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沒有,只因為飛舟速度之快,可以將所有想要攻擊他們的飛禽全都拉下很遠。
追不上飛舟的荒獸飛禽,自然修為到不了獸王,也到不了三化獸將,因此謝青雲覺著此地當是一片巨大的湖泊,而非海洋。
武國雖然有內海,但謝青雲去過,巨魚島就在升海之中,而眼前這裡卻居然和升海完全無關,所以謝青雲才篤定應當是大無邊際的湖泊。
飛舟就這般在湖泊之上飛行,飛了不知道多久,謝青雲的視線之中,出現了一方小島,這島卻是比那巨魚島小了不知道多少,若要論起來,比滅獸城還要小很多,大約就是滅獸城幾條街道大小罷了。
而那島嶼之上有著幾間屋子,屋前還有幾分良田,應當是居著一戶人家。
姜羽飛舟懸停在島嶼之上,這便開了飛舟之門,領著謝青雲一躍而下,口中笑道:“可惜這位又不怎麼需要打,你也學不來什麼經驗,想飽眼福,也未必能看到什麼。”
謝青雲聽後也不在意,只道:“跟著大統領來這等神奇之地,已經是飽了大眼福了,有打架最好,沒有也已是心滿意足。”
姜羽瞧了謝青雲一眼,只想著這少年越發讓他稱奇了,這等心境,進退有序,得意便得意,失落也不會許久,心胸極為開闊,見識極為廣闊,如此心神卻是對於修武有極大的幫助,哪怕是修匠、修丹道也是同樣,先不說武道天賦,只說這心境,就已經比一些姜羽見過的活了兩百多年的武聖,更適合修行,若是不出大差錯,想必到武仙也是有可能的。
“陳皮,出來,十年已經到了。”姜羽剛一落地,就放聲喊道。
跟著聽見一個蒼老的老嫗之聲道:“陳皮早已經不在這裡了,你是誰,找他何事。”
這老嫗中氣十足,話音剛落,人也從其中一間木屋裡走了出來,手上著者一方龍頭柺杖,不過誰都看得出來,以她的修為哪裡需要拐杖,這柺杖多半是一件鬥戰用得靈兵。
“少裝蒜了。陳皮,十年已經到了。莫要在耍賴,否則拆了你的木屋事小。我只需要對外說你有一把割鹿刀,連獸王的皮都能割,你的境界又用不了,你猜猜會有多少武聖甚至武仙過來尋你麻煩?”王羲輕描淡寫的說著。
那老嫗卻是一臉怒容道:“你這後生怎麼胡說八道,我都說了,陳皮已經不在這裡了,這裡讓我佔了,他被打跑之後,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一次未等姜羽開口。謝青雲就笑道:“老人家,你帶的假眼皮鬆了,假白眉毛也掉下來了。”
“嗯?”那老嫗看了謝青雲一眼,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眼皮和眉毛,然後道:“後生一個比一個無禮,哪裡掉了。”
謝青雲卻是不說話,看著老嫗嘿嘿直笑,他笑,姜羽也笑。那老嫗被笑的惱羞成怒,剛要發作,忽然想明白了什麼,這少年方才是在詐自己。若是自己的眼皮和眉毛是真的,又何來伸手去摸的道理,這一摸不就自己承認了自己的眼皮正是這少年所說的。戴的是假的麼?
“告辭,告辭。說不過你們。”老嫗的怒容忽然變作了訕訕,說話的同時。人就向屋後飛竄,跟著那地下發出隆隆之聲,一艘飛舟從屋後的地底升了起來,顯然那下面有機關剛被開啟,機關自然是用來控制地面之門擋住安置在地底飛舟而用的。
不過下一刻,這老嫗還沒來得及進飛舟,就被姜羽給提著衣襟扔到了謝青雲的面前,口中跟著道:“莫要打這少年的主意,他只有準武者的戰力,你敢動他,你應該明白後果。”
這陳皮和那白犀全然不同,姜羽瞭解他的性子,雖然極為滑頭,卻也是極為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可不會做出挾持人質,自討苦吃的愚蠢之事。
“行了,姜羽,你這陰魂不散的傢伙。”老嫗爬了起來,這便站直了身子,伸手在臉上摸來摸去,揪下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易容物事,隨手放進了乾坤木中,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模樣的男子就出現在了謝青雲的眼前。
“陳皮,什麼叫陰魂不散,十年前可是說好了吧,這袞軟甲就給你用十年,之後你若沒有得到同樣的獸王皮,就將這獸王袞的軟甲給我,十年來你從未給我過訊息,讓我來用你的割鹿刀,去割獸王的皮,足見你也沒有尋到任何一個闖入我人族領地,方便咱們偷襲的獸王。”
“好吧,你個混蛋,可是那獸王袞的皮不在我這兒,你跟我去取。”陳皮極為誠懇的模樣,認真說道。
姜羽哈哈一笑,道:“你陳皮的話我哪裡敢信,要麼現在自己拿出來給我,要麼扒光了你,看看有沒有穿在身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