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修士一臉殺機,陰森森說道:“本座道號叫做驢魔王,在這種島天界雖不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卻也是個有名有姓之輩。你若肯答應拜我為師,只等本座滅了神霄宗那個西門信之後,就把西門慶洗乾淨剝了皮煮給你吃,讓你吃下仙人血肉,打下修行基礎,步入我修行之門,從此與凡俗世人再不相同。”
“驢魔王,居然是驢魔王!”
蘇瀟瀟嚇得牙齒大顫,臉色白的像是一張紙,朝胡圖圖傳音說道:“此刻我是在施展傳音之法與你說話,你萬萬不可神色有異,否則就會被驢魔王發現!這個驢魔王,乃是八大仙門之一,邪道鬼魅宗中的高手,最喜歡把人剝了皮煮著吃,你我若是忤逆了他的心意,必定會成為他口中的吃食”
就在此刻,後方劍鋒已是追了過來。
“呸!西門信你這狗ri的,本座跟你既沒有殺父之仇,又沒有奪妻之恨,你何必追著本座不放手?如若你惹毛了本座,本座揮手間就滅殺了你,把你剝了皮煮肉吃!”
話雖如此,驢魔王卻抓著胡圖圖與蘇瀟瀟在夜空中急速飛遁離去,不肯與西門信堂堂正正大戰一場。
胡圖圖卻絲毫不懼驢魔王的兇名,居然說起了風涼話,“看來你也是個欺軟怕硬,最擅長吹牛的人物!你口口聲聲說要收我做徒弟,說要把西門信殺了給我吃,可你卻見了西門信就跑,可想而知,你必定不是那西門信的對手。”
“胡扯!”
驢魔王反手一巴掌擊中胡圖圖肩膀,打得胡圖圖趴倒了黑煙之上,“數月之前,有三道光芒從天而降,落在了七島國。異光降世,必定是天降異寶,本座來到這七島國,也只為了謀取至寶而來,怎能三心二意,怎能分心與西門信拼死拼活?若本座得到了至寶,到時候想要滅殺西門信還不是呼吸之間的事情?”
聞言,胡圖圖神色一動,問道:“你怎麼知道那三道光輝一定是至寶,怎麼不說那是從天而降的流星?”
“那三道光輝從虛空而來,有人曾親眼見到,三道光輝周圍隱隱出現絲絲縷縷的混沌氣息。單憑那混沌氣息,幾壼斷定這三樣光芒中的物件,必定都是至寶!可嘆那佛門光明寺的光頭禿驢圓真和尚,居然說他施展佛門天眼通神通,看清楚了三道光輝之內,是一個瘦子一個胖子與一隻白狼。這些個佛門禿賊,簡直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若是三個活物身上攜帶了混沌氣息,這三個活物必定是通天徹地的大威能之輩,只怕連大神都比不上他們,為何他們一落到七島國,就銷聲匿跡無影無蹤了?”
驢魔王神色陰冷,又說道:“你既然將要成為本座的弟子,這些話語與你說說也沒關係,可這小姑娘卻做不得本座的弟子,合該剝了皮煮了吃掉,讓本座嚐嚐鮮。乖徒弟你先前說了,她的肉比你的好吃,正好也讓你嚐嚐味道”
第八百八十四章 漁村的仁義
天色已晚,柳毅將五六十張桃符全都畫好,都是依仗著吳蛋的鮮血為引,藉助上古銘文繪製而成的符籙,分作金木火土風火雷電八種。
有桃符在身,柳毅才略略有些安心。
步入修行之門已久,總有法寶神通護身,而今一身修為完全施展不出來,就連最基礎的御物訣、避塵訣也不能使用。至於諸多劍道神通,以及身上諸多法寶,甚至於不朽之書、劍道陣圖之類的寶物,更是無法調動
好在柳毅身上,有一道源自於金鱗子的龍形罡氣,每隔一日,就可以抵擋一次與柳毅修為相同之人的全力攻擊。
可若真要與人爭端,區區一道龍形罡氣,卻難以保證平安。
擋得住一次,擋不住二次。
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
房中昏暗,一點油燈如豆。
柳毅坐在床上,將畫好了的桃符,一塊一塊收入了衣袖當中。這種將東西收入衣袖的手段,卻不是吞雲水袖神通,而是在袖子之內縫了一個袖袋,用來裝納一些輕便的東西。可袖子雖然寬大,一個衣袖卻也只能裝下三五片。
這些桃符威力並不驚人,只有神魂境修士全力一擊殺的威力,遠遠比不得柳毅尚存之時隨手放出的一道劍鋒,而今也算是聊勝於無,有總比沒有好。
胡圖圖尚未回來,柳毅睡得也不安穩。
迷迷糊糊睡到了天亮,貪狼早已醒來,就連出海打漁的吳蛋,也早早的回到了院子裡。
柳毅尚未睜開眼睛,就已經聞到了濃濃的魚腥味,讓貪狼開啟了房門,立即就有濃烈刺鼻的魚腥味順著北風吹進了臥房,只把柳毅燻得輕輕咳嗽了幾聲,門外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