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怎會有濃密粗長的睫毛呢?掌櫃望著櫃檯前的白面書生,以待客是上帝的笑容道:“好的,馬上帶公子到客房。”
方武君踏步上樓時,看到白面書生對自己暗送秋波似的嫵媚一笑,他心中不禁暗罵白面書生變態,一個大男人還擠眉弄眼的。不過越看越覺得眼熟,讓他疑惑自己見過此人。這又怎麼可能呢?他一直隱居烏山竹林,今日才初出江湖,不可能認得那人。
孫梅豔觀察到方武君所看到的,也陡感幾分迷惑,嘀咕著:“跟你又不認識,對我們笑,啥意思嗎?”他倆未加搭理,徑直移身上了樓。店小二到一間客房門口停步,推開門來,裡面備具齊全,道:“小姐,你住這間,公子住隔壁那間。”
孫梅豔一聲“行”後,走進了客房。
店小二把方武君送進另一間客房後,道:“公子,有什麼吩咐?即可招呼小的一聲,小的先忙去了。”“好,你去忙吧!”方武君客氣一道。目光環視著客房中的擺設,探身到圓桌前,將行裹與佩劍擱置桌上,看到店小二出了門,才走過身把門掩上,回身桌邊倒了杯茶品著。半盞茶的時間後,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咚咚咚”的連響三下,他猜定是她,隨口一道:“進來吧!門沒有上閂。”
客房門緩緩推開,走進一位粉紅衫裙,身姿婀娜的少女,她隨手關了門,一雙水靈靈的黑亮眸子,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人未到嬌嬌的聲音先到:“君哥哥,剛才我們上樓時,你注意到那位白面書生劍客了嗎?”
方武君冷峻的面容,炯炯有神的雙目,看著她風姿綽約地來到自己面前坐下身姿,微淡的一下冷笑,發噱的戲謔道:“注意他做什麼?注意他長得帥氣還是英俊,或是文質彬彬?以男人的眼光看,他只是個變態。喂,莫非豔妹看了後生長得俊,被他電到了。若是這樣,為兄倒樂意成人之美,幫幫你,看那後生的確長得蠻不錯的,選作佳婿倒是個難得的目標,要不讓哥哥打頭陣探探口風去??????”
“還探,探你個頭啊!”孫梅豔早聽得刺耳,雖然明白他在開玩笑,可她容不得方武君拿自己開這種玩笑。於是才怨懟的怒罵,罵完,即一本正經地道:“喂喂喂!罵舒服了吧!我看你是討罵,誰叫你有完沒完,跟人家開這種玩笑。豔妹可是與你說正經的,你卻只會取笑人家,難道你剛才真沒瞧出疑端來?”
方武君捱了罵,倒仔細回想剛剛上樓時的那一幕,又想到剛到鎮上被人偷了圖的情景,心裡怨自己倒黴透頂。可一想到圖找不回來,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又恢復冷峻的面容道:“豔妹,我們出門在外,初出江湖,先顧好自己,少管別人的閒事。一切以謹慎為宗旨,其它根本與我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我們不管,等會我們下樓用晚膳食。”
孫梅豔本想破口說出剛才的白面書生很可能是女扮男裝,但被他敲了一下警鐘,把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吞回肚裡。正在此時,忽然間響起篤篤地敲門聲,她心中一緊,即口問道:“誰呀?”門外傳進一個男人的嗓門,道:“我是店小二,是給你們送酒菜來的。”
方武君心絃繃緊,覺得事出十分蹊蹺。剛才明明尚未點酒菜,怎麼店小二會無緣無故送來酒菜呢?他望了眼孫梅豔,見她否認的搖頭,迷離不解。為了解開心中的迷結,方武君起身到門口開啟門,將端著美酒佳餚的店小二擋在門外,盤問道:“小二哥,是不是搞錯物件了,我們看沒點酒菜。”
店小二一邊想進門,一邊道:“不會,怎麼會錯呢!錯不了,絕對錯不了。”店小二看到他不怎麼阻擋了,趁縫走進客房,把滿茶盤的酒菜擱上桌面,道:“這些酒菜是一位公子替你們點的,他住你們的隔壁。”當店小二準備將酒菜一一端出茶盤擱上桌几時,方武君急忙叫停道:“且慢,小二哥,既然這些酒菜並非我們所點,是隔壁那位公子要下的,那煩請小二哥把它送到間壁公子客房去。你跟他說,好意在下心領了,正所謂:無功不受祿。”
店小二曾經也碰到過內似的場面,此刻看到方武君極為認真嚴肅,忙解釋道:“公子,酒菜付過銀兩的。”方武君不為心動地淡淡一笑,道:“小二哥,不用多費唇舌了,快去吧。”無奈的店小二隻有端起酒菜出了客房。
孫梅豔嬌笑著起身,道:“君哥哥,走嘍!我們下樓吃飯去。”方武君望著她點頭道:“好,走吧。”兩人走出客房,來到樓下大堂裡左側處一桌几前坐落身,在這個位置,客棧進進出出的客人都可以引入眼簾。方武君對來到桌几前的店小二吩咐,準備三菜一湯,稍坐片刻,菜飯上桌吃了起來。方武君像平常在家一樣,關心備至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