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看氣勢,絕對不是普通人。
只見此人一身黑se軟甲武者服,裁剪得恰到好處,一看就價格不菲,看樣子也就四十來歲,臉上乾乾淨淨,沒有鬍子,保養得很好。
這時候另一個大漢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由此可見這人的身份必然尊貴,納蘭哲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名字!
事實證明,他猜得沒錯。
“二牛,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果然是青山幽!
納蘭哲瞬間感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強忍著平定下去,卻仍然控制不住地顫抖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
青山幽,你的死期到了!
納蘭哲心裡吶喊著。
“小夥子,你是想怎麼對待小女呢,說來讓我這個做父親的聽聽。”青山幽底氣十足地說著話,自己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納蘭哲一看情勢變成這樣,要麼挾持青山夢當人質,可是這樣一來,就把事情弄僵了,沒有任何迴旋餘地,若是青山幽實力強勁,那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思考一下,納蘭哲覺得還是鋌而走險賭一把,於是放開了青山夢,退到了一邊,說:“也不怎麼樣,我好心救你女兒於危難,她卻想偷我錢,我只不過小小教訓了她一下,她卻想要我的命,你是做父親的,你評評理看。”
“哦?”青山幽似乎並不知情,扭頭望一眼青山夢,說,“事情是這樣的麼?”
“我”青山夢一時語結,然後不講理地說,“就算是這樣,又怎麼樣?”
納蘭哲微微一笑,看著青山夢,搖搖頭,心想不知道青山幽會怎麼處理。
“小夥子,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殺你了。但你得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青山幽語出驚人!
納蘭哲心底敲一聲響鼓,心想不是,這傢伙這麼不講理的麼?
這時候,納蘭哲看到陸無相在衝他使眼se,竟然是讓他服軟,他記起剛剛陸無相說青山幽是天階鬼武者
納蘭哲沒有同這種級別的高手對抗過,不知道憑著自己接近地階影武者加幻術師的能力,能不能打得過青山幽不過這種事情可不是隨便能試的,如果打得過,自然是好,但萬一打不過,豈不是所有夢想都要泡湯了,所以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呃我找不出什麼理由,不過你女兒這樣胡來,這次是正好遇著我,換作別人,恐怕要吃虧,不知道這個算不算理由。”納蘭哲雖然明著挺硬氣,可是言下卻是有服軟的成分在裡面,在場各位,都聽得出來。
“哈哈,我覺著算,我這邊氣是消了,就看夢夢的意思了。”青山幽扭頭看眼青山夢,徵求著她的意見。
“哼!”青山夢撇一眼納蘭哲,兩眼滿是憤怒,“你剛剛用幻術欺負我,現在我要你不允許用幻術,只用武者技和我打一場,我若打贏了,心情也許會好些,我若打輸了哼哼!”
“臥槽!”
納蘭哲心中大叫一聲,心想這臭丫頭也太不地道了,這不明著欺負老子麼,可是這情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還請夢大小姐下手輕些!”納蘭哲笑一個,擺開了武者的架式。
“去死!”
青山夢怒喝一聲,以掌為刀,劈了過來。
納蘭哲不躲不閃也不還手,就那麼生生地被青山夢劈了一掌,當然,以他現在抗擊打能力,這一掌並不算什麼。
青山夢對納蘭哲的反應微微有些詫異,但既然對方擺明了不還手,那她也不客氣了。
於是青山夢血虐了納蘭哲一頓,各種捶拍扇打,越往後下手越輕,納蘭哲想,這丫頭到底還是有一絲人xing的。
打了半天,青山夢打累了,該**的也**完了,心情果然好了一些:“看你這麼可憐,我就饒了你,不過,你得跟我回家去,教會我怎麼聽骰子才放你走!”
“啊?”納蘭哲表面上有些驚訝和不願,內心卻是非常興奮,想著能打入青山幽的老窩,並且他們對自己毫無戒心,那麼幹掉青山幽的機會就大了許多,說不定還能從他口中,套出當年刺殺大姐的幕後真相。
“二牛,給我拿條繩子來。”青山夢衝二牛喊一聲。
“來嘍!”二牛拿著一條麻繩遞過來,青山夢沒有接,又吩咐一句,“給我用繩子把他的雙手綁了,我可不放心他。”
二牛應一聲,上前去把納蘭哲的雙手綁了個結結實實,青山幽一直安靜地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納蘭哲苦笑一下,自言自語道:“看來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