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伸手在我腰間擰了擰:“要是圖這虛名,虛名那爺這幾千年是白活了!”
我閃身躲著,忍不住的笑容從嘴角洋溢到眼角。
“好了,好了。爺又鬧上了。”文姬微笑著拉開素素的手,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後看著素素,“爺自然是不會去圖什麼第一第一的虛名,不過拿個第一對爺要做的事的確是有幫助。”
我託著下巴,嗯嗯著鼻音表示文姬說得很對。素素沒有理會,朝我一噘嘴,拉著文姬的手一轉身背對著我。文姬接著道:“只從這個第一來說,爺拿著自然是沒有什麼含義,而且還有倚老賣老的嫌疑”說到“倚老賣老”四個字她忍不住輕笑出聲,也不理會我的抗議,“不過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這個第一就是讓你有名氣,變成權威,甚至擁有某些特權。在當今社會,當你擁有其中一項或是多項時,你做什麼事情都要比什麼都沒有的普通人要好的多,方便得多。”
“明星效應?”素素歪著頭,看著文姬點了點頭她極快的扭頭看了我一眼,在那眼神中突然流露出一絲讓我沒有琢磨透的狡黠。
看著對面思考落子的左近藤,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想到了半個月前的那個場景。因為我的一手棋左近藤陷入了長考,他面色少有血色,顯示出一絲病態,在他皺眉思索的表情中也顯示出男性少有的陰柔。在日本被封為新人王,進而引起轟動,不僅僅只因為他的一手棋藝吧,這幅清秀的長相應該也為他討了不少好才是。
我有些訝異自己這刻所想,雖然我並沒有多看重這樣的賽事,雖然我可以感受到兩次經歷(應該算嗎?)國恥國辱的痛苦而對對手的國籍更加的不感冒,但最起碼的尊重我還是應該會保持吧?可我以上已經冒出來的想法和心中搖擺不定的心思也只能化做了無聲的苦笑。
長考結束左近藤依然沒有落子,反而示意認輸。從他半低的頭可以看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甘,但在他抬起頭的瞬間,那抹神情早就消失不見,換取的是一幅冷漠的表情。他點頭用日語說了句多謝指教便離開了對局室。
直到他走了片刻後我才有些懶散的起身。這是與左近藤對局的第十三番棋,他依然延續十三連敗的戰績,這在日本國內引起了一片譁然,而我與李民澤的對局也在經過五番之後引起了整個圍棋界的關注,而引起這場關注的居然是新聞週刊。
是不是現在的時事沒有可以挖掘的報道了,他們居然也來趕趟圍棋。似乎是怕外界過多的報道影響到我比賽的心境,衛老大為不滿的說道,不過他也瞭解到這種商業操作的必然性,話語間有著那麼一絲無奈。
新聞週刊這次採用大量篇幅來報道這屆的三國盃賽,彷彿一專業的體育雜誌,而其中的重點之重便是我這個闖入個人對抗賽,至今為止連敗左近藤與李民澤的中國棋手,在封面上採用了“中國神秘棋手神秘揭秘”這樣取悅大眾的噱頭標題。
我笑著不以為意的接過衛老遞過來的雜誌,可看到當中的內容後,我又是驚訝又是敬佩的再也笑不出來了。不是說這篇報道說得有多荒謬不經,多不符實際,而是文章指出我與國內兩大企業——天之道、天意——的老總關係密切,文章從我難以瞭解的出身到兩位女老總都有不凡,甚至可以說與我相近的棋風,到兩位女老總與我同姓,猜測我們三人是否屬於同一家族,到最後貼出一張我從一棟豪華別墅出來的照片,自然,照片上指明那別墅是兩位女老總的休閒之所。
文章沒有下出結論,但所有提出的疑點卻又都指向同一點,可以說是在一步步的暗示,影響讀者的判斷。
雖然並不準確但也相差不遠了啊!我苦笑著將雜誌還給衛老,這些記者還真是厲害,只是,也太厲害了點吧,很多資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收集到,拍到的。我猛一怔,心頭冒起一個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念頭:這些不會是素素那丫頭弄出來的吧!
“比賽還有兩天就結束,寒生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下一步有什麼打算?”隨我朝休息室走去,衛平看了我一眼,問道。
“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我重複著,顯示出對衛老問這句話的疑問。
衛平看著我,笑了:“別以為我棋老了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他稍微一頓,看了看四周,拉我進房才接著道:“看你勝得如此輕鬆,對著李民澤都是連勝,要不是我真知道他的實力恐怕我都會懷疑他的棋力吧。看起來,這三國盃賽在你眼裡不算什麼啊,而且你恐怕也沒多少心思覺得這第一有多重要。”
沉默片刻,我道:“說實話,我的確是這樣想的。拿個第一隻是一個人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