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沒有絲毫尷尬,而是自豪。
這一刻,我深深陷入了妺喜的魅力旋渦中去了。就象二十世紀末的女性一樣,那麼勇敢的追求自己的愛情,並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妺喜的話出乎我的意料,雖然在孔子出現前,人們的禮教意識不是很濃,對愛情或者說是感情的渴求都是非常向往的。追求愛情是可以的,甚至是公開的,但男女間的性關係卻只能在夫妻之間,這又與二十一世紀的性開放完全不同。
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答覆,我卻有些遲疑了。
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心裡作祟還是什麼別的。我叫王望博,是一個二十世紀的人,在1999年我已經七十三歲了,我的一生有四個女人,我愛她們,可我只能娶一個,所以我辜負了其他三個女人。現在我重活了,重新從五千年前活起,我叫王寒生,還沒有一個女人,但現在我好象愛上了大妖女妺喜,不,她還不是妖女,她現在是一個純潔而又純粹的女人。
“在愛情和全族人幸福的面前,你選擇怎樣做?”終於,我閉上眼睛狠下心來,不忍看妺喜哀若心死的表情。
妺喜沒有說話,只是任由自己軟癱在地上,任由那厚厚的塵土沾染上那昂貴的紗織裙,而我知道一切都已經決定了,真的決定了!
是夜,妺喜的父親來到了我睡的帳篷。
“很感謝你做出的決定。”隔了許久,他才開口,聲音沉重得讓人壓抑。
“不,不是要感謝我,要感謝的是妺喜!是她的決定,我沒有任何可以值得稱道的地方。”我的心有一絲絞痛,這只是第一份離我而去的愛情嗎?
“明天明天妺喜就要送到夏王那兒去了,她說今晚還想見見你。”他的眼中有一絲擔憂,猶豫的把話說完就走了。
此情無計可消除
不知何時,妺喜俏生生的站在我帳篷門口,粉臉不點而暈,一雙明眸投在我身上,我卻只能默然的看著,連讓她進來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