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卻是要送二位一人十個處女,用來採補元陰,此時,張麒天卻是一愣,轉頭問木大書:“修仙者,有采補元陰這一說法麼?”
木大書正看著殿中不斷起舞的舞女們,眼睛中冒著小星星,口水流了老長,猛不丁聽到張麒天在耳邊說話,身子一震,嚇了一跳,拍拍胸口,木大書回神說道:“按照常理來說,修仙者是沒有這個說法的,但是,自從發現了這個方法,很多修仙者都在用,也就沒人說什麼了。”
“哦”張麒天淡淡的回了一句,把精神再次集中到殿內的一眾人身上。
這時,卻見笑陽太子對著華子哲抱拳說道:“子哲兄,要不今晚去我那裡吧,你看上哪個了,說說,我做主啦,賞幾個給你”笑陽明顯是發現了華子哲對這些舞女不懷好意,也就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華子哲大笑一聲,也不惺惺作態,手一橫,指著最前面領舞的那女子,說道:“笑陽太子,此女沒有人佔著吧,我就要她了,哈哈。”那領舞的女子,卻是長的天香國色,略施粉黛下,更是顯得迷人無比,而她的腰肢,因為常年練舞的原因,也是極軟,常人玩不了的姿勢,恐怕對此女也沒有什麼難度,這才是華子哲看上她的主要原因。
“大庭廣眾之下,這些人就想要誰就要誰啊,還真是肆無忌憚啊”張麒天臉色平淡,平靜的說道。
木大書搖搖頭,嘆息道:“那有什麼辦法,他們是皇族,而那些舞女只是普通人而已,別說身子了,就是生命,也是掌握在別人手裡的,要想自己掌握命運,就得擁有沒有人敢掌握你命運的實力啊。”
張麒天贊同的點點頭,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手中實力不夠,只能任由殺父仇人追殺至此,現在還要躲躲藏藏,能真正掌握的了自己命運的人,此時大陸上只有一人,華翰海。
卻在此時,皇帝猛然開口道:“兩位尊者,不知昨夜裡捉到的那些人,現在何處,不如將他們帶出來看看吧。”
兩位尊者身後也有侍奉的人,兩人回頭低聲的說了兩句,後面的侍者匆匆而去。
那瘦尊者才開口,“陛下,昨夜那些人們,都是外國來人,竟敢在宮殿前打鬥,將我宮殿外圍牆地板都打破了不少,此次必定要將補償要回來。”
不一會兒,便看到那兩個侍者從遠處而來,身後跟著一串人,各個都是橫眉怒視,口中罵聲不斷,張麒天定睛看去,卻見那一串人中,那火麟教護法,和一隊火苗都在此處,唯獨少了副教主,而赤炎宗的人,除了嚴浩天和他弟弟嚴南天,別人也都在此處。
此時,卻聽到那走在最前面的護法怒罵一聲:“媽的,我堂堂翻海境界,竟然要受如此屈辱,你們的兩尊者完了,我們教主,已是一隻腳踏入玄天的人,等他來此,你們必定要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
前面那兩個侍衛,卻始終都是一聲不吭,任憑後面罵聲不斷。
而後面這些人,看起來是體內被打了禁制,一身功力都被封印了起來,臉色有些輕微的蒼白,腳步也有些虛浮。
“怎麼辦”張麒天扭頭看向了木大書二人,他心裡是不想救赤炎宗那些人,畢竟平日也沒有什麼交情,犯不著為他們賣命,但他怕木大書二人有此意向,故有這一問。
“管他們呢,出來歷練嘛,就要做好死的準備,反正要是讓我為了他們去冒這麼大的險,我是不幹的,我和他們沒有什麼交情”木大書搖搖頭,遠遠的看著那些人。
林虎擺擺手,並沒有說話。
眾人走進了大殿,一串排在皇帝的面前,卻見那四個護法,都是怒目而視,絲毫沒有做俘虜的覺悟,口中罵聲不斷,這一會兒功夫,皇帝的十八代祖宗都被問候了一遍。
但是皇帝也不說什麼,只是看向了兩位尊者,看他們的辦法。
瘦尊者嘿嘿一笑,眼中出現了一些莫名的意味,就這樣在旁邊靜靜的聽著,也不出聲,不過,在張麒天幾人看來,那瘦尊者似乎是巴不得這四位護法多罵幾聲。
而在那四位護法後面的人,卻是一副無精打采,死氣沉沉的樣子,自從進了大殿,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過。
等護法們罵的差不多了,瘦尊者方才嘿嘿一笑,站起身來,說道:“你們四人,身價是每人十顆煉神丹,而破壞了宮殿前圍牆和地板的代價,是九十兩白銀,剛才罵了皇帝一萬三千二百四十三句,要給皇帝一些補償,一句算十兩銀子,這麼算下來,你們需要出十三萬兩千四百三十兩白銀,後面那一隊,是每人一萬兩白銀,你們先將這些交齊了,便可以走人了,交不齊,嘿嘿,那就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