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極為消瘦的臉上顯現出陶醉般的神情,他嘆了一口氣,道:“唉,已不知有多少年沒有像昨夜那樣輕鬆了。”
晏聰微笑著道:“只要南伯高興,不妨索性與我師父從此都在一起,我師父也一定很樂意的。”
南許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道:“我給的藥,你已按時服過了吧?”
晏聰點頭道:“服過了。”
南許許以讚許的目光望著晏聰,道:“雖然你最終還是中了毒,但我卻看出你很有智謀,換作他人,在我屋中恐怕早已中了十餘種毒素了。”
說完嘆了一口氣,接道:“你出現得太突然了,我已有數年沒有與任何武界中人相接觸,所以不能不留點神——對了,那幅畫所繪出的人像,你看出是什麼人了嗎?”
晏聰搖頭道:“沒能看出”
“沒有看出就對了。”南許許有些詭秘地笑著道。
晏聰心中一動,隨即臉上掠過一絲驚喜之色,他斷定此事背後必定藏有玄機,於是忙恭敬地道:“請南伯指點迷津!”
南許許感慨地道:“你真是給我顧兄弟長臉,一點就通。那幅畫何在?”
晏聰忙回到草廬中將那幅人像取出,南許許向石桌桌面指了指,示意他將畫卷攤開,晏聰依言照辦。
南許許仔細地打量著這幅畫,他的神情十分專注。此畫本就是他繪成的,故晏聰對南許許看得如此投入有些意外。
端詳了許久,南許許將目光移開,也不轉身,自顧呼道:“顧兄弟,你也過來吧。”
連呼兩次,顧浪子真的從草廬中走了出來。
南許許這才回頭向顧浪子道:“畫中的人在生前與你是敵是友?”
顧浪子不假思索地道:“此人生前易容成戰曲之子戰傳說的模樣,與我有淵源的只是戰傳說。”
“戰曲?是擊敗千異的戰曲嗎?”
“正是。”
晏聰心道:“看來南伯也並非完全與世隔絕。”
南許許沉吟片刻,目光先後掃過顧浪子、晏聰二人,這才道:“這幅畫所繪人像與死者真正的面目已是八九不離十,但你們一定都未能看出此人是誰,是也不是?”
晏聰、顧浪子相視一眼,均點了點頭。
南許許道:“雖然容貌已繪出十之八九,但人與人之間的區別,除了五官容貌外,還有另外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眼神!”
“啊”晏聰心頭一亮,頓有恍然大悟的感覺,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