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靈性的,只怕說的這些都能用心記住,雖說現在不一定能用得上,可以後誰也說不準,要是真等用了再學,只怕也晚了。”
馮老爹滿意的看著馮鐵柱道:“你就不怨爹把這手藝教給這孩子?”
馮鐵柱搖了搖頭道:“爹,我們兄妹加起來才四個人,誰家過的好我瞅著都高興,再說二丫從小就懂事,生的這個閨女我瞧著更是好,與咱們家也親近,這樣的孩子我恨不得把全身的本事都教給她呢。”
馮老爹大巴掌拍著馮鐵柱的背道:“行了,別羨慕了,要是稀罕,自己回屋生去,我瞧著你媳婦現在保養的也不錯了,家裡兩個孩子也離手了,再生一個丫頭,咱們也稀罕稀罕。”
馮鐵柱一聽就傻呵呵的樂了,以前家裡盼小子,他這一輩就他哥一個,爹孃就把希望放到了孫子上,洛氏剛開始還挺有壓力的,不過後來總算是得了兒子,洛氏的心就放下了,至少有一個兒子了,再生啥家裡也不能說啥了,可沒想到二胎又是兒子,可把老兩口樂壞了,如今老兩口瞧著二丫家這個丫頭好,竟也有了要個孫女的心思,昨天娘還偷著跟他說,讓他趕緊跟媳婦再要個丫頭呢,看來今晚得跟媳婦說說了。
等爺倆幹完活,天都徹底黑了下來,虧得有院子裡的雪照亮,不然這黑燈瞎火的,那刀可不敢使力。
馮老爹先去廚房洗了洗,就回屋睡去了,一進屋見炕上多了兩孩子,笑道:“這兩小子咋跑咱們這屋來了。”
馮大媽一聽一手拍著兩個睡著的小子,一手衝著馮老爹示意著小點聲,才笑著道:“我不尋思著讓老大家的和老大再要個閨女,正好兩小子在屋裡玩累了,老大家的去燒炕,我就把這兩小子留咱們屋了,我想著這段日子咱們就帶著些,等過段日子有了信再說。”
馮老爹到是不反對,瞧著孫子們正睡得香,一臉鬍子的臉就要往上貼,忙被馮大媽推向一旁道:“你那鬍子紮上都能把人扎醒,孩子要是鬧起來,哪裡還能行。”
馮老爹嘿嘿笑著,一臉不自在的道:“我不是一時忘了嗎。”
上房老兩口安置了,這邊馮鐵柱收拾了最後這堆東西,聞著自己身上都是味,見鍋裡留了水,便拿了木桶,就著廚房的熱乎氣,把身上洗了一遍。
等回到屋裡的時候,洛氏正靠在炕邊做針線,手上的活赫然就是在鎮裡買回來的那匹料子,馮鐵柱拿著一旁的油燈往前送了送,道:“也不急,這黑燈瞎火的費眼睛,這活就別趕了。”
洛氏聽了笑道:“我尋思著我這件做完了,再把二丫那個做出來,身量我都知道的差不多,這時候也不好讓人把布料捎過去,我看咱娘放三丫那了,怕是想讓三丫給做出來呢,我尋思著三丫手裡還有不少要繡的,我就趕著點,熬幾天也就做好了。”
馮鐵柱脫了鞋,坐到熱乎乎的炕上,看著燈下的洛氏,自打這個媳婦進門,除了與大丫處的不大好,當然也沒有明面上的摩擦,只不過與兩個妹妹比起來,那種輕易的融合是沒有的,可對自己的幾個妹妹是實心的好,就是大丫那般,該為大丫出頭的時候也不退縮,對二丫想的也周全,他冷眼瞧著就是對二丫家的孩子,洛氏也是實心實意的喜歡,想著自家兩個小子,爹剛才在院裡說的話,馮鐵柱也覺得應該生個丫頭。
這樣一想,心思便有些活,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朦朦朧朧,半遮半露,越看越美,再加上洛氏本來長的也是端正的,而且性子也是婉約賢惠,再加上馮鐵柱起了心思,一時趁著洛氏收了針線,直接就吹了油燈。
屋子一黑,洛氏還拿著針的手一下子就扎到了手指上,忙叫了一聲,馮鐵柱哪裡想到烏龍了,他以為洛氏是收針,實質上洛氏是引線,這會忙拿過洛氏的手就送到嘴裡摑了起來,洛氏那邊把針放到線簍裡,就要下地去點油燈,馮鐵柱一個鉗抱就把洛氏整個人都抱倒在炕上,洛氏一驚,拍了一下道:“這是發什麼瘋呢?”
馮鐵柱悶聲的躺在洛氏身下,道:“爹和娘都說了,讓咱們再要個丫頭呢,我瞧著你現在也恢復的不錯了,要不咱們就要一個吧。”
洛氏一聽,想著林妙妙那般精靈可愛招人疼的樣,一時也覺得有個閨女是個不錯的事,便沒有反對,馮鐵柱見洛氏沒有吱聲,就猜到她沒反對,這會手就不老實的去扯洛氏的衣服,洛氏還趴在馮鐵柱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就要往下去,卻被馮鐵柱幾下就把厚衣服去了,只剩裡面的小衣,嘿嘿笑道:“今兒讓你在上面。”
黑暗裡洛氏都覺得臉都紅透了,趴在馮鐵柱身上不敢動彈,不過卻能感受到下邊那塊起的變化,馮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