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步滌塵輕咳一聲,說回正題,“所以,為父就選定了他。這樣的結果不外乎兩個,要麼,你被他所打動,真的以待夫之道待之,將來修成正果結為夫妻,起碼一世安穩喜樂;要麼,你依然念著那狗頭師父,而那小子也因為這個年少的刺激,而意識到你的重要,然後”
“然後我跟師父就永遠在一起了?”步蓮心的笑綻開。她愛死這個父親了!果然是聖尊,思慮的就是多!果然是最疼自己的爹爹,做什麼還是為自己著想呢!
步滌塵看著已經喜形於色的女兒,無奈搖頭:“不。”
“呃?”
“即便他此刻因為其他男人的刺激,跟你走到一起,也不代表你們永遠在一起。要想永遠在一起,你們需要經歷的考驗還很多。”
步蓮心不懂,望著父親。
“別那麼望著我,我說的是事實。對於我們這種男人來說,越得不到的就越想得到。”步滌塵對男人的賤性也無奈攤手,“但是能否真正走到最後,卻是兩說。”
“所以”步蓮心眨巴著眼睛,開始理思路,“如果我想跟師父在一起,現在要做什麼?”
步滌塵看看女兒,無奈搖頭。他知道:此刻讓她喜歡其他人,是不可能的事。而有些事,不讓她試一次,她終身都不會甘心。
“如果你想跟他在一起,就按我說的做。”
世間,最瞭解風流男人的,總是另外一個風流男人。
'正文 老爹幫我逮師父(中)'
“什麼?”正跟莫妍在吃飯的慕容聽雨,手中筷子掉到地上。
冷月也不避諱莫妍,點頭:“我剛聽人說的。喜帖都傳開了,老步門主約還未走的各路掌門留下吃喜酒呢。她跟那個什麼少年的婚期就在這幾天。”
“是年少。”慕容聽雨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糾正。
“哎管他是年少還是少年,你說怎麼辦?”冷月劈頭直接問。
慕容聽雨看了看一眼惶恐望著自己的莫妍,從湯盆裡取出湯匙,繼續吃飯:“不怎麼辦。”
“你”莫妍若不在場,冷月估計就上來掐這個兄弟的脖子了!
是夜。
一個黑色的人影在步門裡疾掠。
少林方丈正跟魔教教主在房中對弈,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樓上有人!
他看向魔教教主。
魔教教主落下手中的棋子,方抬首邪魅一笑:“怎麼?”
“你你沒聽出來屋頂有人路過麼?”少林方丈訝異。以魔教教主的修為,不可能自己聽到了,對方卻毫無察覺。
果然,魔教教主不屑道:“就那動靜,老夫睡著了都得給吵醒,怎會聽不出來!”
“那你還”一想到有人在步門有暗動作,有可能會對聖尊不利,少林方丈就坐不住了。再看魔教教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拂袖而起,“你不去看看聖尊出事沒,還在這下棋!”
一袖子拂到棋秤上,滿盤風雲皆被拂去,惹得魔教教主心痛吸氣:“你個老禿驢!老子好不容易佔了上風,被你毀了!”
“哼!”少林方丈冷哼一聲,不再理他,拂袖就要出門。
魔教教主一把拉住:“死老禿驢,你是越來越糊塗了!我們都能聽見,步門的人豈會毫無察覺?既然步門沒有反應,就表示聖尊默許了這個人的行動。你激動個屁啊!”
少林方丈張張嘴,正待如往常反駁,卻轉念一想,覺得對方分明有禮。
再度拂了拂袖,坐回棋秤前,撿起棋子重新擺上。一面心中唸叨:貧僧修行多年,怎的一見這臭東西就亂了心境。真是阿彌陀佛。
閒話不提,卻說那黑衣人自然就是慕容聽雨。
而步門的人都裝作沒看見,自然是步滌塵的安排。不然,在步門玩夜行的遊戲,早被射成刺蝟了。
期間種種,慕容聽雨自是不知。他在江湖隨性慣了,龍潭虎穴也沒少闖,對自己的功夫也頗有幾分自信,因此並不疑有他。
一路順著記憶裡的地形,終於摸到了步蓮心的門前,痴了
窗內燭影影照著裡面女子的孑然身影,在這深夜尤其顯得讓人想攬入懷中。
慕容聽雨再不遲疑,一掌推開房門。
步蓮心自然是知道慕容聽雨要來的。事前爹爹就告知過她:今晚慕容聽雨很可能夜行而來,若他前來,你當如何如何更何況,以她如今的內力,早八丈遠就能聽到慕容聽雨的腳步聲。
步蓮心回頭,裝作不經意,佯驚:“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