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具白,其價高於白定。”
再加上,這件古玩不是一般的民定,可是官窯!這價值,又得高個幾分!
這麼多珍稀的元素湊到一起,這件北宋官窯黑定茶盞,絕絕對對算得上是珍品名瓷了!
當初零二年的時候,香港佳士得秋拍也有這麼一件油滴斑紋黑定茶盞拍賣,同樣是珍品定窯,以當時零二年的物價,都拍出了一千三百多萬的港幣!到現在,物價成番漲的今天,這樣的珍品瓷器,不知道又得拍出個怎樣的天價了!
結果那大收藏家的孫子以為自己用一千萬賣掉那個碗,說到底,還是被人給坑了。
不過那人見他好歹也是自己侄兒的同學份兒上,價格沒有壓得太離譜,多多少少還是給了一千萬,不然以他少年心性,估計給他一百萬,他都會收下來!
那大收藏家的兒子孫子知道這個事實,更是懊惱不已,不過顧老還是勸著他們,心想也一定要找到一件官窯黑定來喚醒老友,這一想,就想起了蘇禾。
蘇禾當初被趙青書贈予那批古玩的時候,在顧老那裡寄放了一段時間,裡面的珍品之多,連見過了好東西的顧老都忍不住亂了心神,好半天才穩住。
他一想——咦,這不是正湊巧嗎?蘇禾那裡,恰好有這麼一件宋代官窯黑定茶盞,而且比他老友的那件還更加的珍貴,乃是皇室用品,這不是很好的選擇嗎?
只是面對蘇禾,他也不怎麼好開口,只是為了老友,不得不硬著頭皮給蘇禾打了電話。
出乎他意料的是,蘇禾很爽快就答應下來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顧老的語氣喜不自勝,“真是非常感謝你啊小禾!”
“沒事兒的顧老,不過就是舉手之勞嘛,而且我的那些古玩,放在地下室,平時也沒什麼用處,現在能救回一條生命,是很好地選擇不是?”蘇禾爽朗地笑著。
顧老高興得不行:“那東西今天能送過來嗎?”
“好的,要不我現在就給您送過去吧,反正我也沒事兒做,您說地址就行!”蘇禾笑著說。
“不用麻煩你了!我讓雲墨過來拿就是!”顧老覺得借東西就已經夠麻煩人家了,何必再讓人跑一趟呢?
蘇禾卻說:“哎顧老,您忘了,我還是一箇中醫呢,我過去,也可以給您老友看看病不是?”
顧老被蘇禾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哎呀,我都差點忘了,那也行,就麻煩你了啊小禾。我還是讓雲墨過來接你吧。”
“不用了”
“都麻煩你這麼多了,如果你這個都拒絕,我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顧老無奈地說道。
蘇禾也只好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之後,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現在這模樣,還從未告訴過宋雲墨呢
想起,蘇禾便有些愧疚,好歹宋雲墨也是自己的朋友啊,自己這樣了都不告訴人家,那顯然就是沒有將人家看成朋友嘛!
哎。蘇禾忍不住偷偷嘆了口氣。
宋雲墨過來得很快,沒過多久,蘇禾家的門鈴就想了起來。
宋雲墨好幾個月都沒有看到蘇禾了,這次雖然只是為了別的原因跟她見了一面,但饒是這樣,宋雲墨平靜沒有一絲漣漪的心湖,也忍不住起了一點點波紋,多了幾分雀躍。
他這樣淡漠平靜的人,進門的時候,臉上竟然帶著幾分明顯的笑意。
蘇禾的神識掃到他臉上的笑意,就是更是愧疚了。
可是,在宋雲墨抬起頭來看向蘇禾的剎那,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瞳孔頓時緊縮。
“這是怎麼回事?”宋雲墨有些艱難地開口問道,臉上神色複雜。
蘇禾有些尷尬地笑著:“嗯遇到了一些意外”她對外的說辭一直都是這麼含糊,畢竟為師父起死回生傷了身體這件事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蘇禾幾乎可以保證,如果她大大咧咧地將這些事情說了出去,估計她面臨的,就將是無窮無盡地災難。
宋雲墨聽出了她說法的含糊,這個玉一般的男子,向來鮮少有情緒波動,現在居然有一種忍不住想要生氣的衝動!
但是這樣的衝動只是一瞬,很快就被宋雲墨的理智也壓了下去。
他如玉的臉龐上露出一絲苦笑——是啊,他有什麼資格生氣呢?他於蘇禾來說,不過就是一般的朋友罷了,又有什麼資格對她生氣呢?
這般想著,宋雲墨的心,卻像是墜入了一片幽暗的湖中,不斷地下沉下沉
鋪天蓋地的湖水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