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數十個所謂的高手,被句高三拳兩腳踢飛之後,天下修士也不再來探路,更別說阻擋句高,只肯遠遠的呼喊著,問句高到底要幹什麼?
直到眾人不敢擋在道路前方,句高才肯開口說話。
“私人恩怨,閒雜人等莫要擋路!”
句高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話語。
私人恩怨?
當這句話傳開之後,名震天下的三山符籙宗終於是按耐不住了。
三山符籙宗有四絕宗師坐鎮,全都是太乙金仙高手,雖有些沽名釣譽之輩在裡頭濫竽充數,可除了觀瀾子之外,餘下的兩觀以及掌門人張四豐卻是實打實的高手。
張四豐身為掌門,其實力可想而知,至於那觀風子則與魔宗高手甄三戰,並且戰而勝之。
觀風子實力不凡,等他修煉至太乙金仙之後,已是極少與人動手,至今已有數萬年時間。甄三十七則是魔宗長老,號稱是魔道一代兇人,死在他手中的成名修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此人的兇名卻是實打實殺出來的。
而今句高將私人恩怨四字傳了出去,三山符籙宗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來的不是觀風子,而是三觀當中的另外一觀,叫做觀火子。
天有三寶日月星,地有三寶水火風。
觀瀾子,觀風子,觀火子,合在一處恰好是水火風。觀瀾子的瀾,乃是波瀾之意,自然分屬於誰。
一個身穿雪白道袍,道袍上畫著一道熊熊烈火的修士,出現在前方空中。
此刻,正好是柳毅這個隊伍飛進了大島之時。
“諸位有禮了!”
觀火子神色有些冷峻,站在一旁,朝著空中眾人拱手,朗聲說道:“在下三山符籙宗觀火子,聽聞諸位道友是為了私人恩怨而來,特地在此處迎接諸位道友。我三山符籙宗與諸位素無恩怨,先前爭奪虛空降落的異寶,也只算是無主之物人人可取,此寶既然落到了諸位手中,自然是諸位的緣分,何必如此大張旗鼓?”
“讓一邊去,這兒沒你的事。”
句高將大戟一揮,示意觀火子讓開,沉聲道:“本座與你三山符籙宗沒什麼恩怨,懶得與你糾纏。可你若再與我糾纏不清,那麼沒有恩怨也會變成有恩怨。”
“原來如此。”
觀火子點了點頭,又道:“不知閣下能否告知,是與何方修士有恩怨?”
“老子和誰有恩怨,你管得著嗎?”
句高神色一冷,提起大戟就朝著觀火子飛去,口中暴喝道:“你要再敢糾纏,老子一竿子捅死你。”
“倒是在下施禮了。”
觀火子身形一閃,化作一團烈焰,遠遠飛走,不再出現在句高面前。
咚咚!咚咚!
吼吼吼!
鼓聲轟鳴,戰吼連連,漸漸遠去。
這時候,隊伍的飛行速度倒是緩緩慢了下來。
“看來與這些海中魔怪有恩怨之人,就在這座大島之上。此島乃是鬼魅宗的山門所在之處,莫非這些海中魔怪,是與鬼魅宗有恩怨?是了是了,數月之前虛空三寶掉落在七島國,鬼魅宗那個驢魔王去了一趟三寶掉落之地,想要謀奪寶物,可不僅三寶消失無蹤,就連後來掉落的九龍神火柱,也被海怪奪了去,最終卻是落在了戰車上那個壯漢手中”
觀火子遠遠追在隊伍後方,卻不敢靠近了,只在心中想道:“那個壯漢不僅手中有九龍神火柱,就連頭上戴著的九葉玉冠,身上穿著的戰裙、披風,都是靈光閃閃的不凡之物,莫非那就是先前掉落的虛空三寶?若真是如此,只怕海怪確實與鬼魅宗有一場恩怨。海怪都是蠻夷之輩,不肯吃虧,也許驢魔王在爭奪寶物之時,施展了什麼陰損毒辣的手段暗算了海怪,這才結下了恩怨”
而今句高一族之人將速度降了下來,觀火子倒也能輕輕鬆鬆追在後方。可他追得越久,心中就越是忐忑不安。
“坐在馬車之上那位修士,到底是誰?先前與我說話的那位海怪十分的蠻橫無理,開口閉口自稱為老子,半月之前更是二話不說將觀瀾子師弟一腳踢飛,此人定是一個桀驁不馴之輩。可今日這等桀驁不馴之輩,竟然肯安排四位族中高手,替那位修士拉車!莫非那位修士的實力強橫至極,已是憑著自身實力降服了海怪,讓他們甘願做牛做馬?”
觀火子摸著下顎修長的鬍鬚,暗自沉吟,“不對啊!以我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那位修士只有陸地神仙的修為,如何能降服海怪一族?這海怪也並非是真正的海中怪物,據我從師門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