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兒子,你怎麼不叫爸爸啊?爸爸,最好叫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出來了,來,跟我學,爸爸!”
方思雨沒有回頭,聽到寒成的話語,還是撇了下嘴,全是廢話,爸爸是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出來的嗎?媽媽也是一樣啊?真是可笑,自己沒做過父親,還來這裡充大尾巴狼。大尾巴狼?方思雨笑了,這個比喻是不是有些損?方思雨看清形勢了,現在不能得罪寒成,父母下午就到了,一會兒還得和寒成去接站呢。
為打消方思雨的顧慮,王樹和她談了半天,把利弊都分析地透徹了,特別是寒成那裡,據可靠訊息說他和女友正在積極複合中,所以,方思雨如果再想多了,就純屬自作多情了。方思雨被王樹說得無話可說,而且現實也的確需要寒成幫忙,也只能這樣了。都說萬事開頭難,開過頭的事,在方思雨這裡也是難上加難。
其實方思雨也不是完全討厭寒成,因為回東城的事,她能在夢中與程憶凡重溫舊夢,雖然只得到夢中的溫存,也很滿足很幸福。如果不是寒成答應她一起回去,也許她還真沒機會與程憶凡的靈魂走得那麼近。想起那個奇怪又像真實的夢境,方思雨笑得很嫵媚,就是到今天想起來,依然是回味無窮呢。
方思雨和寒成站在火車站的出站口等著接方父方母,方思雨東張西望了半天,終於看到父母的親切的臉龐,她幾步就過去,一邊抱著爸爸,一邊抱著媽媽:“歡迎爸媽來上海檢閱。”
方父拍著方思雨的背:“還檢閱呢?有人還不讓我們來呢?”
“誰誰誰?誰敢啊?”說完這話,方思雨自己也笑了起來。方母親暱地點了一下方思雨的額頭。
“爸媽,坐這麼長時間的車,累壞了吧?”
聽到寒成說話,方父走上前打量著他:“呵,憶凡更加風度翩翩了,怎麼?做了總裁,忙得連岳父岳母都不看了?”
寒成有些不好意思。
“女婿忙嘛,忙是好事,說明事業發達。憶凡好像瘦了些,要學會照顧自己。”方母疼愛地看著女婿。
“是啊,沒辦法,我這女兒又不會照顧人,你只能自己照顧自己。”方父笑呵呵地攬過女兒的肩膀。
寒成接過方母手中的行禮箱:“還是你們瞭解她,你們多住些日子,也替我出口氣。”方思雨斜了他一眼,只有她知道這話是半真半假的。
“行,那就住一年!”方母答應地很痛快。
方思雨嚇了一跳,急忙說:“那哥哥們會想你們的。”這話的意圖太過明顯。父母哈哈笑起來,方母取笑她:“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一點兒都不假,現在就盼我們回家了吧?”
方思雨被父母說得不好意思,寒成趕緊解釋:“不是這樣的,她的意思是很矛盾,又希望你們多住,又怕哥哥們有意見,以為她霸住了父母。”
方父拍拍寒成的胳膊:“還是你小子會說話,句句中聽,我女兒不行,又直又衝!”
“咱們還是快點上車吧,站在這裡說什麼?人聲嘈雜的?”方思雨提醒著。
“是啊,爸媽,咱們回家再說。我先去開車了。”說著,寒成就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了。
方思雨一手攬著父親,一手攬著母親,很幸福也很欣慰。這一刻她忽然很感慨,父母能這麼高興,寒成是功不可沒的,如果他需要幫助時,自己也會義無反顧地去幫他。方思雨心裡是這樣想的,但表面又絕不能讓他看出來和感覺到,免得誤會重生。
簡單用過晚餐,方家父母要求早點上床休息,畢竟是長途,體力有些不支。方思雨把他們送進臥室,告訴他們睡衣在哪裡,換洗的衣服放在哪裡,等方思雨告別父母走出臥室去,兩位老人在感嘆著:“孩子真是長大了,都知道照顧我們了。”
方父非常滿足:“是啊,幸虧有憶凡,如果不是有他,咱們這個倔女兒,怕還是嫁不出去呢?”
方母有點惱:“這是哪裡話?咱思雨哪裡不好了?要長相有長相,要品行有品行,才貌雙全的。”
方父笑了:“你還真是護短,可是思雨沒人家憶凡懂事,從小嬌生慣養,就知道欺負人家,你沒看出來嗎?憶凡都是看思雨眼色行事,生怕惹她生氣。”
“這是應該的,他大,自然要多寵多疼思雨。”
“我先睡了,和你沒說不到一家。”方父面朝外躺下。
方母關上燈,背向他躺下:“我也睡了,明天再和你理論。”
方思雨走出父母的臥室,就一步半步地挪著,接站、吃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