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在山門之上。
上方的人越來越震驚,難道天極國的武者,竟然如此不值錢了嗎?為了攻打赤炎宗,在這山門前,已經瞬間死了數百號武者了,雖然都是低階的武者,但也是一項不小的損失。
但這些武者,起到的作用也是無比強大,在厚實的山門之上,已經隱隱看到了裂痕,無數的細小碎石,從裂縫中漏了下去。
而此時,華翰海和徐安道的戰鬥,才剛剛展開。
橫過十丈的水牆,鋪天蓋地的向著徐安道衝來,而徐安道則是渾身瞬間冒起了烈焰,鬥氣四溢,尋找到了水牆最薄弱處的一個點,攻擊過去。
以點破面
徐安道的速度,瞬間飆升了起來,身後一道道殘影,眨眼間,便已經到達了水牆邊上,以手做刀,猛地劈去。
華翰海卻突然將手向上一抬,然後雙手畫圓,他身前的水牆,瞬間便凝結成了一個水鏡,光芒四射,而徐安道的掌刀,卻在此時劈了上來。
只見空氣中的屬性氣息,驀地抖動起來,彷彿這片空間已經瀕臨崩潰,空氣中的水屬性氣息,都瘋狂的朝著水鏡聚集,而火屬性氣息,卻是都聚集到了徐安道的手心。
空氣中,剎那間出現了兩道細細的線條,一藍一紅,正是由於屬性氣息的凝聚,而自行產生的。
緊接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從兩人接觸的中心猛地傳出,帶著無盡的音波,將周圍的樹木山石,所有物體都摧毀成了齏粉,消散在空中。
而這片空間亦是猛地一抖,所有的氣息頓時消散一空,這片地區,竟然人為的形成了真空環境。
徐安道一觸即收,宗內有長老們主持防守,他並不擔心,後退兩步,冷眼看著華翰海。
華翰海也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同樣是向後退了幾步,隱沒在一片黑暗中,但兩方的眼神,都已是遠遠超過普通人,雖然都在黑暗中,但也將對方的一切看了個清清楚楚。
華翰海冷哼一聲,口中默默唸咒,手中掐決,只見半空中,驀然出現了一座冰山,氣溫也隨著這冰山的出現而驟然下降。
“這樣有什麼用”徐安道冷哼一聲,也不見他如何動彈,空中便是出現了一段長約百丈的火帶,向著冰山繞去,進入了裂山以後,已經沒有了術士武者之分,因為鬥氣和靈力,已經可已人為的轉化。
徐安道放出了這火帶,赤手空拳,向著華翰海打去。
而對方也是不甘示弱,任憑空中火帶將冰山纏繞住,腳下一動,和徐安道打在了一起。
鬥氣四溢,兩人的速度,已經快到無法看清,只能聽到密集如爆豆般的響聲不斷從中心傳出,空中的火帶,如同一道枷鎖般,將偌大的一座冰山困縛了起來,不斷消融。
赤炎宗前,那些武者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站在佇列之中的武者,都是渾身散發著強大氣息的精銳之人,看樣子,最起碼也有大武師的級別,而此時,又從人群中擠出一人,輕聲的和站在最前面的幾位領隊之人下令,很快,便看到有幾位領隊領著麾下的人,向著別處行去。
而大門這前,站定在平原上的許許多多計程車兵,卻突然開口,齊聲吶喊:“打下赤炎,打下赤炎!”
十萬人齊聲高喝,這樣的氣勢,足以將膽小的人嚇到站都站不穩,赤炎宗內一片死寂。
這樣的吶喊,帶著雄渾的氣勢,帶著無匹的銳氣,簡直就如同一把尖刀,深深的刻印在了每個人心靈的最深處,將那一絲恐懼,和那一絲懦弱,挖掘出來,呈現在自己的眼前,然後十倍,百倍的放大。
戰爭,是一種氣勢,哀兵必勝,就是這個道理。
赤炎宗內的弟子們,都是聽著外面的吶喊聲,心中卻是突然想起了許許多多亂七八糟,以為再也不會想起的東西,內心深處,彷彿被這震天的吶喊聲不斷的敲擊著,產生了一絲絲的裂縫,一些很久沒有經歷過的情緒,都在這片刻產生了出來,那種由於常年生活在大宗派中,而養成的傲氣與自信,在這吶喊聲中不斷被消弱。
在這漆黑的夜裡,竟然又颳起了大風,呼呼的風聲,將那種懾人心魄的吶喊聲,更是清晰的吹進了赤炎宗裡。
但就在此時,卻聽赤炎宗內部,猛然一聲怒吼。
黑暗,如九幽下的惡魔在周圍環伺。
吶喊,如無數惡魔在發出飢餓的呼喊。
但這一聲怒吼,卻如同是天地最初的那一絲光明,驅散著每個人心中的陰霾,恐慌,懦弱。
“天地長存,赤炎不倒”那一聲怒吼,卻是將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