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黑木拿起來,說道:“我試試,看能不能把鬥氣灌入這黑木中,若能施展出來,便知道這物到底是何東西了。”
一層火光從徐安道手中冒起,這火凝而不散,在徐安道手中跳動,便如同調皮的小孩子。
但見這火光很快便將黑木包裹的嚴嚴實實,張麒天心內一緊,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直直的看著徐安道手中的黑木。
眾人也不以為然,只道他是為徐安道的鬥氣所迷。
但見徐安道臉色驀地從自信滿滿,變得迷茫起來,黑木在他手中,沒有一絲反應,鬥氣雖然包裹著這東西,但卻一絲都無法滲透進去。
火光消失,徐安道不動聲色的問道:“你的這黑木從何而來。”
“回宗主,這是我家家傳之物,我也不知道從何而來”張麒天看到宗主也無法驅使這黑木,心下稍安。
徐安道臉色不陰不晴,也不管張麒天,轉頭看向水院院祖:“水靈院祖,你門下的那小姑娘怎麼樣。”
水院院祖正端坐在椅子上,眼觀鼻,鼻觀心,聽到宗主問自己,頭也不抬,說道:“多煩宗主掛礙,林雪清已無大恙,要不是那天和這小子一站,也不會讓嚴浩天得了冠軍。”
火院院祖本就是個急性子,一聽這話,頓時發作,一拍椅子,怒氣衝衝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火院就不能比你水院厲害麼,就算是這小子,他也是我火院的,那天要不是這小子,恐怕你那愛徒早就灰飛煙滅了,那輪得到你在這裡評頭論足。”
水火不容,兩院自然是多有摩擦,這兩院院祖,也是見面就吵,一點不對,就點火冒煙。
“哼,我可沒那麼說”水院院祖轉過頭去,不看火院院祖暴跳如雷的樣子。
“你。。。。”火院院祖是個大鬍子,這一生氣,滿臉的鬍子都抖動不休。
“你倆給我住口,還把我這個宗主放在眼裡嗎”徐安道猛地一拍面前的茶几,滿臉怒色的看著兩人。
徐安道平日甚是和藹,但他威嚴尚存,此時一發威下,兩人都是暗暗心驚,火院院祖連忙拱手道:“師兄息怒,我這就下去。”
看到兩人平靜下來,徐安道做回主位,看著臺下站著的張麒天,說道:“馬上弟子們便要去歷練了,你看這孩子怎麼辦,還有,他要進內院,誰會收他?”
眾人也看著張麒天,一時靜了下來。
良久,火院院祖才開口:“讓這孩子也去吧,畢竟全宗的人都看到了他那天的表現,要是他不去,那林雪清去了,宗內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