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可恥,所以即便溫沉早已被唐子琳廢掉了,但是如針仍然不想棄掉這顆棋子。
或許將來會有用呢?
看似不起眼的人,關鍵時刻說不準能發揮特別的功效,哪怕是拿來當一個背黑鍋的替死鬼,那也是好的。
唐子琳打壓溫沉,溫沉自然對唐子琳恨之入骨,恨不得將唐子琳嚼骨飲血,而這,正是如針想要看到的。
一邊給唐子琳權利,讓唐子琳幫她做事,一邊在暗地裡扶持溫沉上位,利用溫沉來牽制唐子琳,不讓唐子琳一方獨大,這才是如針的如意算盤。
所謂店大欺客,客大欺店,無論什麼時候,一方獨大都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所以必須扶持別的女人上位,讓她們彼此妒恨,彼此牽制,最好讓她們對彼此恨之入骨,但卻有不敢輕舉妄動,只有這樣,鷸蚌相爭,漁翁才能得利。
而最好的局面,則是不動聲色的將如冰也扶持起來,在唐家後宅形成三足鼎立的局面,三方彼此都有所顧忌,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一來,如針就能坐收其成,成為最大的贏家。
“平時裝的跟貞潔烈女似的,其實跟高階妓女沒什麼兩樣,這下子看她還有什麼臉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溫沉輕啐一口,罵道。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原本關好的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屋裡正在說三道四的幾個女人頓時石化,紛紛住了口,往房門口瞧去。
只見唐痕手裡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參湯,人站在房門口,臉卻是又黑又綠,眸光兇戾無比,簡直就好像要吃人似的,把屋子裡的幾個女人嚇的瑟瑟發抖,尤其是溫沉,捂著嘴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唐痕是來給如針送參湯的,唐痕的本意是覺得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姐弟兩疏離了不少,姐姐又剛生完孩子沒多久,現在搬回唐家了,他多少也應該表示關心,免得姐弟情分生疏了,週末本身就閒得慌,唐子琳又不在家,唐痕更是無聊,於是便親自去廚房熬了一鍋參湯,給如針端來一碗。
誰知他端著參湯,站在門外,卻聽到了之前那番話,讓唐痕震驚不已。
他的親姐姐,居然讓他的老婆送上門去,用身體跟他最大的情敵交換合約。
這個事實如晴天霹靂,被愛人和親人背叛的滋味交疊而下,唐痕簡直生不如死,他寧願自己現在死了,也好過聽到這樣的事。
唐痕搖頭苦笑,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最親的兩個女人,居然夥起來給他戴綠帽子,若說唐子琳的背叛是迫不得已,被如針逼的,那如針的教唆簡直就是罪無可恕!
他最信任的親姐姐,把他的老婆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去,只為了換回一紙合約,唐痕氣惱不已,他寧願死,寧願破產,寧願從此以後變成一個叫花子!也不願意被人帶這麼大一頂綠帽子!
更多的,還是心疼,那可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就連別的男人多看幾眼唐痕都吃醋到不行,現在居然被送到了別人的床上,唐痕的心好像被千萬根針扎著一樣疼
唐痕看著如針,怒目圓瞪,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把如針生吞活剝了,他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如針,這是第一次。
而這一次,唐很是真的憤怒了,一個男人,什麼都能忍,什麼能都讓,唯獨一件事不能忍,不樣東西不能讓,那就是頭上的那頂綠帽子和自己的老婆。
那些願意把自己的老婆推到別人的床上,換取榮華富貴,功名利祿的大有人在,但是唐痕絕不是其中之一,大男子主義的唐痕,寧願死也不會容忍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一頂這麼大的綠帽子。
如果那紙合約是用唐子琳的身體換來,那麼唐痕寧願放棄整個唐氏。
“姐,你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麼?”唐痕看著如針,氣的渾身發抖,一雙眸子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唐痕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一匹發怒的兇狼,等待著捕食麵前的獵物,屋子裡的幾個小丫鬟已經嚇的跪下來了,溫沉也是臉色煞白,捂著嘴不敢說話,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如針愣了愣神,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唐痕忽然闖了進來,如針驚詫不已,她轉過頭,對屋裡幾個丫鬟訓斥道,“該死的東西!!少爺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報一聲?一個個都是幹什麼吃的?”
“姐!!!”唐痕直勾勾的瞪著如針,目光如炬,這眼神,竟讓如針有幾分害怕,“不要扯開話題,回答我,剛剛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麼?你讓我的老婆,去和別的男人上床,為你換回一紙合約?”
如針咬了咬牙,道,“小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