讓霍清和瞞著,再加上二丫和林文從來不去貨站或是鎮裡給孩子買點心,所以這藉口也能說的過去。
山子和海子高興的接過去那塊點心,兩兄弟一分為二就吃了起來,霍清和剛想再開櫃子去給林妙妙取一塊,卻被林妙妙攔了,笑著問道:“清和哥哥,你們學堂是個什麼樣子啊,你這麼小的孩子夫子教起課來都是怎麼講的,還有你自己在那怎麼住啊?”
林妙妙問這些,是想著山子和海子也要上學堂的,因為比林武小,估計是住不到一處,不過平日照應還是能行的,她不過是想著先了解一下罷了。
霍清和伸向櫃子的手一頓,小便笑著道:“夫子對我很好,平時也不嫌棄我小,講的東西非常細,晚上住的時候我們是兩、三個人一個房間,也不擁擠,不過有的學生晚上不老實,總愛踢被子,要麼就從床上掉下來,還有的學生晚上放屁,弄的我睡不好覺。”
林妙妙一聽,撲哧就樂了起來,笑看著地上的兄弟倆,這兩小子也有晚上睡覺不老實的習慣,翻跟頭,打把勢,反正你可以想像的各種睡覺姿勢,這兩兄弟都練過,有一次半夜林妙妙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撲通”一聲,山子竟然讓海子從炕上踹了下去,然後掉到地上的山子還繼續呼呼的睡著,第二天早上二丫起來的時候才看見,一時嚇得緊著把山子抱上了炕,好在天氣還不冷,睡了一宿,山子只有些鼻塞,早上二丫就熬了一大碗的薑湯,發了汗才算好了。
山子可能也想到了這事,看著海子的目光就有些兇狠,海子被瞧的不好意思,道:“哥,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清和哥哥不都說了嗎,到時候都是一人一個床的,我就算是睡的再不老實也踢不著你了。”
林妙妙卻想著這三人到時候能在一個房間就好了,多少還有些照應,再說歸置東西也方便,都不是外人,這樣想著林妙妙就嘟嚷道:“要是大哥、二哥去了學堂能跟清和哥哥一塊就好了,怎麼說也是一塊出來的,應該能有個照顧。”
林武的聲音從門口響起道:“到時候我跟夫子說一聲,應該是不難的,妙妙這個想法到是不錯。”
山子和海子叫道:“小叔,你怎麼過來了,看,這是清和哥哥給妙妙買回來的。”一邊說著一邊揚起了手中的小人。
林武笑著摸了摸山子和海子的頭,才道:“你娘她們在說話,小叔過來看著你們些。”
林妙妙看著林武道:“小叔,要是有那四人的房間,你帶著他們三個就好了,到時候有小叔看著,家裡也能放心些。”
林武搖了搖頭道:“學堂還是有區分的,年齡段不一樣的孩子是不在一處的,不過他們三個還差不多,都是同年,再加上又都在一個班,一個村子裡過去的,跟夫子說一聲應該就不難,只是一樣,你們三個一處,不許瞎胡鬧,你們要想著家裡花銀子供你們讀書不是為了讓你們出去胡鬧,與人攀比,炫耀的,到了外面,咱們代表的不只是咱們自己,還有這個家,與其把時間與精力浪費在與人攀比上,你們不若想想怎麼樣能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把學業都學完,到時候能順利的透過童生試,考個秀才的功名,等有了功名,就是那些平時瞧不起你的人也會對你豎起大拇指。”
山子和海子到是沒什麼,因為他們還不懂,現在只有對新鮮事物的憧憬,霍清和多少明白一些,因為這段日子他也看到了不少人仗著家裡的錢勢,欺負那些軟弱的學子,就是他,也有被人欺負的時候,不過都被他躲了過去,倒不是他多精明,因為有林武的關係,這些人還是挺怵他的。
林妙妙卻想的多一些,小叔這番話怕是自己有深刻的體驗吧,應該自己剛去的時候也被為難過吧,不過這些事,林妙妙也不認為不好,鄉下的孩子與鎮裡或是更大地方的孩子比起來,還是要單純稚嫩得多,多經歷些這樣的事,於人性的磨練上反而欲挫欲勇,那些將來有大成就的人,哪個是一簇而成的,不有那麼一句話嗎,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
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林妙妙一邊想著一邊就嘀咕出來,那邊林武正與山子兩個小子說話,霍清和卻是聽到了大半,眼裡閃過不解,卻也被很好的隱藏,只是看著林妙妙的目光多少有些不一樣。
幾個孩子這邊說笑玩鬧,二丫這邊,吳婆婆正驚訝的看著二丫和林文竟是真的要送自家的兩個孩子去讀書,一時感佩道:“你們兩口子是真不容易的,別說是林家村這麼個窮山溝,就是那鎮裡的人家,有幾個敢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