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美。
此刻,方武君面對那位可稱天下一絕的美麗小姐,臉上也多了一絲自然的笑容,看著她頭上的首飾,都是純金所鑄造,還有一支玉釵,給俏麗的臉更添幾分貴氣,彎彎地線眉入鬢,濃濃粗長的睫毛下飽含秋水,小小的櫻桃嘴,都是那麼搶眼的性感,身段勻稱、高挑,將凹凸的曲線美到極限,整體一瞧,還透著少女的活力與天真。這樣一位國色天香,叫人不願將眼球移開的標緻美女,方武君能不心動嗎?除非他不是男人。
那小姐甜甜一笑,嬌如剛出水的芙蓉。方武君怦然心動,那是人之常情,他暗贊小姐是世間不食煙火的美麗仙子,又似十五的滿月,帶露的梨花,膚白如凝脂,盡然無一丁點兒瑕疵,在他心底可用一個字來概括“絕”,這個絕字包含的意義甚廣,並在他心中占上一席之地。
小姐聽到是同路,有些驚訝地道:“是嗎?怎麼如此之巧?那公子到時定要到我爹爹那裡作客。”她說話時的目光落在方武君身上,心想:這位青年長得一表人才,雖然穿著襤褸,可看上去給人一種舒服之感,比起京城那些自以為是的官家紈袴子弟,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方武君被一雙水靈靈深深含情的眼睛盯著打量,讓他渾身似長刺一般,即打斷她思緒,道:“小姐客氣,行,倘若有機會,在下定會登門拜訪。”
那小姐莞爾一笑,含羞的自我介紹道:“我叫韓雪,你呢?”
“我??????”方武君吞吐著,用食指指指自己的鼻樑,看到小姐甜笑著點了一下頭會意。方武君當然不想道出自己的姓名,可見她一番誠意相問,也不像似壞人,可壞人兩字,誰都不會刻在臉上告訴別人自己是壞人。於是方武君認為還是處處小心為妙,即隨意應付道:“我叫武君方。”因為他之前對小宮主用過此名,這時道起來還蠻順口的,差不多跟演員背臺詞似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此刻,劉叔心裡憂心自家的小姐遭遇上圖謀不軌之輩,可又不好數落作為小姐的韓雪,畢竟有主僕之分。於是,劉叔揮鞭“駕”了一聲馬,岔開話題說:“小姐,我們至少還要幾個時辰才能到金田鎮上落腳,你還是先歇會兒,等到了鎮上我叫你。”
“嗯,好吧!”韓雪爽朗的應話,望著方武君抿嘴一笑,放下了車廂上的幔簾。(未完待續)
正文 第七章:大顯身手
第七章:大顯身手
天色漸漸地被夜幕吞噬了,一輪彎彎似船的月亮斜掛半空中。此刻,那條寬大的官道上,駛來一輛馬車,前邊趕車的像似兩個人,其實不然,只有一人,那就是劉叔。方武君望著鎮街道中央橫掛一塊牌匾上寫作“金田鎮”三個大字,街道兩旁的小客棧絡續打烊,家家戶戶都點上了燭火油燈,客店的門前都掛上了紅彤彤的燈籠。
方武君在行駛街道的馬車上,他自功力超出一甲子後,聽力目力都勝於常人,耳朵何等的敏銳,遠遠便聽到有打鬥之聲,即催趕車的劉叔,道:“劉叔,前邊有人刀劍相鬥,我們趕去瞧瞧?”
劉叔早年也是縱橫戰場的一員猛將,自願跟隨韓雪父親鞍前馬後、南征北戰,在戰場上曾立下過汗馬功勞,後戰亂止戈平息,便屈身於將軍府當了總管。但他深厚的內功,竟然絲毫察覺不到有人打鬥。於此,接腔道:“小兄弟,你是否聽錯了?”劉叔話到此處又“駕”了一下馬,馬鞭落在馬屁股上。方武君只是在冷峻的面容上塗添一絲淡淡地笑,不強言辨解什麼?不一會兒工夫,在馬車行駛中,劉叔果真隱隱約約聽到了打鬥聲,心中暗暗佩服他年紀輕輕,竟深藏不露,功力竟恁般深厚驚人。
此時,馬車相距不到一里地的街道上,在一家門上橫掛著“金田客棧”大匾的客棧前街道上,正打鬥激烈。十一位身穿道袍的道長,跟兩位姿色婀娜的少女相鬥。那兩少女,一位身穿翡翠衫裙,另一位身裝雪白的長衫裙。不過兩少女都劍法絕倫,只是因對方人多勢眾,而且個個都一等的高手,才在險中露出敗象。那十一位道長有一位手臂上掛了彩,正是拜方武君所賜。方武君在馬車行近打鬥時,由於他目力驚人,藉著街道上的點點燈火,隔著十幾丈遠,從朦朧中辨析出那兩位少女,正是他日夜牽掛的孫梅豔與小宮主。
刻不容緩,方武君即從馬車上縱身而起,施展開電光閃影的輕功。劉叔只覺他不見了,可不能搞清他身影何方,僅眨眼的工夫,方武君人影停落到十幾丈開外的打鬥中。那群武當道長尚未看清楚他的人影,在方武君長劍一掃之下,盪開了五位道長圍攻孫梅豔的長劍。五位道長被一股強大的劍氣,連連逼退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