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時候,連上官鴻也不放在眼裡。這使的上官鴻心中十分的不悅,但看在他跟隨著自己打拼了幾十年的份上,又不好對其發作。這次趙敏當著眾人的面頂撞馬天賜,也使得上官鴻壓抑在心中的多年不快得以釋放。
要說起這上官鴻對這趙敏的疼愛不少於趙天恆,上官鴻一直沒有個一兒半女的,只是過繼了自己的侄子上官倚楓做了養子,平時也沒有太多的親近。但對這趙敏,倒是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疼愛有佳。也就因此,這馬天賜對於眼前的丫頭有再多的怨恨,也不敢太過的發作。
馬天賜看上官鴻已經上來打圓場了,心中雖有不快,但也只能是強擠出笑容,假惺惺的說道:“算啦掌門,就個孩子,不打緊。”那堆滿了假笑的老臉上,卻分明的顯現著憤怒的脹紅。轉眼前,那乾澀的笑容便化作了陰沉的臉色,冷冷的說道:“無論什麼理由,這雲飛所犯之規,罰責是不可免的,如果這此免了,那日後我們的門規其不成了擺設。”
趙敏一見這馬天賜又將話題扯到這上面,於是又要上前與其理論,可被身前的趙天恆一把拉了回來。趙敏焦急地看著父親趙天恆,但趙天恆卻臉無表情的呆坐在那裡,一隻手死死地拉住了自己。趙敏雖然頑劣但也知道事情的急緩,於是在看到父親的這般表現後,即使是內心有些著急,但也不敢再次上前與那馬天賜理論。
“敏兒,爹正在做正事呢,你先下去吧。”趙天恆淡淡的說著,不怒而威。即使是這趙敏再任性,可父親的話,她還是不敢不聽的。極不情願的退了下去,躲在側門後偷聽著眾人的談話。
“我和你師傅交好數十載,我也不捨處罰於你,可是這幫規就是幫規,我等也不敢有違啊,這處罰不可能免的,但這罪加一等我看也就沒有必要了,這也就算是伯伯所能幫你的啦。”馬天賜假惺惺的說著。
趙天恆仍然是面無表情,眯著眼睛,就好象他從來就不曾存在。
“多謝馬長老。”
“那我就按著幫規來制定處罰了。”說著馬天賜看了眼趙天恆。
“一、給於白雲飛五十棍杖責。這五十棍嘛對於雲飛這等修為來說應該只是撓癢癢的事,這只是做給其他的幫眾們看的,好封住大家的嘴,以免幫中人說咱有什麼偏坦之心。”
門後的趙敏聽後,氣的雙眼直冒火,心裡咒罵道:“五十棍撓癢癢?看哪天我也給你這老東西撓撓。真是說話不怕閃了舌頭,放屁也不怕嘣著牙。”
“二、罰白雲飛面壁思過,靜心30天。在此其間停止幫中的所有職務,一切事務由他人待理。”說完,滿臉奸笑著,盯著白雲飛:“雲飛你可有什麼異議?”
這第二條宣讀完,趙天恆臉色微微變了變,又轉瞬即失。三十天的面壁思過,也就是說這三十天裡,白雲飛不得進行任何的修練,他將會錯過很多修練的機會。甚至會因此而丟掉在門中的地位。
那門後的趙敏聽完,頓時蹦了出來:“什麼,三十天,你還不如廢了我師兄得了,哪有這麼重的處罰啊,你兒子馬彪去逛青樓也不過是杖刑三十完事,這處罰到我師兄這兒就翻倍了嗎?馬老頭你也太欺負人了吧。”
馬天賜身後的馬彪聽到自己丟人的事,被再次提起,氣的嘴都快歪了,本想衝出來與趙敏理論,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敏兒,你放肆,還不退出去。”坐在一旁的趙天恆怒喝道。
趙敏氣的滿臉脹紅,憤憤的轉過了身,惺惺而去,剛要跨出門口,只聽身後的趙天恆說道:“你回去收拾下東西,我和幫主有事要你去辦,明天一早就走。”趙敏聽完,頭也沒回,怒衝衝的離開了。
其實趙天恆也知道這馬天賜是故意藉機打擊他和白雲飛,但在這種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說,也不能說,說什麼都會讓馬天賜抓到把柄。
對此,白雲飛心裡很明白。此時白雲飛到是顯的淡然無奇,只是靜靜的呆在那裡,等待著事情快些結束。
“行了,今天我有些累了,剩下的事,待明天再說吧。”上官鴻今天多少有些不悅,說完,甩手背在身後,緩步向後堂走去了。
堂上只留下了趙天恆和馬天賜等人,白雲飛已經退到趙天恆的身側。馬天賜心情似乎很好,緩緩站起來,揹著手,臉上的肌肉抽搐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嘴裡哼著不知是什麼鬼聲的小曲,緩步走出了正堂,馬彪也嘻笑著跟在後面,至於那個冷玉嬌則面無表情,跟著二人一同走出正堂。
眾人都已經離去,趙天恆緩身起來,看著白雲飛面帶微笑,沒有一絲的不悅:“師傅知道你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