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司寇認真解釋。
“我也明白了。”羅雲爽朗笑道:“乘舟就像是六字營的鷹眼,能夠隨時告之咱們,什麼地方有幾頭獸伢,戰力如何,是該躲開,還是獵殺。”
羅雲說出原委,姜秀和子車行當即愣在那裡,想了片刻,姜秀才猛然道:“是啊,之前總覺著乘舟帶咱們到處走,找獸伢,躲開獸卒什麼的,卻沒想到,這樣為咱們隊的獵獸節省了太多的時間,如此一來,自然會勝過其他小隊了。”
子車行習慣性一拍腦門,又一拍謝青雲的肩膀:“好小子,你這等本事怎麼不早說。我都沒察覺。”
謝青雲哈哈一笑:“這不是一直等著師兄來誇讚咱,可師兄、師姐們總沒發現。咱怎麼好意思自己炫耀。”
嘴上謙虛,一張臉卻笑得綻放了開來。毫不掩飾的得意,當然他沒有說破,這不是什麼潛行術,而是武者的六識、靈覺。
“到底是乘舟,果然是乘舟,得瑟。”胖子燕興忍不住笑罵道。
“走了,走了。”司寇在後面喊了一句:“趕緊的,乘舟還給咱們準備了更大的驚喜,瞧瞧是什麼。”
他這一說話。眾人也都更加期待,立刻加快腳步,一路東行。
這般極速之下,不到半個三刻鐘的時間,眾人就接近了密林的邊緣,老遠便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臭和血味兒。
什麼怪味,前面有荒獸廝殺?!
司寇當即警覺,其餘幾人也都放慢了腳步。
謝青雲卻啞然失笑,道:“還不快些。一會被其他不懼這象蛙臭味的荒獸發現,過來搶食,咱們就沒得拿了。”
說話間,便當先奔向密林之外。眾人一聽,更加好奇,於是就跟著一起。狂奔。
這一出密林,眼前便是一片開闊地。密密麻麻的荒獸屍身,堆積在前。起碼有兩百多隻,鮮血、腦漿和內臟,呼啦啦的流在地上,那噁心的氣味,絲毫沒有減少在密林中奔行的壓抑,令人更加的憋悶。
不過下一刻,所有人都笑了,因為和象蛙混在一處的獸伢屍身,竟然是龍鱷,比虎鱷更加強大,戰力雖然沒有獸卒厲害,但已經能夠勝過準武者了。
龍鱷,雖然和虎鱷外形相仿,但卻不似虎鱷那般不值什麼錢,每一頭龍鱷從眼到皮,再到筋骨,若是都能完好的剝離,能和一頭獸卒所換的銀錢相當。
對於武者之下,準武者之上的武徒來說,獵殺到龍鱷,是最大的好運,也是最能賺錢的獸伢了。
龍鱷難得群聚,可眼下混在象蛙群眾的龍鱷屍首足有幾十頭之多,這不得不令人驚歎。六字營的每個人都看得出來,這裡發生了一場群獸搏殺,十幾頭虎鱷和近兩百頭象蛙同歸於盡。
“乘舟,你這是怎麼回事?!”
“是啊,象蛙群怎麼會跑到此處?”
“龍鱷竟然一下子聚在了一起,還剛好跑到這裡,和象蛙大戰?!”
“莫非是你把象蛙引來的?!”
一連幾個問題拋了過來,只有胖子燕興什麼都沒問,直接衝了下去,口中還喊著:“趕緊的,十幾頭龍鱷,抓緊剝皮了。”
他這一喊,其他幾人忍不住笑罵,隨即跟著也衝了下去。謝青雲自也不閒著,越早剝完這幫龍鱷,越好,省得途中生變。
一邊分割獸屍,謝青雲一邊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他那口舌自非一般人可以比的,六字營眾人又享受了一番聽書的樂趣。
原來乘舟埋下武袍,引來象蛙,一頭接一頭的殺戮不久,終於察覺到象蛙首領的方位,等了好一會,發覺那首領似乎不打算親自過來,一直用著象蛙的特殊交流方式,指揮其他象蛙不斷的湧來,挖那帶有藥粉的武袍。
謝青雲又殺了一會,發覺這般下去可不行,早晚這一塊空地,要被象蛙填滿,到時候,可沒有了他施展的空間了。
於是,藉著剛屠戮四頭象蛙的機會,把那武袍扯了出來,隨手撕下那沾有藥粉處的布條,拽在手中,就向著象蛙首領的方向,狂奔。
自然他口中壓上了一枚氣血丹,準備萬一遇到什麼危險,便要連續施展兩重身法。兩重身法施展一次、兩次,淬骨丹就能療傷,再多的話,體魄的傷害會巨大,內臟也會承受不住,因此只有用上氣血丹,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傷勢。
口中有丹藥,心中更不慌亂。一邊跑,一邊感受著象蛙群開始追隨著他奔跑的動靜。
隨後,在附近繞了幾圈,總算讓他尋到了五十頭象蛙聚集起的小群落,這五十頭象蛙將一頭最為高大的象蛙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