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掃平日的嬉皮笑臉,神情凝重的看著冷語詩。
“什麼?”冷語詩疑惑地望向納蘭哲。
“我說你有的!”納蘭哲堅定地點點頭,說,“大道理我不會講,但如果一國女帝都身不由己,遇事無法做出決斷,那又怎樣管理一國之眾呢,人生而自由,但自由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爭取的。”
冷語詩直鉤鉤地盯著納蘭哲,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納蘭哲說的這些,她也懂,但所謂自由,是她從來都不敢奢望的東西,她的人生就像她的黑色衣服一樣,充滿了黑暗,從來都沒有一絲光明,她有很多秘密是在座的人所不知曉的,她守著這些秘密,孤獨而寂寞。
但不知道為什麼,從納蘭哲的眼睛裡,冷語詩看到了些從來都沒看到過的東西,她說不出那是什麼東西,她只知道那東西很重要,對她很重要。
無論如何,納蘭哲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像一顆巨大的種子,幾乎一瞬間便在她的心底生根發芽,使人不能再忽略,不能再平靜。
“現在你們幾個呆在這裡已經不安全了,你們隨我來。”貓叔一邊說,一邊向水雲柔使個眼色,示意他把納蘭哲扶起來,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貓叔帶幾人進入了他房間裡的密室。
“這兒是我的密室,除了小哲沒別的人知道。你們先呆在這裡,想好對策後再行動。密室外我灑了糯香粉,敵人是不可能追蹤到這裡的,但切記不可擅自外出。我先派人出去打探下訊息。”貓叔說完後走了出去。
雖然稱之為密室,其實很寬敞,只是略微有些冷,密室裡日常所需要的一切應有盡有,還有兩個寬敞的臥室,可供人睡覺休息。雖然夜色已深,但大家都沒有睡意,都聚在一塊,各自想著心事。
這時納蘭哲的傷口又劇烈地痛了起來,但他不想因此事而打擾大家,用力地強忍了下去。
“很痛。”冷語詩輕輕地坐在納蘭哲的身邊。
納蘭哲努力扮個輕鬆表情,調侃說:“一點都不痛,你試試看。”
“噓!”冷語詩把食指豎在嘴邊,用不得抗拒地眼神安靜地看著納蘭哲,“不許說話,看著我的眼睛。”
納蘭哲照辦,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