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會是刺客,所以才敢說這番話。
“那好,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到時候我就算我要唐子琳死,你也不能說什麼!”如針怒聲說道。
“是,是,是,只要阿姐你不生氣,想怎麼樣都行,來咱們先把這碗藥喝了。”唐痕嘆了口氣,就像在哄一個小孩子那樣,哄著如針把湯藥喝了。
就在這時,唐子琳與如冰親親熱熱的挽在一起,走了進來,一看見唐子琳如針就氣不打一處來,又看見如冰居然挽著唐子琳,兩人看起來很親熱的樣子,如針更是差點被氣翻過去。
“姐姐可好些了?”唐子琳佯裝一副很關心如針的樣子,開口問道。
“無妨,醫生已經看過了,多休息就沒事,是我把她氣著了。”唐痕嘆了口氣。
“你也是的,和姐姐說話不能這麼頂撞,姐姐懷孕了,不管她說什麼,現在咱們都得多順著她。”唐子琳開口說道。
“哎。”唐痕點點頭。
“喲,今兒個瞧見新鮮的了。”如針瞥眼等著如冰,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譏笑,冷笑道,“幾日不見,小冰幾時與子琳如此要好?往日我倒是沒有發現。”
“我和少夫人一向要好,許是姐姐你平日裡沒有注意到罷了,不是姐姐你臨走前囑咐我的麼?叫我們姐妹間和睦共處,相親相愛,少惹事端,一同好好服侍少爺。”如冰笑著答道,右手依然挽著唐子琳的胳膊,擺明了要站在唐子琳這一邊。
如針愣了一下,暗道:臭妮子,枉我還打算把你留到最後,誰知你這麼不中用,白白浪費我的一番栽培,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看來留著你也是沒用了!
“姐妹間相處融洽固然是好,但是小冰你得考慮清楚了,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不是白,就是黑,沒有中間的灰色地帶。”如針冷笑著說道。
“姐姐在說什麼?什麼黑色白的灰的?妹妹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如冰佯裝什麼都不懂,笑了笑,道,“我同少夫人一向要好,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更是,姐姐放心,以後我會和少夫人一齊,伺候好少爺,讓姐姐你多省點心,不必像現在這般操神費心,這樣姐姐就可以多騰出一些時間來照顧小外甥了。”
“很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針冷冷的看了如冰一眼,等她對付了唐子琳,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這個不知好歹不明是非的如冰。
“當然,姐姐的教誨。妹妹一直銘記於心。”如冰頷首笑道。
溫沉滴溜著眼珠轉了一圈,不想讓唐子琳和如冰輕易就把這件事昏過去,插話道,“既然少夫人過來了,那正好可以把紅綢那丫頭叫過來,既然姐姐懷疑這其中有人偷偷放水,那便叫紅綢過來,讓姐姐親自驗身,看看她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口。”
“喲,這話說的。”如冰瞪了溫沉一眼,道,“少夫人身邊的人,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這樣說,莫非你懷疑少夫人?溫沉,懷疑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個兒乾淨不乾淨,自己都一身的燥,還好意思跳出來到處現眼子。”
“我怎麼了?我清清白白,莫非你們又要把屎盆子往我腦袋上扣?我房裡就珠兒一個丫鬟,她可是被查過的,可是現在姐姐懷疑少夫人房裡的紅綢,為什麼就不能讓紅綢過來再查一次?難道少夫人房裡的人就這麼金貴,連姐姐都驚動不得了?”溫沉不客氣的回道。
“你清清白白?不見得吧?”如冰笑了笑,看著溫沉,一臉的嘲諷,“別以為以前的那些破事,沒人去查,沒人去管,就沒人知道了,告訴你,要查你的老底,簡單得很,溫沉啊,既然有前科,那做人就要低調。”
“你”溫沉氣的牙癢癢,卻再也不敢吭半聲。
她以前的那些事,確實不太光彩,當初為了嫁入豪門,她使盡各種手段,勾引納蘭夜,調戲董老頭,凡是有頭有臉有錢有權的男人,她都恨不得抱著咬一口,跟無數男人有過一腿,憑她的行事作風,簡直就是高階妓女沒什麼兩樣,要不是如針想要利用她,把她弄進唐家,她根本沒有資格嫁進唐家。
“小冰,一碼事歸一碼事,你不要把火往溫沉身上引,現在說的是紅綢那丫頭的事,關溫沉什麼事?再說了,溫沉是我親自挑選的媳婦,家底自然也是清白的,唐家的媳婦,容不得任何汙衊。”如針開口說道。
聽到這群女人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吵了一整天,唐痕頭都快爆炸了,誰說三妻四妾環繞在身邊的男人最幸福?唐痕覺得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四個女人聚到一起,那就是一部家庭倫理連續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