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夠謹慎,一切的線索都按部就班的查了出來,顛倒一下順序,怕是效果都麼有這般好,這封信足以證明柳姨、老王頭之罪,再有那三藝經院的獸武者,雖然童德未見過其真面目。但一切都剛好符合韓朝陽,加上之前的證據,定罪只在當下。陳顯當然不會著急,仍舊要一步步的來。他將信件交給了錢黃,沉思了片刻道:“尋來童德的筆跡,回郡裡細細鑑定一遍。看是否一樣。”錢黃也在此時看過了信的全貌,點頭稱是。心中也算是徹底對這案子失去了興趣,他已經肯定了這一切都是裴家的風格。其中並沒有真正的獸武者,早先他還有點懷疑韓朝陽是不是真的獸武者,眼下卻再也沒有疑問了,一切都是裴家所謂,裴家要對付韓朝陽,順帶對付白龍鎮的人,這一切當都源自於幾年前那沒有元輪的三藝經院生員,謝青雲。錢黃無所謂裴家如何做,他和裴家只是合作關係,不會拆裴家的臺也就是了,當下就在張宅之內,尋來數十封童德的寫過的書信等文字。隨後,陳顯便召集了所有留在張家的捕快,全都撤走,跟著讓衡首鎮衙門派人看管住張家的人,說將來隱狼司說不得還會來查案,除非接到郡衙門通知,否則這些張家下人不得擅自離去,這些日子的用度都支取張家的,由衙門代為分配。陳顯知道,張家的家產不多久以後就會徹底併入裴家,當然裴家不會直接取走,自會尋個人來吞了張家的一切,之後這張家藥鋪在賺取的錢財,除了工錢之外,都會交給裴家,成為裴家在衡首鎮的一個暗鋪。
兩個時辰之後,陳顯等人回到了寧水郡城,這案子辦得足夠順利,還有五天時間才到隱狼司的時限,接下來他們並沒有按照和柳姨的約定將秦動帶來去見柳姨,由夏陽先誆騙了秦動來了衙門,跟著軟禁起來,任憑秦動發狂,也根本出不去,最後離去的錢黃只冷笑道:“我說秦動,你沒有任何罪責,你娘被我們捉了,一切證據都有,大人現在在忙,等案子塵埃落定,今晚就會將一切告之於你,現在直接和你說,怕你鬧事,一旦你鬧事,說不得連你也要觸犯了律則被捉起來,這是為你們秦家留後,你娘犯得是重罪。”說過這這話之後,錢黃就離開了,任憑秦動一人在那禁室裡發洩,錘擊,也沒有人理他,這屋子說是軟禁,其實是衙門的意見試煉房,用最好的鐵器打造,算是銅牆鐵壁裡,裡面的兵刃被清空了,用來關押秦動最合適不過。秦動這些天在郡裡一直查探有沒有去鳳寧觀的車隊或是武者,每天都會去牢房問一遍能否見白逵夫婦,得到的結果都是不能,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也被捉了,還是重罪,這讓秦動心中發狂,無論如何也沒法子接受這一點,可狂躁了兩個時辰,他終於冷靜了下來,知道此事的背後太過可怕,有著驚天的陰謀,針對白龍鎮,他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串聯起來看看,這三家人都和青雲兄弟的關係極好,可是自己和青雲兄弟的關係是最好的,為何捉了自己的娘,卻不來以重罪處罰自己?秦動越想越是不明白,可他知道此時的自己無能為力,不知道那錢黃說的晚上塵埃落地,到底是什麼,依照自己的判斷,娘他們應當不會死,即便是定罪了,也要等待一段日子才能夠處斬,也就是說今晚的塵埃落定應該定下罪責,也就是說自己出去之後,還有機會為此翻案,想到此處,秦動冷靜了不少,同時也下定決心,今晚出去之後,得到一切結果,也不要大吵大鬧,確定了娘他們暫時不會被處死之後,就回白龍鎮和王乾大人細細商議,該怎麼辦。秦動在試煉室中或是發狂或是思考的時候,夏陽也在牢獄之中,給柳姨、老王頭以及那韓朝陽送了吃食,不過只在韓朝陽的食物中下了魔蝶粉,不長時間之後,韓朝陽就感覺到陣陣的困頓,不一會就睡著了。在他睡著之後,夏陽將他帶去了上一次折磨白逵夫婦的地方,而那裡,裴元正等在其中,這是裴元的要求,既然已經決定弄死韓朝陽,就要好好折辱他一番,早先韓朝陽曾在一次宴席上言語羞辱過裴元,他一直記在心中,這一次裴元告之了自己的父親裴傑,裴傑倒是沒有說什麼,在一切穩妥之後,他同意兒子去發洩一下,至於他,早就對這樣的發洩不在意了,他喜歡讓對手死都不知道是誰做的,這樣的感覺,才會讓他痛快。銅牆鐵壁的牢房之內,韓朝陽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自是那夏陽用靈元刺激了他體內的血脈節點,而此刻他正以一個大字的模樣,被牢牢捆在鐵架之上,一身的靈元被一種轉為重罪之人設立的困元釘,給徹底鎖住,這讓他此時就和一個廢人一般,由於受到了血脈節點的強烈刺激,他雖然體內重了魔蝶粉之毒,卻已經沒有了睏意,但卻隱隱感覺到了五臟六腑的不妥,他卻不知道,再過半個時辰,五臟六腑就要開始逐漸腐爛了。
“你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