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也不看李世民,道:“她一個女子如何搬得動那許多椅子,還是我去好了。”
來回只有一口茶的工夫,四人都坐了下來,而武則天此時便只有站在李世民身後,以正規矩了。
“寒生兄,我們可是等你解惑等了好久啦!”見都坐定了,茶了喝了幾口,房玄齡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了起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喬老身管天下政令,雖不說事無鉅細,但凡財政、戶籍還是非你過目不算。我說大唐不安,便在此了!”
“先生意思是說我一人掌管會出紕漏?”房玄齡皺緊了眉頭,望著我道。
“這樣說那是對喬老大不敬了!”我搖了搖頭,“舉凡立國,先以軍,後以財,最後才以德!”
“雖然這樣分,但並非絕對,這三者大都是膠合著。無財不足以安民,無財不足以養軍,無財不足以立德;照這樣推下來,不安民何以成軍?不安民,這德自然也立不起來!”
顯然,幾人都聽出我的話並沒到他們想知道的點子上,是以,都默不出聲,一邊聽了,一邊在心裡思量起來。
“喬老,據你所授冊,大唐現有戶籍多少?”緩了下語氣,我嘆了口氣道,可不待房玄齡回答,我接著道:“隋大業二年,戶至八百九十萬,此時,戶卻不滿三百萬!秦隴之北,城邑蕭條,非有隋比啊!”
不僅房玄齡,在坐的包括李世民,王玄鑑在內都是身子一震,睜大了眼瞧著我,顯然是不明白我如何知道的。
“無民不足以養軍!皇上連番三捷,自是大快人心,可這背後是什麼,恐怕”說到這,我停下了嘴,嘆氣搖了搖頭。
“再說高祖頒下的均田令,丁男授田,丁妻不授田,一家應受田之數比之隋朝那可是少了不知多少!無田,民何以養活?”
“田是早已分了下去,可是經隋亂四處流亡,那些百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