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長驅直達峰頂。
尹恬兒乃內丹宗之人,石敢當當然要讓她留在這兒,即使有面紗掩飾,他仍是擔心萬一被道宗的人識出她是內丹宗的人,就危險了。藍傾城屈服於內丹宗,也只是在暗地裡,大部分普通道宗弟子對此並不知情。
但尹恬兒又怎會放心石敢當?他的體內可是還有用不了多久就將發作的劇毒。最終石敢當拗不過尹恬兒,答應了尹恬兒,同時叮囑她一定要注意掩飾自己的身份,尹恬兒一一答應了。
石敢當與尹恬兒沿石梯而下,剛行至石梯最下方,便聽得有人大聲喝道:“宗主有令,未得他允許,不得擅自離開觀天台!”
斜刺裡有火光亮出,只見兩名道宗弟子挑著燈籠出現在前方。兩人都很年輕,一高一胖,神情之間既有年輕人的朝氣,又有難免的蠻撞強橫,他們當然知道石敢當昔日的身份,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更有意要做出一副冷峻的模樣。這幾乎是每個年輕人的通病,對於前輩有身份地位的人,他們或是推崇至極,或是刻意不屑一顧,卻很少有人能平和地對待前輩。石敢當淪為階下囚是道宗上下皆知的事,所以這兩名道宗年輕弟子當然不能對石敢當推崇有加了,剩下的唯一可能自然是刻意不屑一顧了。
石敢當看著兩張陌生的年輕面孔,心頭隱隱一痛。他當然知道藍傾城為什麼會安排兩個年輕人而不是歲數大些的道宗弟子守在這兒,藍傾城知道真正能有效困住石敢當的,絕對不是武學,而是別的。
定了定神,石敢當道:“廝殺聲為何而起?”他的言語神情很平和,但平和之中卻自有宗師風範,讓人不能不起肅然之心,尤其是輩分資歷都低他一大截的年輕弟子。
硬撐起來的不屑一切一下子就瓦解了,兩名道宗年輕弟子相視了一眼,其中那高個子道:“有有幾位幾位想見你,被欒師叔幾人擋住了”
那人說到“欒師叔”時,石敢當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個五短身材、闊口闊臉的人的形象,此人名為欒大。欒大應該比已經自殺的白中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