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發和劉豐也沒有那般頻繁的接到神秘人的書信了,只是偶爾會提醒他們一下,第二天或許會有人對他們試探,這讓劉豐越發的輕鬆起來。
彭發卻始終保持著警醒,快一個月了,他也沒能發現那神秘人的蛛絲馬跡,只憑藉此人悄無聲息的送信,就足以證明此人身法遠勝過他許多,想要捉住,甚至殺掉,難上加難。
到了十二月初一的子時,滅獸榜排名再次變化,和上個月一樣只是些微小的變化,不過齊天、肖遙二人的滅獸勳高了許多,他們兩人第一次闖入了靈影第四碑,面對一變武師才能對付的一變獸卒,兩人都沒能堅持太久,但能夠進入第四碑,已經算這一批滅獸營**中的奇蹟。
即便是早些期的滅獸營當中,也少有尚未破入武者境,就能進入第四碑的**。
對於六字營來說,所有人的排名除了乘舟美有變化之外,其餘幾人又各自前進了一位,比起上個月雖然也在進步,可因為排名越發靠前,其他**也都越發努力,六字營的進步幅度也就小了許多。
燕興這一次仍舊沒有能趕上子車行,還是比他落後一位,蓋因為子車行的勁力在這個月有了大的突破,直接破入了準武者的五百一十鈞力道,在所有**之中,能夠排入前十了,只可惜身法依然不濟,滅獸榜排名才只在七十位。
時如流水,在瘋狂的習武之中,時間到了第二年的一月,這一次六字營眾人和謝青雲一般,名次再無寸進,莫要說他們,整個滅獸營只有三個人的名次稍微變化了一點。
這讓六字營眾人,還覺著挺奇怪來著,不過經過平江的解釋,大家才明白,這樣的現象實屬常態。
隨著時間的推移,想要進步會越來越難,幾乎所有人的天賦在這半年左右都已經發揮殆盡,**們也越來越意識到自己的對手都是天才,因此越發努力,這樣,誰也難以超越誰。
下一次大變動,說不準是半年還是一年以後,要到迎來一批晉級武者的時段,**們對於武技、武道的領悟又會依照各自的天分,而出現大的差異,那時候變又會連續幾個月排名出現波動。
正因為此,如今各大勢力所選的天才**也就在頭幾個月定了那麼一些之後,再沒有人來邀請了。
每個勢力都清楚,在成為武者前,幾乎各位**的潛力都盡了,即便近距離跟著觀察,也難以看出成為武者之後,誰的潛力更大,因此下一**量邀請**潮,也會是下一次排名大變動之時。
甚至有些在第一回已經被邀請的**,若是修成武者之後,變得平庸了,也有可能被強大勢力直接退回,這樣的事情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自然以平江的眼光去看,齊天、肖遙這些天才中的天才,不大可能出現此類情況,而那第三位的白鳳,從頭就沒打算進入任何勢力,出了滅獸營之後,還繼續跟著他父親,經營白家匠師閣。
如平江所說,到了二月初一,整個滅獸營排名初期的穩定,一個變化都沒有。
這天清晨,所有營的**都接到訊息,不用外出獵獸,一百二十五名**都去演武場集合。
雖然還有幾天立春,但天氣依然寒冷,不過這對於部分破入準武者境的**,以及大多數都接近準武者境的**們來說,絲毫不以為意。
眾人按照各自營位,六人一組圍站在一處。
每個人都聽說今曰總教習要來宣佈一件事,卻不清楚是何等大事,紛紛猜測,猜了一會,又問左近的教習,也都不去回答,大家便無聊起來。有些**索姓坐下,一人一口酒的邊吃邊扯。
六字營便是這般,六人坐在一處,閒聊吃酒。
“你們說平江教習怎麼這般神秘,昨天問了半天,也不說到底是什麼事。”姜秀大喇喇的吃了一口肉,完全不顧及女兒家的姿態,皺著眉頭,望著高遠的藍天,說道。
“或許他真不清楚呢。”胖子燕興笑嘻嘻的接話。
他話音才落,子車行就指著天空,大嗓門嚷道:“快瞧,那艘飛舟生得古怪。”
幾乎在子車行說話的同時,其他營**也都瞧見天上的飛舟,紛紛仰面,指指點點,緊跟著,一艘接著一艘,足足五艘飛舟,均比普通飛舟要小許多,外形呈三角,可三個角卻並不尖銳,都是圓弧狀。
飛舟飛行速度不算快,也不算高,眾**目力早已能夠看清,每一艘飛舟上雕刻了不同的標識圖案,色彩和一些突出舟體的機關細節,也不完全一樣。
“武聖飛舟。”司寇喃喃自語。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