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小丫鬟應了一聲,六個人合力,才將爛醉如牛的如石從飯桌上饞了起來,離開包間,往三樓的總統套房行去。
如石被抬進了總統套房,他醉了,而且那酒裡還被如針下了藥,如石躺在床上,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在扭曲。
如針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進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換上了一套性感的黑色蕾絲邊內衣。
“你是我愛的男人,能為你生下孩子,我此生無憾,你放心,我會把我們的兒子撫養成才,讓他坐上董事集團少主的寶座。”如針笑了笑,一邊解開內衣釦,一邊縱身壓倒了如石身上。
此時的如石,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只覺得一切都變的好朦朧好虛幻,似在夢中一般,他伸出手,輕撫著身上女人白嫩的肌膚,呢喃著問道,“子琳,是你嗎?子琳?”
如針眸中受傷神色一閃而過,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也罷,你的心裡只有她,那你就暫時把我當成她的替身吧,為了你,要我做怎樣的犧牲,我都願意。”
“如石,我愛你,哪怕我們只有這一晚,也請讓我實實在在的擁有你一次。”說完,如針輕輕地吻住瞭如石的唇,趁著藥力正強,與如石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115 如針設計懷孕②
第二天一早,如石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不舒服,頭疼欲裂,渾身痠軟,然後更令他吃驚的是,他的身邊居然睡著一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絕對的是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
黑色的長髮如泥藻一般鋪散開來,那張精美絕倫的小臉,卻是如石所見到過,最恐怖的臉,因為那張臉的主人是如針。
如石如觸電一般,翻身坐起,當他看到渾身赤裸的自己和一絲不掛的如針時,如石感到深深的絕望,懊惱。
他很清楚,憑著他的酒力和定力,若不是如針事先在酒力下了藥,他根本不可能失去理智,和如針做出這種事來,關於昨晚的記憶,如石已經很模糊。
“起來!!”如石怒喝一聲,掀開身邊那個熟睡著的女人身上的被單,狠狠的鉗住她的手臂,“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還在熟睡著的女人緩緩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盛怒中的男人,嘴角勾起一絲淡然地微笑,爾後索性將身上本就遮不住春光的被單完全掀開,“一大早就把我被單掀開,難道又想要了麼?”
“哼。”如石冷哼一聲,趕緊將頭轉過去,把視線移開,秉持著非禮勿視的原則。
二十五歲的如針,不管是臉蛋,還是身材,都保持的很好,她的肌膚如剛剝殼的雞蛋一般,光滑誘人,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精美絕倫的女子,對男人而言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當然,重點不是在吸引力三個字,而是在致命這兩個字上面。
如針會勾走男人的魂,也會要了男人的命,她像是一隻黑寡婦,哪個男人只要你被她纏上,甘心淪為她的俘虜,那麼下場就是死。
現在的董老爺,和當初的唐世釗,都是這個下場。
唐子琳一直都以為父親唐世釗是被如針和唐痕逼死,然後在臨死之前被迫簽下了那份遺囑,但她不知道的是,唐世釗之所以會輕而易舉的落入如針姐弟的陷阱裡,並不僅僅只是因為唐子琳嫁給了唐痕。
還有一個原因,也是最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個秘密,除了如針以外,就只有死去的唐世釗才知道。
那就是,如針曾與唐世釗有染。
身為唐世釗最得力的四個殺手之一,唐世釗與如針的關係,等同於師徒,也高於下屬,如針從小就很懂得利用自身的美麗容顏來完成很多事,於是,她成功的勾引了既是她師傅,又是她主子的唐世釗,成為了唐世釗唯一的一個情婦。
一輩子都沒對不起過妻子的男人,終於晚節不保,葬送在瞭如針這個黑寡婦的手裡。
他們的關係只維持了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唐世釗最信任的小情人背叛了他,夥同他的女婿,將他置於死地。
這是個秘密,就連唐痕都不知道,而如針也一直都守口如瓶。
如針對男人而言,就像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蜘蛛,只要被纏上了,天羅地網,想逃都逃不了。
唯一能夠抗拒如針赤果果勾引的男人,也終於在被某隻黑寡婦下了迷藥以後,失身於此。
“不要臉的賤貨!!原來你把我叫回來,就是為了這種事!!!”如石勃然大怒,只覺得昨晚的事就像是生吞了一隻活蒼蠅一樣,讓他覺得無比噁心。
如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