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消磨了大半,冷不丁又填補上來,這種滋味也是他極難忍受的,這才發出那樣的嗬嗬之音,卻剛好應和了他之前裝模作樣的跟著謝青雲步伐的慘嚎,自然這種慘嚎是嚎給圍住謝青雲的武者和那血狼蕭狂聽的,好配合謝青雲,震懾這一群人的心神,如此配合,自是表明自己的誠意,要讓謝青雲看見他的所做,好信任他裴傑的確是想要真心加入謝青雲這一夥的。(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七章 毒牙詭計
至於血狼蕭狂則被謝青雲這一聲冷哼,以及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態度給弄懵了。不過也只是片刻,他就反應過來,只覺著自己如此洋洋灑灑的一番言辭,就好似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棉花之上,什麼效果都沒有,對方根本不屑和你去辯詞,如此感覺,直氣得血狼蕭狂一股暴怒湧上心頭,忍不住就破口大罵道:“你個小畜生,你算老幾,敢不理老子,你他孃的想死是嗎?!”
豈料這一句粗魯的謾罵,得到的回應依然是謝青雲的一聲冷哼,同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氣得蕭狂面目歪斜,還想再罵,卻忽然覺著自己怎麼罵也都無用。很顯然,他這一陣對上謝青雲,還沒有動手,就被對方兩聲冷哼給擠兌得一敗塗地、臉面還給丟得一乾二淨。謝青雲面上清冷,心下卻是好笑,現在是他們的人在自己手上,自己想說什麼都行,這蕭狂還真個要和自己一辯高下,也不看一看眼下的境況,這簡直是自討苦吃。謝青雲自幼善言,跟了紫嬰夫子修文之後,還專門瞧了那些夫子文人們寫的書卷,關於如何辯駁的方法,其中就寫過,言辭再如何強,再如何有道理,也要看明白當下的境況,利用好當下的勢,那書卷之中有句話,謝青雲記得很清楚,夫子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雖然有時候直接面對兵,謝青雲仍舊可以說理,說得對方焦頭爛額,激怒對方做出謝青雲希望的行為,以此獲得有利於自己的局面。而現在這等狀況。卻不是隻遇上兵這麼簡單,自己不只是個兵。還是個已經抓住了蕭狂最為顧忌之處的兵,任你說破天去。我只抓著裴傑一人,你說一句,我折磨他一下,你還能如何?謝青雲心中樂的時候,裴傑心中也再樂,為了大事,他已經豁出去不要顏面了,因此早不在乎自己這般被拖行,有多少人看見。今後又會如何去說他,這個時候再去想這些,那結果只能是一敗塗地,乃至丟了性命。而他現在的樂確是有兩個方面,其一是樂得瞧見那血狼蕭狂被謝青雲戲耍得惱羞成怒,失了心智,他對血狼蕭狂,如同血狼蕭狂對他一般,都是純粹的利益關係。他可以肯定,蕭狂在見到自己這模樣的時候,心下一定是幸災樂禍的,否則也不會慢悠悠的在那裡斥責謝青雲。而放自己如此狼狽於不顧。裴傑可不覺著蕭狂有那麼愚蠢,任何人,只要真想為他裴傑好的。無論是不是利益關係,見到此狀況的第一想法。就應當是以勢壓人,便是自己在對方手上為人質。也是能夠用人多勢眾的法子,迫使對方商量,即便為人質,也不要折辱人質,完全可以說一句,你這麼做,不只是羞辱裴傑,而是羞辱整個烈武門一類的話。可是這血狼蕭狂非但沒這麼做,還在炫他那什麼狗屁辯才,裴傑聽了心中當然清楚蕭狂是想多看一會他的笑話罷了,而現在自己的笑話看是看了,不過更好笑的確是血狼蕭狂,他如今確是當著一眾武者的面,丟了更大的臉面,裴傑心中怎能不樂。而裴傑樂的第二個原因,則是他欣喜的最主要的原因,方才就在謝青雲拖行和冷哼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三下不經意的動作,雙手放在胸前,手掌抬起,手指做著沒有人能夠明白的無意識的動作,一共三種不同的古怪動作,看起來就好像他疼痛萬分時的抽搐,可實際上卻是表達了一種訊息,他將這個訊息傳遞給了人群中的一個灰袍武者,那人面相極為普通,在寧水郡城,放在人群中,都難以有人會去瞧他。若是專門將他拉出來,問那寧水郡城的居民,認識他的也都是他附近的鄰居,只道他是一個做一些武者小生意的老實人,這人性子與人為善,不會特別熱情,也不會十分孤僻,總之只要不提起他,連熟人都容易忽略的性子。而這個人,就是謝青雲之前想要防備的裴傑或者是這烈武門寧水郡分堂的暗衛,類似於滅獸營王羲總教習旗下的暗衛。不過在這烈武營寧水郡分堂,也就只有這一個暗衛,暗衛並不隸屬於烈武門寧水郡分堂,卻是隸屬於分堂堂主青秋個人,裴傑所以知道此人,卻是因為一次和青秋堂主同去獵獸時,在兩人都遇見極大的危機時候,此人忽然出現,救下了他們,青秋堂主無奈之下,只能對裴傑道出了真相,此人是他青秋從荒獸群中救回的一個孩子,此人一切都聽從青秋,絕不似陳昇那般,還會將裴傑當做兄弟。在這暗衛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