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最開始起源於淮北一帶,聽說帶動了淮北一帶的農民都掙了大錢。”
林妙妙眼睛一亮,看來這根子叔叔還真是有些本事的,一時就停了吃飯的動作,低著頭認真的聽著。
馮鐵柱一聽也來了興趣道:“照你這麼說,這東西真能賺錢,那這樣,爹,咱們來年的地也種棉花得了。”後一句就是瞅著馮老爹說的。
馮老爹一口酒才下肚,拿著筷子就朝著馮鐵柱筆劃過去,嚇得馮鐵柱一躲,然後見林妙妙小人一個,也沒見抓啥吃,就在那悶著頭不知道想啥呢,笑著趕忙夾了個雞腿過來,放到林妙妙的碗裡,道:“妙妙,來,把這個雞腿吃了,也別用筷子了,用手拿著吃,回頭再讓你娘給你洗。”
林妙妙看著碗裡那雞腿直搖頭,她人小,雖然在家的時候吃的也不怎麼好,可是這肚子常期吃粗糧,突然之音這大魚大肉吃多了也消化不了,所以她一頓飯也都是收著吃,本來她人就小,吃的就少,如今突然多了這麼大一個雞腿,只覺得實在是承受不了,再說這種農家自己養的雞,不比現代那肉食雞,骨頭也是軟的,肉也是卸的,這種農家雞肉要緊的多,而且燉的時間長了像她這樣的小孩子咬著也有些費力,所以她大多隻吃了兩口肥肉,瘦肉都沒怎麼吃,不過林妙妙眼睛轉了一圈,費力的拿起雞腿放到了馮老爹的碗裡,朗聲道:“姥爺吃,妙妙不吃。”
馮老爹一聽高興的拍拍林妙妙的頭,衝著桌上的人得瑟道:“瞧瞧我這外孫女,這麼小就知道孝順姥爺了。”
林妙妙也笑得眯起眼睛,道:“妙妙長大了也要孝順老爺。”
這邊祖孫兩個上演溫情戲碼,那邊馮鐵柱還為剛才馮老爹那一嚇不滿道:“爹,你那是幹啥呢?”
馮老爹氣道:“你個聽風就是雨的性子啥時候能改改,要是真那麼好種,根子種地那麼個好手,能不種。”
馮鐵柱一想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道:“也對啊。”
馮老爹瞅著自家大兒子的傻樣,也不理他,對著根子道:“根子,你好好跟文子說說,他們家那地還是原本的荒地,只怕這收成就更要差一些,你能給指點指點,一家人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林文聽了這會已覺得自己跟人家這好手比真是差遠了,就連自己事先打聽的都沒人家這全面,忙拿起酒杯就要敬根子一杯。
根子哪裡敢讓林文敬酒,這以後娶了三丫那就是自己的二姐夫,自己雖說歲數不比林文小,可在岳家的排行卻是小的,趕緊端了自己的杯,先乾為敬道:“文子也別客氣,我知道的自然都告訴你,就衝著馮於兩家的交情,我也不能瞞著。”
馮鐵柱這會在旁邊來了一句道:“對,咱們的交情長著呢!”
林妙妙悶頭聽得直樂,這大舅舅顯然今兒是高興的,只怕現在就把根子叔叔當作妹夫看了。
馮老爹也懶得再理會兒子了,也不知道是高興過了還是咋的,今兒說話就跟沒譜似的。再想著老婆子昨晚叮囑的話,搖了搖頭,暗道:這孩子,只怕也讓他媳婦叮囑了,不過這事到底沒定下來,也不能這般明顯不是,一會還得看看根子這孩子的意思,別是他娘自己一個人張羅,要是孩子自己不同意,自家的三丫頭咋的也不能嫁過去,到時候兩口子過日子不順心還不是在後頭呢。
根子只覺得今兒在馮家整個身心都是舒暢,一時酒喝的就有些快,呵呵的笑了兩聲,才接著剛才的話道:“聽說淮北一帶的氣候要比咱們這邊的氣侯好,白天和晚上的溫差也不大,比咱們這一帶更適合棉花的生長,咱們這邊由於春秋兩季乾旱,冬季溫度低,夏季雨水集中,土壤肥力偏低,一年也就能種一茬,冬天就閒了下來,這樣下來,一年能收個一畝地幾十斤就算是高產了。而淮北地區卻是一年雙種,一年下來就算是低產也比咱們這邊翻個倍,自然就賺到錢了。而且棉花是喜溫喜光的短日照作物,怕低溫霜凍,怕陰雨漬澇,怕乾旱高溫,怕病蟲危害,俗語裡才有〃棉花從小是個病漢子、長大是個藥罐子、到老變成錢串子〃之說。”
林文一聽確實是這樣,他也是無意中聽了這句俗語才起的心思,點著頭道:“還真是這麼回事,本來我也是看著城裡人賣的好,才想著種些看看,再說我那地也不是什麼好地,就算是種不成也不過就是學習經驗了,後來等苗出來的時候我也發現了根子兄弟說的這問題,不過那個時候再補苗也不趕趟了。”
根子笑著道:“我倒是佩服文子的,當初我也想過這事,也特意去了那有經驗的老農家去請教過,甚至在鎮裡買種子的時候也刻意的打聽過,可後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