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看著天空中跌下的那個被凍成石頭一般的少年,林虎一個閃身,接住了落下的少年,木大書把身上的丹藥,不要命的往少年嘴裡塞去。
天空中,女子依然是呆呆的立著,為什麼會這樣,這結果,為什麼會完全不同。
水院院祖蹬地飛起,把林雪清牢牢的摟在懷裡,輕聲說道:“傻孩子,回去吧。”
林雪清趴在水院院祖懷裡,哇的哭出聲來,很快的昏迷了過去。
水院院祖看看地上忙手忙腳的林虎二人,和那躺在地上,如殭屍般的少年,搖搖頭,嘆口氣,徑直回水院去了。
沒有一絲光亮,從黑暗中傳來的低沉喘息聲,於是,他向前狂奔,想尋找屬於自己的一絲光明。
只是,無處不在的黑暗中,傳來的只有殺氣,暴戾,狂躁。
於是,他憤怒,他在這黑暗中,不要命的怒吼著。
深心中,有怒火熊熊燃燒,向天起誓:在這黑暗中,點起一絲光明,哪怕是將身體魂魄都燃燒殆盡,為了這一絲光明,哪怕為此將世間所有,都一同陪葬。
那亙古的一絲戾氣,依然桀驁如初。
歷經三生七世而不曾更改。
遠處,似乎隱隱出現了一絲紅光,少年眼睛一亮,連忙向著那裡跑去,一路上,也不知是什麼物體在腳下,軟軟乎乎,不斷的絆著自己。
紅光如豆,只是在遙遠的天邊出現一絲。
少年不要命的朝著遠方狂奔。
執念,讓少年忘記了身後是何種東西。
遠方,是渴望的光明閃現。
紅光越來越近,少年卻猛地停下了腳步,這空氣中,為何有如此濃重的血腥味。
抬頭看去,天邊那豆大的紅光驀地將整個天空都遮蓋了起來,殷虹如血,鮮豔欲滴。
淡淡的血腥味就從這天空傳來,少年聞到,胸中卻突然升起一種難以壓制的慾望,這個世界,一半是黑暗,而另一半是血腥。
只是,瞬間,這世界開始變化,那清秀的山村,那淳樸的人,
那個瞬間,竟已是永恆。
世界再變,擂臺上,
“啊!!”低沉的怒吼,從少年口中傳出,少年仰頭厲嘯,雙眼變得通紅通紅。
魔鬼又能怎樣,自從那久遠的記憶開始沉澱,自己就已然成為了魔鬼。
向九幽起誓,向神佛明志。
昏睡中的張麒天,猛地驚醒過來,冷汗已經將身體沾溼,藥草的味道從身體上傳來,院子外面有人聲傳來,摸摸身邊,黑木還在,涼絲絲的氣息傳來,平穩著張麒天因為噩夢而劇烈跳動的心臟。
張麒天站起身來,笑了一下,外面的人,一聽就是林虎和木大書,林虎是嗓門大,愛說些故事什麼的,而木大書嗓音卻是低沉,喜歡說一些赤炎宗最漂亮的姑娘,以前去過的地方,家裡喂的奇怪玩意兒。
事情變成了這樣,誰也想不到,張麒天又嘆口氣,把窗戶開啟。
涼絲絲的風吹在臉上,腦海中一片清明。
只是
那人,你還好嗎
在那燦若烈陽的光芒中
你是否看到了我嘴角的微笑
聽到窗戶的響聲,林虎二人同時回過頭來,“兄弟,你醒啦,你可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你成了宗內的強人啦,到處都在議論你的光輝事蹟”林虎嘴角一咧,走過來,作勢要拍張麒天肩膀,不過突然想起張麒天還有傷在身,尷尬的笑笑,伸起的手摸了摸腦袋。
“先別說這些”木大書跑過來,把林虎一把推開,接道“兄弟,你真是太帥了,那天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說起來,那個女人,嗯”木大書身子抖了抖,顯然是被那種威勢所鎮。
張麒天也不答話,身上的傷還沒好,連走動都覺得身體疼痛無比。
“不過話又說回來”
“你說過去又說回來的幹什麼,說不清楚我來說好了”林虎在旁邊大聲嚷嚷。
“你還是小心點吧,宗主應該會叫你過去審問什麼的,林雪清可是一隻腳踏進裂山的武者,居然。。。”木大書說著,卻看到張麒天臉色並不是太好看,連忙閉口不說。
這次五院會武,依舊是嚴浩天得了冠軍,不出意料的,金展,石仁,木大書都進入了前五,不過,據嚴浩天自己說,他恐怕無法面對全力施展下的林雪清。
而這句話的潛意思,也就是,如果全力相對,他打不過張麒天。
張麒天並不在乎這些,他所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