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不知道嗎?要我們的命?您還是先顧好自己吧。你的事,我們也知道一二,相爺不親自拿你,也算是給你面子了”
話剛落音,梁照棠徹底癱在了地上,精心謀劃的一切在此刻都化成了空中泡沫,削爵削爵父親昨日派人找她,說了些什麼她已經記不清了,此時此刻腦子裡一片渾渾噩噩,只能任由別人拖著朝外面走,一路上都說不出話來,眼睛一片發飄,整個人都沒了神似的。
大理寺。
懷宋最高司法之處,嚴掌刑獄案件審理。遠遠望去,長梯之上的廟宇殿堂一片恢弘莊嚴,讓人忍不住從心底感到畏懼。
這個地方她來過很多次,卻沒想到最後一次卻是自己,梁照棠半夢半醒的跪在堂下,像是在做夢一般,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來了?”上面忽然傳來寧恪沒有溫度的詢問聲。
梁照棠霍然抬頭,不敢置信地看向了右上角的人,那人似是很悠閒,雙腳隨意擺放著,眼神正略帶嘲諷的看著自己。
懷宋朝向來以右為尊,連坐在正中央一臉惶恐的大理寺少卿都懼他三分。
“梁小姐,我在這裡給你一個交代,不僅為示公平,也是給你面子。可有什麼意見?”
梁照棠以為自己會有很多話可以說,這個時候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他那樣的眼神分明就是看穿了自己的一切把戲,不過當一場笑柄而已,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那就長話短說。”寧恪只淡淡掃了她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一旁一臉忐忑的李少卿,“此女客居相府十日,居心叵測,特於大理寺狀告其三罪,欺詐,偷竊,謀殺。”
那大理寺少卿緊張地聽著自己的頂頭上司一句句的吩咐著,生怕漏掉了一個字。他心中納悶不已,明明是相爺的家事,為何偏要動用職權鬧到大理寺來處理?還要拿自己這個小官當槍使,細細想了想也想不出個頭緒來,只言道:“傳證人來。”
上面的聲音不算小,梁照棠可都聽得清清楚楚,她突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