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多月的相處,金玉瑩對關影真的生出很多姐妹的情分,她覺得關影對她和溫澤宗那都是實心實意的,特別是對溫澤宗的各項督促上真的很用心。
“或許她還要更好些呢?不然能讓我們的溫公子動情嗎?”關影攬上了金玉瑩的肩膀,“我相信我哥的眼光,也相信他對你的承諾是用心的!”
“反正你們兩個是兄妹,肯定會相互幫忙了!”金玉瑩的臉上已經有了笑意,可嘴巴還是泛著硬。
“我們都是最疼你的!”關影推著金玉瑩走到了大門口,“你去接我哥吧,我給你們弄夜宵吃!”
把金玉瑩退出房門,關影的笑容也變味了,看著人家小兩口鬥嘴甜蜜,要說一點感覺都沒有那絕對是假話。雖然說溫澤宗對她的照顧真的細緻,可畢竟不是孩子的爸爸,那種感覺是不能代替的。
關影輕撫著自己微隆的腹部,心裡湧起了莫名了想念——
盛夏季節,城郊的花園洋房裡飄出了陣陣的惡臭,鄰居們實在無法忍受,便打電話報了警。
當警方果斷撬開文雅的房門時,臥室裡靜躺著的女人已經開始腐爛了,赤裸的身體早就變了顏色,整個房間裡的惡臭簡直能讓人窒息。
那個一直都在意自己容顏的女人,那個曾經因為關邈搶了她校花的頭銜便和關邈惡鬥了四年的女人,就這樣以一種很不堪的形象離開了這個世界,估計閻王爺選美肯定是沒她的份兒了。
警方在現場找到了安眠藥,也可以確定死者是因為過量服用安眠要才導致的死亡。
“不會的,我女兒肯定不會自殺的!”文雅的母親賀玲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案件我們還在繼續審理中,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今天就是來了解一下死者的一些情況!”警察拿出了筆和筆記本,一臉的嚴肅,“我們想問一下,死者在城郊的那套花園洋房是她自己購買的嗎?”
“購買?”賀玲有些驚異了,“那孩子沒和我們說過她買了房子呀,一直都說是在朋友那裡住的!”
“據我們瞭解情況看,那套房子的房權證就是死者的名字!”
“這孩子哪來的那麼多錢啊?”賀玲真的是被鎮住了。
警察見賀玲是真的不知情便直接繼續到了下一個話題,“那文雅和盧宜佳是很好的朋友嗎?”
現場找到的安眠藥的瓶子上,更多的是盧宜佳的指紋,這讓警方產生了困惑。
賀玲想了一會兒,對這個名字並沒有什麼印象,“我不認識這個人!”
“那文雅現在有沒有男朋友?”警察繼續轉移著話題。
“唉!”賀玲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孩子就是不聽我們的,總想找個什麼不一樣的,結果到現在也沒領回來一個!”
看著筆記本上的記錄,警察也有些頭大了!
可頭大何止是他們,現在的盧勇築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女兒到底和文雅的死有沒有關係還在其次,要是那套房子揪出了他和文雅的關係那就是大麻煩了。
“你現在知道著急了,早幹嘛了?”一旁淚眼婆娑的馬秀美沒有說什麼好聽,“你以為外面的野花是那麼好養的!現在多虧孩子沒有了,否則你就等著摘烏沙吧!”
“你說夠了沒有?”盧勇築現在沒有耐心聽女人數落。
給了馬秀美一記冷瞪,盧勇築離開了,他必須要把這件事給摁下去,不能毀了自己的前程。
就在文盧兩家陷在悲傷和惶恐中的時候,盧宜佳臉上貼著紗布已經坐上了北上的列車。如果人生的終點已經註定,那麼就讓終點裡少些遺憾吧。
文雅陪了她半個多月,她把在監獄裡遇到的變態猥瑣全部在那個女人的身上發洩了一遍,看著文雅眼中的驚恐,她重新找回了自信。那個賤人敢到他們家當第三者完全是死有餘辜,她必須要幫媽媽清理了這個妖精。
盧宜佳在文雅的身上找著各種身體安慰的時候,她的心裡只想著一個人,那就是她從小以為會是自己丈夫的高擎。
是的,她想他了,她一直都沒有忘記過他,他佔據了她所有的感情,沒想到卻被那個卑微的小女人給搶佔了。從那以後她的心裡就只有痛了!
‘高擎,你應該很愛夏爽吧,如果讓你徹底失去她你是不是才會知道我的心到底有痛呢?你馬上就會知道了!’女人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唇角勾起一抹鬼魅,帶著臉上的那塊紗布,確實有種猙獰的感覺。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夏爽的預產期了,郭鳳梅成了全天候的陪護,不論夏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