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家趕走?”
孫梅豔有點不耐煩地一笑,道:“哎,我的韓大小姐,你的問題真是蠻多?”
韓雪笑容反駁道:“你明明允許我問的,怎麼又嫌我問題多呢?咯咯!”
孫梅豔知道她不到黃河心不死,便從容地道:“好吧!算我服了你,你聽好了,江湖武林中人誰都知道,天花宮這人無惡不作,行為淫穢不堪,剛才你不是看到了嗎?那位呂堂主想抓我哥迴天花宮給她們發洩性慾,加上我哥他對天山派的怒火也許還未消盡,也是為了報兩家的血海深仇才會那般,再則殺一個惡名昭彰的敗類,需要那麼多理由嗎?”
韓雪略表同情地道:“梅豔小姐,你的命運那般悽慘,若是不嫌棄,我們結拜成姊妹如何?”
一聽要義結金蘭,孫梅豔連聲贊同道:“好啊!若有你這樣一位美麗可愛地好妹妹,我可求之不得呢!”韓雪嬌俏地笑容搶白反駁道:“都尚未結拜,亂叫人家妹妹,我才不幹哩!萬一我比你大,得叫我姐姐喔!”
孫梅豔聽到韓雪油腔滑調的語氣,心情也跟著大悅起來,笑得格外開心,連忙把纖纖玉手伸過去,握著韓雪的小手問道:“那你今年幾歲了呢?”韓雪趣味地笑著,然後翹起一雙蘭花指,擺了個唱戲的動作,向孫梅豔來了句戲腔,道:“小女子年方十八,不過?尚差十一個月,正蓓蕾綻放。”
孫梅豔露出白齒一笑,道:“那可怪不得誰嘍!其實我早看出你嘛!是妹妹,我才是姐姐。姐姐可比你大三個月,今年也是十七歲多,這樣你誠服了吧!”韓雪開心地笑容,道:“行,你大,叫你豔姐好了。哎,豔姐,都三更天了,明天需繼續趕路,你看??????”
孫梅豔依舊笑容可掬,搶過話道:“我知道雪妹定是趕路多天,累了,好吧!那我們休息啦!”韓雪站起好看的身姿,望著兩張床,道:“豔姐,有兩張床,是一人一張,還是同小妹一起睡呢?”
孫梅豔縱身走過,到了韓雪的面前,詭異地一笑,戲謔地道:“我又不是能讓雪妹銷魂的男人,幹嘛要與一位漂亮的大姑娘擠一架床?倘若我化身成男人,你還願不願意同我一起睡呀?”她無意開這種葷玩笑來逗趣,然而韓雪可聽著玩笑,竟然聯想到隔壁間的方武君放到心坎裡作對比,俏臉倏地漲得通紅,羞臊得低下了頭,道:“豔姐,看你說得,真像發情的騷妮子。莫非姐姐心目中念著哪個俏公子不成?”
孫梅豔嬌笑著,伸過手去搔韓雪的癢癢,歡聲笑語中,道:“看你個鬼丫頭,還牙尖嘴利不?敢說姐姐的不是。”韓雪全身被孫梅豔得搔軟成一團,儘量扭動娉婷地姿態躲閃“咯咯咯”地笑著,求饒道:“不說了,豔姐,繞過小妹吧?”
孫梅豔在搔了韓雪幾下後,停了下來,笑容道:“好嘞!姑且饒過你,我們休息吧!”她聲中落坐到一張床上和衣躺下。韓雪笑著在另一張床榻躺下,可她怎麼也睡不熟,思緒裡全是間壁客房睡著的那個英俊男人。她為他在心裡抱不平,為何他的命運恁般悽慘呢?若是有那麼一天自己能與他結成良緣,那自己定要加倍的愛護他。從韓雪的想法很容易看出,僅與方武君相識短短地時間裡,韓雪已經一廂情願地愛上了方武君。
但孫梅豔也有自己的隱私,她期盼著早日找到《天方秘笈》,讓方武君練成絕世神功,報仇雪恨,再回烏山竹林和叔叔常威隱居,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到那時還可以給方武君添個小小方武君呢!想到此處她幸福地進入夢鄉。
清晨,太陽冉冉地從東方地平線上升起,金田客棧被柔和的陽光撫慰著,一陣沁涼的秋風拂過,侵人心脾,客棧投宿的客人絡繹起床。一個白緞長衫的青年從客房出來,找到櫃檯前的掌櫃要了早點,等店小二把早點送到客房。方武君與大家一起吃過,對劉叔商量地口氣道:“劉叔,我們一路西行,碰合到一起,也是一種緣分,只可惜僅只有一輛馬車,看來我還得到鎮上買匹良駒,你意下如何?”
劉叔輕輕撫了把鬍鬚,回道:“好啊!你的想法正與我之意不謀而合,我也是這個意思,那去買匹良駒趁早趕路要緊。”
方武君在金田鎮上很快買來一匹駿馬,回到金田客棧,隨後和他們起程。孫梅豔與韓雪坐進劉叔趕的馬車,方武君騎馬押後,一路沿官道朝西域方向奔趕。可這一路上,馬車裡兩位傾城絕代的美女,心疼騎馬的方武君太過勞累,在趕了一段路程便呼劉叔停下來休息一番,她倆意圖是可趁下馬休息之際,與方武君傾訴心扉地聊上一陣。然而,方武君可想著儘快趕路,看到兩個綽約昳麗的美女對自己擠眉弄眼,甚是尷尬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