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中,除了川向帝國,其它三國皆沒有軍師這一稱謂,有的只有智師。
智師要面對的事是快速看破恐龍的弱處,不停地研究各種新類恐龍的弱點,面臨人龍大戰之時她們更要快速分析出戰局,寫出作戰計劃給將軍。
而軍師卻不同,軍師只要看看軍書,幫將軍出些戰謀。
但是四國中的智師與軍師都有兩個共同點,一個是她們都是女性,另一個則是她們都擁有較高的智慧。
“將軍大人,既然事情發生了,你再急也是無濟於事,倒還不如靜下心來,我們現在就是一個鍋上的幼恐龍,鍋底下的火一著,你亡我也必亡。你要知道這次的計劃失敗是因為風暴來臨,屬於人力不可抗拒的,如果國王睿智一點的話,未必會判你死罪,必竟你走了半生的軍涯。”這名軍師話雖如此說,但她臉上的表情與還是帶著些許慌色。
林則將軍深呼吸了一下,平靜了一下語氣說道:“話是這樣說,但是這麼大的過錯,真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在帝國的歷史上還從未有人犯出如此大過,不傷一敵而陣亡四千六百多名士兵!而且你要知道出海的那四十五艘軍船內有五艘可是向鄰城借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啊!唉!”
正在林則將軍嘆氣之時,軍營突然跑進了一個人,這個人便是在海港中的那名隊長,他單膝跪在了地上,說道:“報將軍!海港駛來一艘野人的船,船上只有兩個人,但他們卻是穿著我們川向帝國的軍服。他們自稱他們已經成功佔領了一個野人島,是回來報信的。”
林則將軍一聽這話便來了精神,那表情就像是一個劃落入懸崖的人抓住了一根長在崖邊的稻草一般。
“難道三線中計程車兵還有一線抵過了風暴?真的成功攻佔了野人的島?快!帶我去見那兩個人。”林則將軍連形象也不顧,當即過去拉起那名隊長的手,衝出了軍營。
海港中,那艘野人的船才剛停靠在岸邊,林則將軍與那名隊長便來到了海港中。
“將軍,就是這艘船了。”這名隊長把手指向停靠在岸邊的那艘野人的船。
“我知道了。”林則將軍跑了過去,見到船上的人的身材並沒有野人那麼彪悍,而且還都是穿著川向帝國的軍服的,心中頓時為之大定,他忙對海港上計程車兵依舊是舉著弓搭著箭計程車兵說道:“都收好武器,對自己人還這樣,像什麼話。”
奇峰與炎樂雙雙上了岸。
一見林則將軍,奇峰便嚴著臉單膝跪上地上,說道:“海軒城一萬五千三百五十一號兵報林則將軍,現在我們計程車兵已經成功攻佔了野人的一座小島,急需大軍前來支援!”
“起來起來,你們兩個先跟我進軍營說話。”林則將軍用雙手扶起了奇峰,接著便帶著他們來到主帥營。
主帥營中的軍師一見林則將軍帶著兩個士兵進來,便跑過去問道:“你們就是前來報信的人?”
“對。”
“對。”
奇峰與炎樂雙雙點了一下頭。
“當時出海之時我們分成了三線,你們是在哪一線的?”林則將軍不急不緩地問道,身為主帥,他絕對有必要了解一下來者的真偽。
“左邊那一線,是農洪將軍帶領著我們的。”奇峰當即回道,他很滑頭,在剛調進藍城之前他便把藍城的正城統與兩名副城統的名字以及相貌給打探到了。
“是老農呀,風暴來臨之時你們是怎麼躲過去的?除了你們那一線,其它兩線的船可大都被海浪掀翻了。”林則將軍又問道。
“其實我們沒能躲過風暴的洗禮,農洪將軍在風暴中被海浪打入了海中,生死未卜!最後我們整個線只剩下了三百多名士兵。”奇峰臉上帶著沉重的悲色,說到最後他的語氣都是帶著顫抖之樣。
林則將軍雙眼一瞪,閃過一道悲色,“什麼?!老農被海浪打入海中了!你們才剩下三百麼名士兵?那姓趙的呢?姓趙的也是從海軒城的新兵營中調過來的,你應該認識他。”
姓趙的,說的便是趙師。因為新兵營中的趙剛與林則有過頗深的交情,趙剛曾交待過林則要他好好照顧一下趙師,對於友人的重託,林則自然不想讓他失望,打聽趙師的下落的同時,他順便還用來辨別來者的真偽。
“姓趙的?是趙師吧?當時新兵營中除了趙剛將軍外就只有他一個人姓趙了,他還在。”奇峰繼續回道,只不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是閃過一道不屑之色,與之前的悲色截然不同,對於趙師那種人,他十分看不慣。
林則將軍聽了這話後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