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以後永遠都不能再見到他了我是不是該停止這份痴心妄想?”每當想到那個笑臉,那個背影,少女覺得自己的心,就像是刀絞一樣疼痛。肆意張揚了這些年,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種感覺嗎?這才短短几天時間,自己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多愁善感,滿腹哀愁,再也不復昔日的果決豪爽。就在她呆呆地出身的時候,突然身後有人輕輕碰了碰她。“哈哈,這位姑娘真是天香國色,猶如仙子下凡,一個背影就已經叫人慾罷不能,不知道我能不能坐在這裡陪你喝一杯呢?”略帶著酒氣,一個輕佻的聲音傳來。顧煙兒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道:“滾。”“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要知道”“滾。”“小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可有點兒不給面子啊,別惹急了我,我”“滾。”後面的人終於忍不住,大怒,想他是何等人物,居然被一個穿著普通的臭丫頭如此呵斥,正要再說什麼,就在這時,酒店的夥計看到這一幕,臉差點兒都嚇白了,第一時間飛跑過來,拉住了人,在他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什麼。這人頓時臉色也嚇白了。“這,我實在是不知道,您是可頤大人親自送來的人,小的該死,小的罪該萬死,姑奶奶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這人被嚇得語無倫次。“滾。”顧煙兒依舊是一個字。那人一愣,旋即不敢有絲毫的攜帶,真的就趴在地上,滾著離開了。這一幕看的酒店裡所有人都大吃一驚,有認識這個滾掉的人的食客,都大為震驚,這人在劍都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居然被嚇成了這個樣子,難道這漂亮女子的來歷很大嗎?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著紫衣的少年書生,緩緩地上樓,四下打量一眼,微笑著朝著那女子的桌子走去。“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書生微笑著道。眾人看到這裡,紛紛都替這個書生默哀,認定他一定會吃閉門羹,之前那個酒樓的夥計,也搖著頭走過去就要拉住書生,心裡還在不屑地想,這年頭不知死活的人怎麼這麼多誰知道那冰山一般的美麗女子,背影微微一震,終於第一次回頭。那是一張極為漂亮精緻的臉龐,年輕而又充滿活力,有一種普通女子罕見的英氣,小麥色的膚色顯得極為健康,有有一絲絲的野性,襯托的這女子像是一隻美麗誘惑而又帶刺的母豹子一般,極致魅惑。“是你啊,請坐。”顧煙兒連忙站起來,親自為書生擺好椅子。這一幕讓周圍所有人眼珠子都掉了下來。那酒樓的夥計也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這書生的來歷,想到張可頤之前的交代,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忙派人去向可頤彙報這件事情。“你怎麼會來這兒?”顧煙兒好奇地問道,她整個人彷彿是恢復了昔日的活力。夏葉微微一笑,道:“再有幾日,我就要離開劍州了,所在在城裡轉一轉,感受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剛才在樓下看到你坐在窗邊,所以上來打個招呼。”“哦,你就要離開了?是要回水州嗎?”顧煙兒精神一震,如果是這樣的話,回去的時候,說不定還可以順路一起。夏葉搖搖頭:“不是,我要去歷練,要暫時離開中荒域一段時間。顧煙兒臉上的神色頓時一黯,低下頭,輕聲地道:“哦,那祝你一路順風。”她此時心亂如麻,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心裡剛升起來的一絲希望,在這一瞬間,有徹底破了。記得在來劍州的路上,他也說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結果天劍宗被了。現在他要離開中荒域,還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不知道是要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夏葉頓了頓,試著道:“煙兒,我看你的性格,不太適合做鏢師,你資質不俗,功底也不錯,不如拜入絕劍宗,帶藝投師,日後或可有一番成就,總比整日裡出生入死,遊走在危險叢生的荒野之中要好許多,你覺得怎麼樣?”顧煙兒一呆,旋即狂喜。他關心我。他關心我了。這個念頭在顧煙兒的腦海之中瘋狂地閃爍,讓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態之中,以至於有機會拜入絕劍宗這樣放在以前對她來說猶如夢幻一般的好事,她都沒有意識到。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顧煙兒立即點頭答應。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可以拜入絕劍宗,終有一日,自己的實力會提升到可以和眼前這個少年同一個世界的程度,到那個時候,自己和他,或許會有希望?哪怕是隻是一絲絲的希望,她都願意付出一切去嘗試。夏葉見她答應,心中也鬆了一口氣,點頭道:“那就好,這件事情,我已經和白兄說過了,不會有任何問題,他會為你安排好一切。”就在這時,酒店樓梯口,那酒店夥計和酒樓老闆,一臉忐忑地帶著張可頤到來,夥計遠遠低指著夏葉,道:“大人,就是那小子,他”可頤一看,嚇了一跳,連忙揮手示意他閉嘴,低聲道:“那是我白師叔的貴客,不要打攪,上你酒樓最好的招牌酒菜,一定要服侍好了,要是客人有半分不滿意,你這家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