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為這個偶然,而鼓吹兵卒隨時可以質疑軍令,若是那樣,軍都的整體戰力,將變得一塌糊塗。”
營將聽了司寇這一番話,心頭也是默默讚許,這些話他並沒有說過,只打算新兵訓練的最後一日,對著每一位透過的兵卒,來認真講演一番,讓他們在親身感受過一切之後,再去聽這個道理,自然會明悟許多,卻不想司寇此時已經全然明白。心中讚許,面上卻依然嚴厲,道:“既如此,你為何還要離開?”司寇再次拱了拱手到:“正因為明白了,才知道這一次抗令並不會給神衛軍帶來任何影響,現在不是作戰,只是訓練,即便我離開後,神衛軍遭受襲擊,我司寇一人的力量小到不可估量,在新兵期間也從未被計入軍中整體的戰力之內,因此我走和不走都不會影響什麼。相反,我那為師妹的事情卻是極為重要的,我若不去。可能會陷師妹於險境當中。兩相權衡,自然是離開神衛軍為妙。大人也請放心。我想過這般離開,依然對神衛軍有影響。影響就是那些和我同訓的新兵,若是我沒有遭受到處罰,他們將來也會想著,抗命未必會有事,這對於將來也是極為不好的,因此請大人給我時間,待我相助過師妹之後,自會歸來領受軍法。”
說到這裡,司寇微一沉吟。跟著認真言道:“即便受罰之後再被趕出神衛軍,我司寇也絕不後悔!”此話一完,給這營將行了個軍禮之後,也不等對方再言,轉身就走,這一行,身體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跪這一夜,對武者行血自是毫無影響,絕不會和普通人那樣。腿腳麻木而導致行走一時間不變,只是因為他肋骨之傷一直沒有去醫治,這麼做也是為了表明自己作為新兵對營將大人的敬,而現在踉蹌兩步之後。司寇一皺眉,口中吞服下一枚淬骨丹,跟著咬牙向前而行。大約十步左右,斷裂的肋骨全然癒合。行走也就暢快了許多,一步跟著一步轉眼間。拐了個彎,消失在營將眼前。營將之所以沒有去追趕,只因為司寇的這一番話,尤其是最後的這段話,對於違抗軍令和去幫助他師妹的言辭,令這位營將終於感受到了司寇和眾人一樣的地方,在營將心中有一個誇張的說法,這司寇終於有了人味兒,而之前他在訓練中表現出來的一切是營將當兵三十年來,在新兵裡從未見過的。
正是因為從未見過,才覺得司寇不是人,讓他全然無法看透,無法掌控。可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這司寇不是城府深,而是不喜言辭表達,只會埋頭苦練,似乎秉承著某種頑強的意志,才會如此。所以他就放司寇走了,今日是新兵訓練一個月以來的第一個休息日,眾人被允許外出,可以回到揚京城走走看看,這也是新兵的規矩,許多人不是揚京人,看看繁華的揚京,對武國的都城越是喜歡,也就越不容許荒獸一族染指這裡,總不能讓他們將來守衛京城若干年,還不知道京城有什麼好,這也是祁風大統領獨特的帶兵法子之一。所以,司寇離開軍營,也不會有人攔著他,至於這營將,自依然要將司寇擅自離營報上去,但會將全部的經過都說出來,令指揮使大人知道,司寇情有可原,方才司寇那番話,讓這營將心中對於司寇的印象大為轉變,才使他有了幫司寇說話的想法。
武**中職位,營將之上通常是校尉,校尉之上是校將,校將之上是副指揮使和指揮使,兩位指揮使才是真正的將軍,他們之上就是大統領了。滅獸營則不同於軍中,幾位營將之上就直接是總教習王羲。
而這新兵的營將每一年都是臨時挑選出來負責訓練的,他們上面直接就是指揮使大人,有時候指揮使也會直接來新兵營訓話,這麼做也是讓新兵們直接見到軍中的將軍,激發他們的熱血、堅韌和勇猛,將來歸入各營之後,也會有著浴血奮鬥的目標。
就在司寇離開的同時,藥雀李則剛剛回到自己的藥園,一進來就扯著嗓子喊那胖子燕興,這藥雀李平日對燕興也是十分隨和的,這次外出尋那藥聖,失敗而回,徹底找不著藥聖的蹤跡了,他向來對事情看得很開,心境自然,才能對藥性更加理解,這也是他在丹藥之道上成功的法門,因此失敗之後,他反而買了好酒好肉的回來,準備和這胖子徒弟吃喝一番,慶祝沒有留下藥聖,他以後也用不著每日小心翼翼的伺候那藥聖,而耽誤的修行。卻不想著一番喊,卻聽不見那胖子燕興的回應,藥雀李大步邁入竹木搭建的堅實的屋中,卻見那桌上留著一封信,拆開來細細一看,忍不住笑罵道:“這死胖子,若是我那藥聖真個被趕回來了,他人不在,豈非就讓藥聖白白跑了麼?”
嘴上雖然罵著,但藥雀李面上卻是在笑,因為他並沒有任何的氣惱,反而想起當年自己在朝鳳丹宗之內,為了師兄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