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陷害人讓他覺著就在郡裡的幾位大人或是也包括那童德、劉道的身上,他們幾人的表現太過自然,卻漏出一絲不自然,尤其這位夏陽大人,這種情緒的沉穩,比起王乾大人都要勝過無數,王大人早年在郡裡的經歷,絕不會比這位夏陽大人少,性子也十分沉穩,而這夏陽的表現,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無論是之前查案,之後發現藥粉,到提醒錢黃查磚面印記,都好似早就知道似的,此時見了孫飛的死,也沒有任何驚訝,立即就開始安慰自己,實在有些冷靜得可怕。這一切,秦動都壓在心中,他發誓要為師父報仇,要查出一切真相。在夏陽之後,那郡守陳大人也跟了過來,看見孫飛之死,眸子裡的驚訝雖然比尋常人要淺,卻比夏陽要大許多,這都看在秦動的眼裡,心下對夏陽的懷疑也就更甚了一分。自然由夏陽將事情解釋給了郡守陳顯聽,陳顯這便點了點頭,安慰了一下秦動,跟著表示今夜他也守在這白逵家外,之後安排夏陽守在院後,他自己守在院落的另一側,隨後讓秦動揹著他師父孫飛的屍首先回鎮衙門,明日一早,先查了孫飛家,再做其他行事。(未完待續)
ps:多謝,九月見
第五百四十三章 對策
秦動忍著心中的怒和痛,揹著師父老捕頭孫飛的屍體,回了衙門。剛入後堂,就見到王乾大人也沒有歇息,正在來回踱步思考著什麼,這時候的秦動再也忍不住,直接就哭出聲來。他畢竟二十年紀,自獸潮之後也算是順風順水,從未有過這樣的悲苦,王乾雖然和他是兄弟論交,但畢竟比他大很多,相當於他的長輩,此刻見到足以讓他信任之人,秦動自然沒法抵擋那眼淚的奔湧。
那王乾本剛好轉過身去,忽然聽見有人進堂,知道是秦動的腳步聲,可卻沒有想到這秦動一進來竟然失聲痛哭,當即有些糊塗,這便轉回頭來,正瞧見秦動將孫飛的屍身放在堂前。王乾滿面的驚愕,三兩步走上前來,急忙問道:“老孫這是怎麼了?”話音才落,就瞧見孫飛的額前一個孔洞,箭羽穿透的孔洞,這一下王乾也驚怒交加。他和孫飛、秦動算是這衙門中最好的兄弟,私下在一起的時候,從不會擺出官威,只呼這孫捕頭為老孫,孫飛的年歲比王乾還要大十幾歲,本已經從捕頭位上退了下來,是王乾讓他多幹幾年,待秦動完全成長之後,再退的,想不到此時卻身死當場。這忽然就瞧見老孫死了,還是被箭羽射殺的,怎能不驚、不怒,儘管見那秦動痛哭,可王乾還是有些不死心,即刻又蹲身去探孫飛的鼻息,這一探之後,終於相信孫飛已經死得透了。王乾緩慢的收回了手,眸中的淚水頃刻間湧出,跟著用力眨了眨眼。仰面甩頭,將那淚水強行的甩開、逼回。隨後一下子站起身來,低聲吼道:“秦動。莫要在哭了,是誰害死了老孫,速速道來!”秦動哭了這麼一會,也是將那種悲傷釋放了一些,當下咬牙道:“是錢黃,師父不知為何來尋我,但見天色已經晚了,多是怕打擾白叔、白嬸休息,才會不敲正門。直接躍過院牆的,可被藏在暗處的錢黃認定是獸武者,說是怕對我不利,便短箭射來,原本想逼退師父,卻不想師父竟不是武者,就這般被他射穿了。”未等王乾接話,秦動再道:“不過師父手中卻執著一短刃,刃上雕著獸武者的標記。錢黃依次懷疑師父是獸武者安插在鎮中的棋子,陳顯大人和夏陽大人也都去了白叔那裡,他們三人要徹夜守著,怕生出什麼變故。明日一早,說是要先搜了師父的家,再做定奪。”
聽著秦動的話。王乾面色陰晴不定,待秦動說過之後。王乾略一思索,道:“秦動。你對此事有何看法。”秦動見王乾這般神色來問,雙唇蠕動了一下,最終一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說道:“師父定不可能是獸武者,白叔、白嬸也絕無可能,若是咱們鎮有獸武者或是獸武者安插的什麼人,也多半是最近大半年來,這些跑到咱們這裡做生意的傢伙,雖說咱們鎮這幾年漸漸好了起來,按說有生意人來不足為奇,但大半年前那一下,忽然像是泉水一樣,湧入一群人,這之後由他們將咱們鎮的情況傳了出去,漸漸人越來越多,當時我就覺著有些古怪了。”頓了頓,秦動再道:“拋開這些不談,獸武者在怎麼蠢,也不會為了洩私憤這般去毒殺張重的孩子,這事我怎麼看怎麼像是有意陷害白叔一家的,可白叔一家從未和人結仇,要說有仇,也是張家,那張家更不可能以自己兒子的死來陷害白叔、白嬸,所以我想著最大的可能,是青雲在外面惹了什麼人,有人要針對白叔、白嬸,下一步可能是老王叔,只是我師父和青雲雖然極好,但也和其他鎮民與青雲的關係相當,並沒有白叔、老王頭與青雲之間有一層師徒關係,可為什麼那人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