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詭道,練到了極致或許都能夠成就武道之勢,而自己以為需要正、詭相輔,陰陽平衡,才能成就武道之勢。
雖然說得都是想象,但謝青雲到現在也都不明白武道之勢若是修成後,到底呈現出來的是怎樣的打法,如何利用這樣的勢來攻擊或是守禦,說到底,武道之勢的勢在他心中,一直都是個虛詞,沒有具體的呈現,也根本不清楚學成之後,又什麼樣的功效。
如今看這姜羽所說,他只是窺覷到皮毛,也完全無法傷了武仙起,只是武仙起發覺到了姜羽用出了武道之勢,才會如此震驚,主動退開,結束了這一場鬥戰,算是表明了這次切磋成功的引發了他的興趣,元輪丹也自然會送給大統領姜羽。
不過此時,在謝青雲的心中,元輪丹已經得到便不是最重要的了,最讓他想要知道的,方才大統領姜羽用的那一招才是武道之勢的體現。
只因為那一震,將武仙起的氣勁給震鬆了,謝青雲以為根本和武道之勢應該全無關係。
只因為這樣的震法,他自己也能夠做到,其他六字營的弟子也都能夠做到,在被強大的敵人逼迫到極致時,將通體的靈元全部集中於一點,猛力一震,也是逃脫壓迫的最好時機,可是這一震若是沒能抓住機會逃開,那幾本上鬥戰就要敗了。
謝青雲在飛舟之上,自然是怎麼也想不通的,飛舟之下的武仙起卻依然瞪著碩大的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羽道:“你是怎麼練成的?莫說我青寧天宗,中土的秦沐天宗,北原的羅漢寺也都沒人能夠習成,據聞聖星之上的無上強者才有練成武道之勢的人,莫非你遇見過了?還是從什麼上古遺蹟中尋到了傳承?”
姜羽搖頭,道:“我什麼也沒遇見,也沒尋到,全是自己琢磨出來的,方向未必就對,剛有了這麼點意思,或許很快就會陷入絕境,這其中的法門和我的靈覺異常有關,說給前輩聽,前輩也無法照著來,只因為在下的靈覺和前輩全然不同。”
聽過姜羽的話,武仙起的面上閃現過無盡的失落,不過馬上又笑了起來:“你成就成了吧,對我東州、對我青寧天宗都有極大的好處,總算能夠勝過那秦沐天宗和羅漢寺了。當初在青寧天宗,對靈覺的研習,就你師父和你十分固執的不斷探究,連天宗大長老都說了無用,你師父那個倔脾氣就是不信,現在好了,大長老若是知道你已經探究出了武道之勢,不知道會是一副什麼表情,想想老夫都痛快。”
這幾段對話,聽在飛舟之中謝青雲的耳朵裡,已經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一大堆問題也都從心中不斷浮現,這武仙起顯然是知道聖星的,想來那親沐天宗的司馬崗知道,他身為武仙知道也不足為奇,不過看起來大統領姜羽聽到聖星並未有任何驚訝,說明他也是知道,只是謝青雲可以肯定滅獸營總教習王羲並不清楚。
所以推斷出,這聖星的秘密只有天宗之人知曉,而大統領姜羽曾經去過青寧天宗修習,因此也知道此事,但卻對沒有去過天宗的武者保密,因此即便如王羲總教習和姜羽的關係,也都不清楚這事。
拋開聖星不說,那秦沐天宗謝青雲自是在天機洞的司馬崗的玉玦中得知了,可北原的羅漢寺,他卻是一無所知,不過北原修佛,謝青雲卻是清楚。
所以,以此類推,這羅漢寺應當在北原,就如同中土的秦沐天宗,東州的青寧天宗一般,都是武仙所在的門宗,作為此地域震懾獸王的存在,而羅漢寺中的武仙都是僧人罷了。
儘管推測出許多,但都暫時無法證實,只能等大統領姜羽上了飛舟再去詢問,因此謝青雲此刻的腦袋裡混亂之極,卻還有一絲期盼,只因為大統領姜羽說他那武道之勢來自於他奇特的靈覺,而他曾經也說過自己的靈覺也是十分特別的,如此說來,若是大統領姜羽肯將他修煉這武道之勢的法門教給自己,說不得自己也能修煉出武道之勢來。
正自想著,就聽見飛舟之下的姜羽說道:“我那師父確是在天宗受了不少委屈,不過這天底下沒有人不受委屈,氣度大些,也就過了,若是人人不受委屈,人人都由著性子來,這天下還不大亂了麼?”
“哈哈!”那武仙起聽了姜羽這番話,大聲笑道:“你這廝少來勸我,當日你幫我隱瞞了行蹤,躲開了青寧天宗的師兄們,才讓我跑了出來,隱居於此,我是如何也不會回去的,我對青寧天宗忠心無二,可我卻看不慣大長老,他也沒有什麼錯,性子不同罷了,我一人在此,也不妨礙對付荒獸,未必非要和那大長老在一處待著。你師父那性子,能忍罷了,或者他根本就不需要忍,他不在意。”
姜羽見武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