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你也在場啊!”眉溫奴道。
“正因為是莊主親口說的,所以才不可信。這幾年來,莊主離開稷下山莊幾次?”
眉溫奴沉吟道:“記不起了好像已有好幾年沒有離開稷下山莊了。”
於宋有之嘆了一口氣,道:“一個數年沒有離開稷下山莊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其可信度都要大打折扣。我看這幾年莊主的身子是漸漸地胖了,但是這兒”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剛要說什麼,忽然見眉溫奴笑得有些詭秘,頓時察覺不對勁,一側臉,赫然發現莊主東門怒正站在他的身後!
於宋有之頓時站將起來,指著自己腦袋的手在極短的時間內改為搔首,他笑容滿面地道:“我們早就料到莊主一定放心不下我們而會來禪都的,看,我們早已為莊主備好了菜,這是酸菜煮雞”
東門怒打斷他的話道:“打烊,我們該好好商量商量如何在禪都謀生了。”
“那是那是。”於宋有之連連點頭。
守在外面的齊在將竹椅搬回之後,就將門板一扇一扇地上好,當他正要上最後一扇門板時,忽然有一隻腳伸了進來,隨後便聽得有人道:“慢!有人要在此用膳!”
事情有些意外,齊在側身向東門怒望去。
東門怒輕咳一聲,道:“小店打烊了,客官請改日再來吧。”
正說著,竟已有人擠將過來了,齊在想要推擋,卻又感到不妥,略一猶豫,那人早已進入了酒館。
眾人一時間都有些措手不及,暗自警惕。
但見進來的是一個不甚高大的年輕男子,頭髮凌亂,披散下來遮去了半張臉,露出來的半張臉也讓人不敢恭維,又黑又髒,近乎一個叫花子。
“有什麼拿手的菜?諒這店也沒有什麼好酒,就要一壺十年陳的。”那又黑又髒的年輕人在方才高辛坐過的地方坐下了。
“十年陳的沒有,十日陳的倒有,不過還是摻了水的。”於宋有之料定這小子恐怕是混吃混喝的街頭無賴,沒好氣地道。
“放肆!”那狀如叫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