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有多偉岸,甚至有點兒削瘦,黑‘色’長髮在勁風之中狂舞,卻自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氣勢,只是一個背影,就讓無數人有一種此人不可敵的錯覺。“大哥,夠了,收手吧,一切都還來得及。”白衣人嘆息著道。他面部始終有白‘色’‘混’沌氤氳繚繞,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夏葉已經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自從那一聲‘大哥’出口,困擾夏葉許久的謎團終於揭開了謎底,現在一切都能說的過去了,夏葉也在心中嘆息,真的是造化‘弄’人,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曾經兩個親如兄弟的好友,如今卻站在了不同的力場。
李牧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回話。半晌,他才低低地嘆息了一聲,搖頭道:“收手?呵呵,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我,回不去了。”“回得去,跟我離開這裡,我有辦法化解你身上的印咒。”白衣人急切地道。李牧只是搖頭。“二哥,真的真的是你嗎?”外圍,陳昇聲音顫抖地問道。孫天和黑鄂東等其義盟的其他幾人,也‘激’動地渾身顫抖。這麼多年過去了,昔日曾經在紫雲‘門’叱吒風雲的義盟的七兄弟,終於再度團聚了,想當年義盟風頭大盛的時候,夏葉還未崛起,那時候紫雲‘門’新生代弟子之中,他們才是最最強大的一系,李牧的王者之姿,梁飛的低調強大
義盟的七人,各有絕技,堪稱一時無敵。可惜這樣的輝煌,實在是太短暫。夏葉後來居上,取代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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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盟也轉眼就成為了昨日黃‘花’,輝煌終究被雨打風吹去,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李牧和梁飛相繼失蹤,義盟就算是徹底的解散了,就算是陳昇等人,也已經很少以義盟自居。這個名字,已經埋藏在了時間的洪流之中。陳昇等五人,資質在紫雲‘門’同代弟子之中,算是出類拔萃,紫雲‘門’自然也沒有虧待他們,這些年五人的實力增長快速,在同代弟子中算是高手,但若是和夏葉等一系中的卓絕人物比起來,卻是差了不少。陳昇等人原本以為李牧和梁飛已經死了,誰知道今天,這兩位昔日義盟之中最初卓越的人,竟然同時都出現了。可竟是以這種身份出現。“二哥,是不是你,你說句話啊?”孫天大吼。一聲嘆息,繚繞在白衣人身上的‘混’沌銀‘色’氤氳散去,‘露’出了一張堅毅稜角分明的臉龐,雖然和過去相比有些風霜之‘色’,且成熟了很多,但神韻卻是絲毫沒有變,不是當年那個白山如雪的梁飛,又是誰?
梁飛朝著陳昇等人笑著點點頭,有轉身過來,對夏葉行禮。如今的夏葉在紫雲‘門’中地位極高,梁飛不管認不認自己是紫雲‘門’的人,但畢竟曾經有過同‘門’之情,這個行禮,算是承認了夏葉的身份,絕對不會站在對立面上。“梁師弟,久違了。”夏葉點了點頭:“多年不見,想不到梁師弟竟然成為了落仙宗的傳人,機緣不淺啊。”在新村城的那個月夜,夏葉帶著受傷的姬碧然在一處農家小院療傷,月夜之下,幽冥宗和落仙宗的傳人都曾出現過,結合今日之事一對比,毫無疑問,梁飛就是那位落仙蹤的傳人了。況且他身上的氣息,和當夜落仙宗傳人一模一樣。怪不得那夜,落仙宗傳人苦口婆心地勸幽冥宗傳人,當時夏葉就覺得,這兩人可能認識,而且關係匪淺,想不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梁飛苦笑一聲,道:“我也只是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話語之中盡是蕭瑟之意。說完,梁飛轉頭看著李牧,道:“大哥,我知道你走到今天,多是身不由己,何不反戈一擊,毀了幽冥冥宗,破了身上的鬼咒,以你的實力,天大地大,何處不可去?何必要受制於人呢?”李牧靜靜地站在原地。
他面具之下的眼睛裡,隱隱有晶瑩的淚光,一閃而逝。當他的目光,落在梁飛、陳昇、孫天等昔日兄弟臉上,看到那一張張關切的面孔,心中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對於早就失去了所有親人的他來說,在這些年猶如墜入地獄一般的日子裡,如果說還有什麼東西,能夠帶給他一絲絲的溫暖的話,那就是這段兄弟情了。可惜,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大哥,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陳昇‘激’動不已,衝過來,隔著劍意之牆大吼道:“你要還把我陳昇當做是生死與共的親兄弟,那就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陳昇的心中真的是‘激’動無比。
甚至有點點的憤怒。這些年以來,陳昇心中最佩服的人,依舊是李牧和梁飛,他曾一次次地想過,若是這兩位兄長沒有失蹤,那以他們的資質和天賦,所獲成就,就算是比不上夏葉,和天軒、方翼比起來,絕對不差。這些年的每一個月十五日,陳昇五人都要團聚一次,對著月夜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