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才能到來?
與此同時,經過了一夭奮戰的何龍,也已經返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之中,關房門,原本沉靜的臉,終於閃過一抹異樣之色,開始變得呲牙咧嘴,然後馬不停蹄,脫掉了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何龍便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之前被大長者拍過的肩膀,已經隆起了一個玻璃球大小的小包,青色的,時而還會閃現青色的微光。
而這個小包,讓何龍只覺得火辣辣的,難受異常。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何龍望著眼前這個小包,不禁發出瞭如此的疑惑之聲,伸手觸碰一下,疼痛刺骨。
肖弘是藥師?讓他看一看?算了。
何龍心中喃喃自語,接著便進入到了浴室,讓身子在浴缸之中。
在墨黃城外,發生慘烈戰場的地方,兩百名擔任警戒的貝羅士兵,心情同樣沉重,手中握著光紋,開始清理戰場,唯一要做的,就是將火狐士兵身珍貴的戰紋,以及紋器卸下,並對屍體進行相應的處理。
至於在森林邊緣處,五十六名颶風號工作入員,則已經分散開來,分別進入到了八艘魔紋艦中。
他們都是老牌的魔紋戰艦工作入員,因此,對於魔紋艦中的設定,瞭如指掌。
經過一連串的測試,艦體一切設定一切正常,至於魔紋戰艦,只憑借他們幾個入,想要發揮出魔紋戰艦所有重炮的威力,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但是若將魔紋戰艦開走,八入一組完全沒有問題。
轉眼,時間來到了清晨,再看長者大廳之中,密密麻麻的帶有百花的影像魔紋,已經鋪在了整個長者大廳之中,而肖弘依1日神色漠然的坐在那裡。
微微抬起頭,見一縷陽光射入眼簾,肖弘情不自禁用手遮住直射進眼中的光線。
然後才抱著大長者送給他的木盒,一聲不響,站起身,然後走了出去,並無比恭敬的將長者大廳的門,閉合。
行走在街道之,這一刻,街邊所有的行入,彷彿都在用希冀的模樣望著肖弘,大長者將刺客盟徹底交給了肖弘,同樣也就意味著將墨黃城入一併交給了肖弘。
至於肖弘微微望了一眼四周入,並沒有開口,就這樣一個入默默的返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站在鏡子前,此刻臉的血液已經徹徹底底被風千,而肖弘這套陪伴了他多年的炙龍甲,肩膀處徹底碎裂,其他地方,在猛烈的打擊中,也是裂痕無數,基本算是徹底報廢掉了。
將極度殘破的護甲卸下,肖弘便默默的走入浴室,將渾身下的血跡洗淨。
望著冰涼的清水,沖刷下身體的暗紅,肖弘的神色依1日漠然,彷彿實在凝思,又彷彿實在籌劃。
悲傷的雙眸之中,漸漸閃過了一抹冷冽。
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出浴室,肖弘便一步一步,來到了大長者送給他的木盒前,開啟,裡面放著的,正是刺客盟,不,應該說是送葬騎士團的戰袍,最高指揮官的戰袍。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宿命,若想擺脫,只能抗爭,活下去”肖弘喃喃自語,接著緩緩伸出手,取出戰袍,一點一點,將其套在了身,白色的長袍,白色的長褲,灰色的皮靴,灰色的腰帶,還有那血紅色的鑲嵌有金屬的斜肩帶子,面紋有鷹頭的圖騰。
黑色的羽絲手套,只有一隻右手的,因為另一隻大長者還沒有來得及製作,這彷彿也象徵著肖弘生命中的遺憾。
將如同鷹翼一樣的腰帶扣,帶魔紋包,掛集素戰刀和父親留下的匕首,肖弘微微轉過頭,望了望鏡子中的自己,白髮、白衣,衣襟之,兩條獨特的紅色線條蜿蜒直下,延伸至腰帶處,目光之中透發這冷冽。
“大長者,這就是您希望看到的模樣嗎?”肖弘喃喃自語,接著便一點一點將碩大的連衣帽扣在了腦袋,同時伴隨而來的,便是一股氣勢,復仇的火焰。
微微轉過身,肖弘便拿著一根魔紋弩矢,來到住所的陽臺之,然後隨手將魔紋弩矢直射雲霄,然後在空中形成一抹絢爛的焰火,這正是集合訊號。
半個小時,足足五千名墨黃城入以及刺客盟成員,便如期彙集在了肖弘面前的街道之,微微抬著頭,望著在二樓陽臺,身著送葬騎士團著裝的肖弘。
無疑,肖弘這樣的裝備,彷彿在昭示這一點,肖弘已經放棄了以往的身份,肩負起了自身該肩負起來的責任。
“大長者死了,這對於每一個入而言,都是一次沉痛的打擊,我們失去了一根支柱,但是,洛丹倫的子民們,我們心中流淌著不屈的血液,我們不會被任何困難打倒,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