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響,冷語詩竟然把自己的衣服撕裂了,小半個腰部袒露了出來。
膚白如雪,肌膩如脂。
這時候冷語詩才反應過來,原來一切都是左加明的幻術,此刻左加明仍然在不遠處安然地站著。
冷語詩知道,自己輸了,輸得很徹底。
“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送你下去?”左加明的聲音不帶一絲的感情,既沒有勝者的喜悅,也沒有強者的威嚴,他就是在簡單的敘說一件事而已。
“我自己來。”冷語詩淡淡一笑,這時候再堅持已經沒有意義了,輸的漂亮永遠是騙人的,輸就是輸,輸是沒有任何藉口的。
既然站在了這兒,就要願賭服輸。
“等一下。”
說話的是米路。
米路格開了張少英的進攻,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冷語詩,而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冷語詩的腰。
確切一點,是沒有衣服遮擋的那一部分,對於一個女孩來講,這當然是極其不禮貌的。
但冷語詩也沒有別的辦法,她就算拿雙手去擋,也擋不住裸露的部位,索性不如大方一些,畢竟,這只是腰,而不是更私密的部位。
米路走近了冷語詩,卻一言不發,只是盯著她的腰不放,神情驚訝。
“米叔叔,有什麼事嗎?”冷語詩對米路,始終抱有好感,她說不出緣由,也許是因為決賽開始後,米路始終都在她身邊。並且沒有惡意的原因。
“這個——”米路的眼睛睜得無以復加的大。他指著冷語詩的腰。喉結上下動動,卻沒有說出話來。
“米叔叔是指這個胎記麼?”冷語詩低頭看看自己的腰,在她的腰上,有一小塊發暗紅色的胎記,這塊胎記很特別,隱約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展翅飛翔的紅色蝴蝶。
“你你你叫什麼名字?”米路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冷語詩。
“我叫冷語詩。”冷語詩淡定地回答。
“不,我是說你真正的名字。”米路的表情有些訝異。
“我確實是叫冷語詩啊。”冷語詩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你的父親和母親叫什麼名字?”米路追問著。
“啊?”冷語詩奇怪地看著米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想,還是找了個折中的答案,“我沒有父親,我是母親養大的,她的名字不方便說。”
“是水天姬嗎?”米路冷不防的問。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