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收,一個勁兒地鞠躬行禮,敬仰感激之語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地從他的鳥嘴裡冒出來,唾沫飛射、口水四濺,渾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異乎尋常的口臭,正引得“分外嬌貴敏感”的馬家小舅子“黛眉”緊皺,連連用他那保養得極好的“酥手”驅趕鼻端的異味。
“好了,田堡主,你的拳拳盛意我已心知肚明,無須再多做客套!嘴上說的好聽,不如手上做得漂亮!剛才急著前來找你,齊家的英俊小帥哥們我都沒來得及見一下,頗為遺憾。難得來你這兒走一趟,你是不是給本公子安排兩個靚仔開開胃呀?”
“妖嬈”的馬家小舅子說完正事之後,立馬原形畢露,絲毫不知廉恥地向田老烏龜提出了“性賄賂”的無恥要求,正好藉此良機打斷老烏龜“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臭嘴。
“咦?這兩個後生仔長得都不錯嘛!一個斯文中帶著粗獷,一個面部特徵好有男人味吆。行了,就從他們兩人之中隨便留下一個服侍本公子吧!再叫其他人來本公子不是很放心。”
“日你個死人妖!這田小三雖然是小爺的馬甲,卻跟小爺我同用一個靈魂!你這不男不女的賤貨,竟然敢在老虎腦袋上拔毛,想在精神上雞姦小爺!好,你給爺爺等著!
要麼你今天運氣好選上了田家的小崽子,咱們相安無事。要是你敢點到小爺的頭上來,小爺先讓你嚐嚐玄級高手自爆的滋味!然後,再把你抓回黑森林娛樂城,叫上幾十頭沒化形的大牲口,操你個生不如死!”
聽到了馬家小舅子的聲音之後,見到了馬家小舅子的尊容之後,一直神色詭異的田小三,乍然之下,聽聞馬家小舅子竟然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所謂“身死是小,失節是大”,是可忍孰不可忍?
田小三終於在心裡罵開了,暴露出了他表裡不一的真正身份——黑森林大少爺的另外一個分身。
孰料,田小三急,人家田小姐比他更急。昨天一晚上沒有摸到田小三的小兄弟,田小姐已然鬱鬱寡歡,此時此刻,怎容得早已預訂的肥肉從自己的嘴邊飛走呢?雖然礙於馬家小舅子的身份,不敢出口反駁,可她那死死抓住了田小三手臂的玉手卻將內心中的不捨表現得淋漓盡致。
“哎呀!這個小姑娘,你以為本公子是什麼人,會跟你一頭小小上位靈獸搶男人,豈不是自貶身價嗎?你放心好了,你那個小情人我就不要了。讓你哥哥留下來服侍我吧。一早就聽說忽侖城的田家大少爺床上功夫十分了得,曾有一夜連御十女的輝煌記錄,今天本少爺正好見識一番!千萬不要像那些銀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哦!”
說話間,馬家小舅子一隻膚白勝雪、纖細賽春蔥的“皎皎白玉手”已經飛快地搭上了田公子胸前爆起的胸肌,溫柔地揉搓著,一臉陶醉的神情。
“爹——”
田公子在馬家小舅子欺霜賽雪白嫩小手的撫摸下,根本連一動都不敢動。說實話,他即便真想躲開,恐怕也沒有那個能耐,唯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一項足智多謀的老子,祈求自己也不相信的希望。
這一聲“真情”的呼喚,顫抖中夾雜著哭音,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可是,等來的答案卻是如此殘酷、如此冷漠,偏有如此真實,聽得田家的雄性“孽畜”心都快要碎了。
“好好服侍馬公子,不許偷懶!”
田老烏龜深深地望了自己的兒子一眼,硬起心腸鄭重地說了一句,領著如釋重負的田小姐和冒牌田小三轉身離去,低著頭快速走出了密室。
田家的老王八蛋儘管經常對自己的兒子惡言相向,甚至拳打腳踢,當免費沙包使用,可這是愛之深責之切嘛!俗話說“虎毒不食子”,若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田家三父女以後全都指望著變態的馬家小舅子救命,誰願意將自己的親身骨肉往“火坑”裡推呢?
“既然沒有反抗的餘地,那就只能認命了,犧牲你‘一次’、幸福全家人,你這個孽畜平日只知道惹是生非,從未為咱們老田家出過什麼大力,這次權當是做一回貢獻吧。你爹和你妹妹都會從心底感激你的!”
臉色沉重的田老烏龜,出了密室,轉身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無奈地想道,接著也不理女兒和“準女婿”,獨自回房生悶氣去了。
與此同時,出得門來田小姐和田小三不約而同地長長舒了口氣,不停地拍著自己的胸口以示僥倖和後怕。不過,很快心情愉悅的只剩下了田小姐一個人了,因為田小三正在一臉飢渴的田家雌性“孽畜”的拖拽之下,拖拖拉拉地向田小姐的閨房行去。
面對這麼一個面相惡到了姥姥家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