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陷阱,會發生爆炸。秦動聽後。面上更露奇色,連連點頭。道:“原來還有這等法門,多謝夏捕頭教之。”不待夏陽接話。秦動當即藉著此機會問道:“磚牆內有何物?白叔人老實,可藏不了什麼寶貝。”
白逵卻接話道:“我沒在這裡藏東西,不知道為何會亮。”說著話看向白嬸,白嬸也是一臉茫然的搖頭。
那夏陽則說道:“尚且不知,未必是他們藏的,若是有些特別的生命,譬如有毒的壁虎一類,也會引發我這匠器發亮,所以不好判斷,但總不能落過一處”他這般一說,一眾白龍鎮人一都放下了心,輕鬆不少,只有那府令王乾仍舊心下起疑,他想著夏陽從客棧到白逵家中所有的探查,覺著這一次,似乎有些刻意了,騙就這麼巧,最後快完成的時候,出現了問題,且此人之前雖然對秦動客氣,但沒有主動傳授過什麼,秦動問他,他面上也都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回答,此刻卻忽然微笑,看起來親切,但卻有些像是裝的,當然這都是揣測罷了,人性人心,王乾也知道不似術數,不可能精準,心中猜測,人也去看那郡守陳顯,這位郡守倒是一如既往,並沒有特殊的表情。正在此時,那錢黃低頭聞了聞取出磚塊後的牆洞,跟著又用那傘勾取出內裡的一塊磚,拿到手中微微一掂量,面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道:“還真藏了東西,這是一塊空心磚,裡面有物件。”說著話,大步起身,並沒有直接取出其中的東西,而是拱手遞到郡守陳大人面前,這是證據,即便大家都看著他,可是方才他蹲身的方位,擋住了部分人的視線,一個不好,會被人說他將自己身上的東西和磚塊內掉包,所以從取出磚塊開始,他的手就一直握著磚塊遠離自己的身體,就這般舉著遞了過來,這一切都是捕快查案的標準動作,孫飛和秦動雖然正自驚愕,心下也都不由得讚歎,大多數捕快很少會嚴格執行這樣的動作,只因為也少有人會誣賴他們,這天下怕是隻有隱狼司的人才會如此,只因為他們面對的都是大案,這錢黃嚴於律己,算是捕快中的翹楚。
陳顯接過那磚頭反轉過來一看,一個空心的方洞赫然顯露在眼前,他也當著眾人的面,讓錢黃幫忙,舉到錢黃的面前,由錢黃探出特殊的針爪,將洞中的物事取了出來,這般做除了防止被人懷疑他們在取物時會動手腳之外,更多的是怕那物件本身有害,如此距離下不以手直接去取,更安全一些。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錢黃的一舉一動,他的針爪之上,扣著一方木盒,錢黃又小心翼翼的帶著那木盒,示意眾人一齊出了廚房,來到院落之中,再將那木盒置於石桌面上,這裡更加寬敞,若有事,容易散開。最後錢黃看了看夏陽、又看了看陳顯,見兩位大人都點了頭,這才扭動針爪開關,將那木盒開啟,裡面赫然顯露出半盒子的粉末,緊跟著那針爪在探出一枚短針,入那粉末中一測,瞬間變了顏色。下一刻,針爪取出,盒蓋扣上,錢黃肅穆的看著陳顯道:“大人,這木盒之中的粉末是毒粉,觀其形,嗅其味,當是那魔蝶粉無疑。”
他的話音剛落,夏陽也跟著拱手道:“大人,屬下也是這般以為,此毒定是那魔蝶粉,屬下在多年前見過一回,絕對忘不掉這等味道。”夏陽說過。白逵和白嬸當即緊張起來,那白逵忙道:“我沒有藏這東西。怎麼會在我廚房的磚塊裡,這不可能。”
“竟然是你們!”劉道一臉驚容。“你們毒害了小少爺,你們怎麼會有這等歹毒之藥,莫非你們和獸武者有關?!”
童德也同樣滿面驚怒道:“好啊,白逵,你耽誤時間沒有打造好雕花虎椅也就算了,如今還害死我們小少爺,就算前兩日迫你賠一張鐵虎骨椅來,也不至於弄到殺人這般大恨,簡直”
他話還沒說完。白嬸就嚇壞了,忙用更大的聲音嚷道:“冤枉啊,大人,這不是我們的東西”說著話,又轉頭拉著秦動的胳膊道:“小秦捕快,快幫我們家說說情。”秦動見到此等狀況,心下也是急亂,他知道白嬸越是這樣,越會引得那郡中的幾位大人反感。說不得還會更加懷疑於她,忙安慰道:“白嬸,先別急,等大人問話。”說過這話。轉而看向陳顯道:“大人,屬下能否說上幾句。”
陳顯面色從容,道:“但說無妨。”秦動再次拱手行禮。道:“大人,這白逵一家。屬下十分了解,老實得很。做木匠活也很有口碑,方才這位張家的車伕也說白逵一家怎麼可能有此毒藥,魔蝶粉小人曾經聽聞過,曾經有獸武者用過此毒做過天大的案子,白逵一家全不通武道,大人以武者靈覺一探便知,在這等境況下,不可能是獸武者,即便是獸武者看中了平民的身份,要他們辦事,也不會為了這點事情,毒殺張家小少爺。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