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們一齊被震撼了,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看不出來,這臨界真是藏龍臥虎啊,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邁入天階的行列,太了不起了!”
“逆天啊!這再過幾年,豈不是要成為天階鬼武者,甚至有可能成為天階聖武者,他不去參加水雲大會,在這當什麼小二啊。”
“別啊,天階武者都去參加的話,咱們這些人階武者還去個什麼勁啊。”
“話說,天階武者是不是妥妥地預訂一個水雲十少的位子了?”
“這個不好說,水雲大會十年一屆,聽說今年水雲十少裡留給武者的只有三席,天階武者也不能打包票。”
“唉,反正也沒安過那個心,十年一屆,才選十個,得牛逼到什麼程度才能當選啊。”
第七章 白衣少女(第七更)
朱至偉擦乾淨了畫像,低著頭委屈地站在一邊,等待命運的審判。
雖然有老子在身邊,但朱至偉沒有把握全身而退,他沒有見識過天階魂武者的能力,因為大明城兩百萬人口裡,沒有一個天階武者,但他見過比天階武者低一級的地階影武者的威力,絕對可怕到恐怖。
朱戰北看到兒子的神情,心下一陣憐憫,卻又夾帶著一絲寬慰,也該讓這混小子吃點苦頭了,瞭解一下這萬千世界與大明城的區別,在大明城,你可以是大霸王,在這臨界,你連小霸王都不是,最多也就一條小鹹魚。
朱戰北半躬著身子遞上紅卡,但納蘭哲久久不接,朱戰北不敢惱怒,保持著鞠躬的姿勢,和氣說:“小兄弟可與畫中女子有些淵緣,所以怪罪於犬子的唐突?”
“不認識。”納蘭哲冷冷說。
朱戰北露一絲慍色,但很快收起,心說你不認識畫中女子,那生個什麼氣,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但形勢比人強,朱戰北懊惱當初沒叮囑兒子在臨界不能亂說話,想到這裡朱戰北看一眼程亦寒。
程亦寒看出朱老爺子眼神中的責備意思,是怪自己沒管好朱至偉,程亦寒有口難言,回一個委屈無奈的眼神。
“你他媽不是找死麼,敢在九樓居里說水雲羞的閒話,還好風九樓不在這兒,否則恐怕老子都成你的陪葬了。”程亦寒怨恨地望向朱至偉,心裡唸叨著。
朱至偉驚恐過度,感覺有些恍惚,不自覺地回頭看著畫像中的水雲羞,竟然生出一種敬畏的感覺。而使之敬畏的不是水雲羞的美貌,而是畫像右下角的一行小字:
“致史上最美的水雲十少——水雲羞。”
“咦,不對呀。”
朱戰北掂量一下納蘭哲的血卡,眼眸轉動,若有所思。
“據我所知。水雲大陸的身份卡一年一換,且更換的時間固定為每年十月到十二月,這樣說來,小兄弟的身份卡,最早也是去年更換的。”朱戰北看著納蘭哲說。
“嗯。”納蘭哲冷冷地應一聲,眼睛卻閉著。給人一種目中無人的狂妄感覺。
朱戰北繼續說下去:“據統計去年水雲大陸持紅卡的一共三十八人,如果小兄弟的身份卡登記無誤,那去年你應該剛滿十七歲,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去年二十四歲以下的紅卡持有人一共有十人,其中四人還是以馴獸師的身份取得的紅卡。另有一人來自英雄王國,是以幻境師的身份取得的紅卡。”
納蘭哲睜開眼睛,依然是那個不變的微笑,右嘴角微微翹起,但看在朱戰北眼裡,此時他的微笑顯得有些不太自然。
朱戰北繼續說:“也就是說,二十四歲以下。僅以天階武者持有紅卡的只有五人,在下雖然記不清具體名字,但其中似乎並沒有一個是姓納蘭的。當然,也有可能是在下記錯了。”
說到這裡,朱戰北的神情緩和過來,微微一笑,那笑容既自然又自信,傳達出的訊息顯然是“老子是不可能記錯的”。
“壞了,壞了,壞了!”
納蘭哲心下大吃一驚。想這死老頭都到老年痴呆的年齡了,記憶力還這麼變態,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唬他,但看樣子不像,當然也可能是自己作賊心虛。
無論如何。朱戰北至少有一點說的沒錯,他確實不是天階武者。
“哈哈哈哈!”納蘭哲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一邊用大拇指摸摸嘴唇,說:“你記得沒錯,在去年我確實不姓納蘭。納蘭是家母的姓氏。”
“哦?那敢問小兄弟先前怎麼稱呼?”
朱戰北煞有介事的詢問,但表情卻是放鬆的,顯然他已看出這個所謂的天階武者是假冒的。
“我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