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限拖長的音,糾結著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叫什麼名字?”
“民女奈菲爾塔莉,下埃及人平時都叫莉”隨後又介紹道,“這是我的弟弟塔”或許是怕自己多說了就說錯話惹惱了這個傳聞裡的英雄帝王,莉沒敢再多嘴。
拉美斯平淡地評價:“好名字。”
最不平靜的要數身為人母的夏原久也了。“奈菲爾塔莉!?莉就是奈菲爾塔莉!”那這個女孩兒豈不就是她的兒媳?!
法老很是嫌棄地皺了皺眉,這個身為太妃的女人到底要不要形象?這樣的場合大呼小叫的,不知道有上百雙眼睛在看著麼?“母后,您可以上路了。若是遲了跟父王錯過了,等我見到父王會不好交代的。”便揮手令護送的小隊啟程。
沒讓久也再有機會多說什麼,她就被二十位護衛趕鴨子一樣地趕上駱駝,硬是推上了前往下埃及的路。
她錯過了,他的兒子看向地上跪著的那個美麗少女充滿著興趣和佔有慾的眼光。可是她已經知道,這個勇敢聰慧的美好女孩兒會成為她的兒子最疼愛的賢妻。
這已經足夠了,不是嗎?
伊塔圖,我看到了。我們的兒子,就像你一樣,天生就該是個王者
【大結局】歷史與現代的交織
回到二十一世紀的路上沒有再出什麼差錯。出了櫃門,那張熟悉的俊逸臉龐讓久也安心地笑了。“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男人同樣掛著淺淺的笑意,將穿著屬於自己的那個年代獨有的衣服的妻子納入懷中。失去她氣味的這兩個星期,可真是一點都不好過。“旅途還愉快麼?”
“如願看到他了,只不過,我們的計算好像還有失誤。”妻子輕掙開丈夫的懷抱,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我先回去洗個澡。請法老陛下先把A3;G7和Z2線連上再回來。”留下滿室的嬌笑。
回來之後她才能想起,她其實是個年僅二十三歲的年輕女人。
換了T恤,久也一屁股坐上榻榻米上的軟墊,剎那間覺得好像了卻了一樁心事,甚是輕鬆。
鑰匙開鎖的聲音。
不過一分鐘,她被從蒲團上拖走,公主抱,上床。誒~別有那麼多的旖旎念頭。接下來的,只是極盡溫柔的按摩。從太陽穴,到肩,手臂
黑色的髮絲落在她筆尖也不撩開,像是懲罰女人的不誠實,“不告訴我發生了些什麼麼?”他輕輕用食指撓著她下顎的線條,儘管這明顯不會讓她癢得咯咯笑。
“肉麻死了。”女人笑著一聳肩,眼看就要坐起來,卻又被伊塔圖拉回去。“哼,我一定不告訴你。不告訴你!哈哈!不要不要!別撓哈哈”
男人仗著自己的長手臂在久也腰間狠狠做著怪。
鬧完了,她疲憊地大字型倒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我去的時候,拉美斯都十九歲了。性格很孤僻,但是很像你,”她甜美地笑著看向託著腮的丈夫,眸中的驕傲不言而喻,“他很自負,很有能力,就該當一個領導者。”
“還有呢?發生了什麼事?”
如此簡單的追問讓女人蹙了蹙眉毛,“還有還有”孰不知,某隻帶著情唸的手已經不安分地靠上了她的腰,漸移向上,輕柔而充滿著技巧的動作還是很快就讓她反應過來。
戛止在胸下一寸。
伊塔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吻了她的額頭就立即收了手。
女人側頭過去,“怎麼了?”他可不像是會控制情緒的人。
俊美男人走出房間,一會兒便提了一小疊紙過來。
“這是什麼?”
他著迷地吻上那雙令他瘋狂的紅唇,“恭喜你,又要做母后了。”
“哈?”
他突然得意地笑道:“哈哈,久也,接下來十個月我會替你去好好看我們的兒子的。請你,好好保護我們的二王子。”
“幾個月了?”
“從你離開之前算,應該是第二個月了。”
“兩個月了?!”那豈不是她的孩子還沒出生就見過血了?真是好險,要是沒有商隊的犧牲,她就要死在沙漠。肯定就要一屍兩命了“還好還好”
這一脫口,被暗中算計差點被殺的事情就被那該死的政客翻了出來。
結果就是,第二日做完產檢,他第三天就十頭牛都拉不回地回去了埃及。等到兩星期後她傻呆呆地看著臉上還帶著未乾血跡的男人,穿著他的法老裝,戴著在這時代的無價之寶的各種黃金頭飾和首飾,全身滿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