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舉到溫沉嘴邊。
溫沉沒有掙扎和反抗,張開嘴,乖乖的將毒酒喝了下去,數秒後,只見她渾身一陣戰慄,抖了幾下,嘴角淌下一行赤黑色的汙血,徹底斷了氣。
“處理乾淨些。”這種血腥的場面,如針早已是司空見慣,她掏出絲帕,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來,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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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沉死了,唐痕也算是為唐子琳報了仇,只是這件事屬於唐家的“醜聞”,三姨太因為妒恨,設計害死了少夫人,弄殘了二夫人,最後被一杯毒酒了結。
這種事唐家沒臉宣出去,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在這個敏感時期,這種事始終不好太過於張揚。
經過一番商討,唐痕與如針決定將唐子琳的死暫時隱瞞下來,就連葬禮也選在國外秘密進行,於是便對外宣稱,唐家少夫人身患頑疾,久治不醫,故遠送國外治療。
原本唐子琳和艾米一直都有聯絡,而艾米作為唐子琳與唐子義之間的傳話人,每天都會奔波於兩兄妹之間,將他們彼此的訊息轉達給對方。
然後唐子琳忽然失蹤,艾米也與唐子琳失去聯絡,唐家給艾米的回答只有一個——少夫人被送到國外養病了。
至於送到哪裡,養什麼病,不方便透露。
這一下子,沒用了唐子琳的訊息,艾米急了,唐子義也急了,納蘭夜也急了。
原本穩當的計劃,也頓時被打亂。
三天後,唐氏集團將會召開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而這天,原本的計劃是當中揭穿唐氏姐弟的醜惡嘴臉,揭發他們的陰謀和罪行,與其他股東一起,合力推翻唐痕與如針。
可是因為唐子琳的忽然失蹤,將計劃好的一切打亂成一盤散沙
190 全盤崩塌
三天後,唐氏集團召開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所有股東都將出席,而作為董事長的唐痕與副董事長如針,屆時也將準時出席。
所謂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所有手持股份百分之五上的股東,都有資格出席,八位股東,手上一共捏著百分之四十,唐痕與如針手裡有百分之四十,而剩不的百分之二十,則分散在無數股民散戶手中。
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其實也是一次小型的選舉,八個股東,八張票,超過半數以上的投票,就有可能讓唐氏集團少主之位易主。
只是所謂的股東大會,幾十年來早就成為有名無實的會議,所謂的投票選舉也就是走個過場,做個形式,從來都沒有哪一任的唐家少主,因為半年一次的股東大會,而被拉下馬。
然而這一次,顯然與往年不太一樣。
因為唐子義回來了,唐痕雖然坐上唐家少主之位,但是名不正言不順,說白了就是一個上門女婿小白臉,沒人會服氣,唐子義則不一樣,他從小就被唐世釗以唐家少主的身份培養著,他身體裡流著唐家的正統血液,只有他,才有資格坐上唐家少主的位置。
而不該是那個半路殺出來的唐痕。
唐子義與納蘭夜徹底失去了唐子琳的訊息,儘管兩人心急如焚,但是原定計劃卻仍然要進行。
唐氏集團的八位老股東,其中五人都被唐子義說服,在得知如針與唐痕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後,答應在半年一度的股東大會上,投唐子義一票,也就是說,這次的股東大會,唐氏集團少主之位,可能會換人。
八個人,五張票,穩贏的局面。
銀車的跑車停在唐氏集團公司大門口,與旁邊那輛紅色的跑車形成鮮明對比,兩輛跑車幾乎是同時到達,車門開啟,唐子義與納蘭夜從銀色跑車從走出,唐痕與如針則從紅色跑車中走出。
唐痕看了唐子義和納蘭夜一眼,覺得很奇怪,雖說今天是唐氏集團半年一度的股東大會,但是與唐子義和納蘭夜好像毫無關係?
一來他們手裡沒有唐氏的股份,二來唐氏集團與白氏集團,納蘭世家早就解除了所有的合作關係,嚴格說起來,他們現在是競爭對手,私底下,他們算是仇人,而他們也沒有資格參加唐氏集團內部的股東大會。
“你們來幹什麼?”唐痕轉過頭,看著唐子義和納蘭夜,不客氣地說道,“這裡不歡迎你們。”
唐子義笑了笑,似乎懶得搭理唐痕,只是問了一句似乎與今天毫無關聯的題外話,“臭小子,你把我妹妹藏哪裡去了?”
唐痕愣了一下,道,“子琳去國外休養了。”
“哦,是嗎?那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