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劉徹將那些秘籍牢牢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並讓底下的人封了口。
帝釋天在面對世人的時候,總能夠擺出一副居高臨下、遊戲人間的姿態,唯有在劉徹以及曾經的主人嬴政面前,他總是那麼的狼狽,那麼的低微他甚至感覺,就連現在,早已死了的劉徹也在嘲諷著他,嘲諷著他的不自量力。
想到此處,帝釋天的危險地眯了眯眼。
“門主,我們可還要繼續?”身旁的駱仙眼見帝釋天情緒不對,輕輕地喚了他一聲。
“繼續找。”帝釋天擺了擺手:“我就不信,劉徹的陵墓還能跑了不成!”
話音剛落,地底深處忽然傳來一聲嘶鳴聲,帝釋天警惕地看了那個方向一眼:“去看看。”
“門主”
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頂頭上司卻是個容易被危險勾起興趣的人,帝釋天的下屬們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面上卻半分也不敢顯露。上一個敢這麼做的人,已經被帝釋天拿去喂妖物了——能跟隨在帝釋天身邊的人地位都不低,自然知道帝釋天飼養著一隻猛獸,那猛獸非比尋常,十分邪門,他們私底下都通通稱那猛獸為“妖物”,面上卻半點也不敢顯露。要知道,帝釋天平日裡雖然總是跟人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這種人往往更加喜怒不定,翻臉比翻書還快。
“門主,前面有座山,似乎整個小山頭都是一座陵墓!”去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之後,興奮地道,如此渾然一體的陵墓,縱然不是他們要尋找的茂陵,墓的主人也定然不俗。他們若是能在裡頭逛一圈,想必能有大收穫。
帝釋天眯著眼看了看那座山:“似乎有些眼熟啊”
駱仙忙在一旁適時地問道:“門主這麼說,可是想起了什麼?想來門主離得償所願不遠了。”
“哎呀,你這丫頭猜得倒是準——的確是不遠了。”帝釋天拍了拍駱仙的肩。駱仙眼珠子僵硬地轉了轉,對於這個頂頭上司,到底還是畏懼的。想了想,她小心地問道:“門主發現了什麼?駱仙愚鈍,還請門主指教指教。”
“嘻嘻,你求我呀,求我我就告訴你。”帝釋天彷彿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恢復了往日的跳脫。只是周圍,沒有人因為他的跳脫而鬆快下來,反倒更為緊張。
“沒意思。”帝釋天擺了擺手:“好啦好啦,告訴你了!那座山”手指向山頭:“雖然不是劉徹的陵墓,可也不遠了。祁連山知道吧?當年霍去病封狼居胥,死後劉徹便給他修建了一座祁連山一樣的陵墓,隨葬在自己陵墓周圍。你們說,現在找到了霍去病的陵墓,劉徹的還會遠嗎?”
“那麼,依照門主的意思,我們是到霍去病的陵墓裡面走一遭,還是直接進茂陵中?”
帝釋天道:“走吧,走吧,好不容易找著地兒了,先到劉徹那小子的茂陵裡看看,我還想好好地問候一下他呢。”
霍去病的陵墓他很感興趣,不過目前,他最關心的還是劉徹的陵寢。算了,等以後有時間,再到霍去病的陵墓裡頭去看看吧。霍去病有祖傳刀法,如果能夠找到,也是一種收穫。當然,衛青的陵墓也是。
帝釋天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當初,霍去病與衛青練武不過十數載,便將他逼得狼狽退散,他心中無法不在意,對於二人的祖傳功法,也無法不覬覦。
恰在此時,距離霍去病之墓不遠的一處山頭又傳來了一陣清晰而明顯的震動。
帝釋天喃喃自語:“這股波動,跟‘那個東西’可有點像啊。”算了,找了劉徹的陵墓這麼久,就是裡面有‘那個東西’,他也得進去。況且,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年的他了,現在交手,誰怕誰還說不準呢。
秘道中的一次傳來強烈的震動時,嬴政幾乎以為是秘道要坍塌了。這可是地下,而且深度還不淺,若是這秘道塌了,縱然有絕世武功,他們怕也得交待在這兒。所幸有驚無險,當嬴政發現手中的弓隱隱散發著光芒,阻止著洞穴深處的躁動時,索性動用弓,開始壓制那一頭躁動不安的‘東西’。
不知走了多久,終於見到了一點亮光。嬴政看到這抹亮光並沒有多少欣喜,反而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姿勢,充滿了警惕。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幾乎要將這裡變成一個岩漿。
聶風抹了把汗:“真熱。”
步驚雲道:“不對,這溫度不正常,師父,風師弟,快些用真氣護體。”
嬴政豈能不知道這些事。只是,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徒弟如今成長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便沒有出言提醒,想不到,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