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憋死了。”
二丫嚇道:“真的假的,你沒事吧,來二姐給你拍拍。”
三丫忙拉著二丫的手,道:“二姐,你就一次性給我說清楚唄,這麼一句一句的忒是熬人。”
二丫一怔,才知道這是誤會了,點了點頭,二丫道:“那行,你聽好了,就是男人跟女人吧,都有這麼一天,到時候會有些疼,你得忍著點,還得讓她往裡去,不然不能生孩子。”似乎又怕三丫不明白似的,二丫又貼著三丫的耳邊把那閨房之事細細的說教起來,雖說是姐妹,兩人說完了卻都是臉上飛紅。
三丫只顧著悶著頭想著二丫說的話,二丫這邊也不好意思再在屋裡呆下去,起身慌亂的道:“行了,姐去看看嫂子那邊還有沒有事,姐先走了。”
見二丫慌亂的往出走,三丫一直就呆坐在炕簷邊,想著二丫剛才跟她說的話,又忽然就想到了那天給根子哥送菜的時候,根子哥一下子就把她抱到了他的屋裡,拿著一床被子掩下二人的情景,那個時候她還不明白根子哥說的害怕不害怕是什麼意思,可這會經二丫這麼一說,她才有些害羞,不過也有著期待,想著根子哥那如火鉗一般的臂膀,粗重的呼吸,三丫忙起身在地上轉了幾圈,又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真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古時候的婚禮一般都是在晚上舉行,因為書中記載“婚者;謂黃昏時行禮;故曰婚。”而馮家村的村民更願意說成是女人一生最美麗的時候就是披上嫁衣,那種時候,女人就如同披上了一個聖潔的光環,即便平日不出色的女子,都能得到一天上天賜予的美麗,所以小夥子們怕自己的新娘子被搶了去,就選在了黃昏的時候舉行婚禮。因為天晚了,太晚落山了,累了一天的人們都去睡覺了,自己的新娘就能安全的在房間裡等著新郎的到來。
不過雖說婚禮是晚上,可是新娘子卻是一大早上起來就要被折騰,先是沐浴焚香,然後就等著全福人過來給“開臉”,吳情不知道“開臉”是什麼,所以當胡娘子過來的時候,吳情就甜笑著叫了聲:“三姥娘。”然後就跟著胡娘子的屁股後進了三姨的房間。
馮大媽和二丫、洛氏這會都在三丫的房間,因為今天姑娘就要出門子了,馮大媽還想著交待些以後的事,正所謂養兒一百歲,長憂九十九,馮大媽只覺得自己有數不盡的話要去交待。
見胡娘子進來了,馮大媽忙笑道:“三嫂,就等著人來了。”
胡大娘到也知道馮大媽的性子,笑著道:“行了,你也別光顧著交待了,你都嫁了三個閨女了,數三丫最近,有啥話平時多走兩步都能說了,還差這一時幹啥,沒的逗得孩子心理不得勁的。”
馮大媽由著胡娘子的眼光看過去,可不是見三丫這會正紅了眼眶有些不捨的拉著洛氏和二丫的衣袖。馮大媽一拍手道:“瞧我,還真讓三嫂說著了,行了,我也不耽誤功夫了,這丫頭還等著三嫂給開臉呢。”
胡娘子笑著上前,洛氏和二丫都叫了聲:“三娘娘。”然後兩人都拍了拍三丫的後背,把衣袖拿了出來。
胡娘子笑看著三丫道:“好了,這會可不到哭嫁的時候,一會等到哭嫁服,有多少眼淚都可著勁的流,這會咱們可不能傷這神,來三娘娘給你開臉,到時候把咱們三丫打扮的更漂亮。”
吳情湊到一旁小心的看著胡娘子拿著一根指用細絨線,在三丫臉上來回的絞著,然後就見原本還有些汗毛的臉,頓時就變得平整光潔,面板從裡到外透著明亮。
胡娘子一低頭就看見林妙妙在那認真的看著,頓時一樂,道:“小丫頭也彆著急,等你成親了,三姥娘也去給你剪去。”
林妙妙一聽,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後退,道:“我才不要,那得多疼啊。”
二丫笑著上前抱起了林妙妙,在一旁看著胡娘子給二丫絞完了臉,正拿著一把梳子要梳頭,只見胡娘子手一頓,把梳子朝著馮大媽的方向遞過去道:“你自己最後一個閨女了,要不你來?”
馮大媽本想上前的腳步一頓,搖了搖頭道:“還是三嫂來吧,我就盼著這孩子下半輩子能像三嫂這樣的,多子多福。”
林妙妙去瞧馮大媽,分明從眼角看出了淚,心理一嘆,當孃的心都是這般的不容易。又想著自打來到這個世上,二丫對她也是千般的疼愛,雖說家裡困難些,可二丫和林文對孩子們是實打實的好,再加上哥哥們對她也算是謙讓,還有清和哥哥和張姑姑對她也是疼愛,一想到這,林妙妙才恍然想起來,自己好像有幾個月沒見過清和哥哥了,只怕這回回去又要被罵成小沒良心了。
這會正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