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我第一想的是指揮部隊全軍撤退,如果做不到,那麼我會想盡可能的保下精銳部隊,如果還做不到,我就會盡可能讓更多計程車兵撤退,如果這還是做不到,我就會想保下自己一條命,如果連這個也做不到,我才會選擇像個英雄一樣的戰死沙場。”
“又比方說,他如果遇到塔勒,而且又湊巧和我起了一樣的心思。他就不會像我這麼做。他會提升塔勒當一個小隊長,然後假如那孩子沒死,他會繼續提拔。因為在他的認知裡,人才就應該是這樣逐層鍛煉出來的。呵呵,其實這種思想也不能說錯,但是那不適合所有的情況。”
說句實話,羅賓並不是很理解貝勒爾的話。但是不論如何,貝勒爾對他和塔勒的評價還是讓他感到很不公平。貝勒爾認為他的天賦“平庸”。當然,將軍大人的話非常委婉,但是再委婉也掩飾不了本質。
當然了,此類的話過去貝勒爾也說過很多次,至少羅賓記得,將軍大人強調過,他作為一個將軍的天賦遠遠不如他作為糕點師的天賦。但是羅賓覺得貝勒爾的這些話其實都只是玩笑話——事實上,哪怕相處了這麼久,他有時候也搞不懂貝勒爾到底是在說真話還是開玩笑。
不過,貝勒爾很明顯已經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了。
“連續三天,我們一共幹掉了八十多個掠奪者騎兵”貝勒爾沉吟著說道。“今天的數量最少。”
這片地盤是貝勒爾精心選擇過的。當他率軍在這裡駐紮下來之後,他就料定混沌的斥候肯定會過來一探究竟。本來這就是斥候的職責,混沌的斥候既然已經佔據瞭如此大的優勢,又怎麼可能放棄呢?
再說了,想要打探這支敵軍的動向似乎很容易。因為附近地形複雜,利於隱藏。所以,混沌的斥候都是想著多打探一點情報的念頭。
可惜的是,這正是貝勒爾的主意,如同用魚餌釣魚一樣。這附近確實有好多個利於隱藏的區域,所以他每天白天的時候,就將這些地方仔細的“犁”過一次。每一次都頗有收穫。就算混沌斥候察覺不妙,想要在白天強行撤退也不行,因為進入這個區域的幾個關鍵的隘口位置,夜晚敞開,白天卻被士兵緊緊把守。如果說是一支頗有點規模的混沌部隊,也許還能不惜傷亡硬殺出去。但是幾支斥候小隊卻完全是送死。
八十多個也許最多能達到上百個。貝勒爾思索著。這個戰果算是湊合,算是給敵人狠狠一擊。但是要說傷筋動骨,那還欠幾分火候,致命一擊就更不用談了。
除此之外,他這種守株待兔的做法有一定的危險性,最怕的是招來混沌的大軍。混沌的斥候如果有漏網的,或者攜帶了魔法通訊的裝備(特別是後者,可能性極大),貝勒爾所部的虛實恐怕已經傳到混沌領主們的耳朵裡了。能夠想象,混沌領主們會很自然的產生“率軍突襲,吃掉這股獨自行動的敵人”之類的想法。
“將軍大人,就算是行動快速的斥候趕到這裡也需要時間吧。”羅賓倒是有另外一種看法。“這事應該理解為,附近趕來的都被我們幹掉了。其他地方要來的嗯,還需要時間。”
“羅賓,嗯,也許我們應該見好就收了。”貝勒爾說道。“假如混沌軍團已經察覺我軍的虛實,準備發動攻擊。這個時候,他們的部隊會從哪裡來?”
“從高華城城下的大本營?”羅賓思索了一下。“從那裡到這邊,如果採用急行軍,再考慮混沌軍團的耐力極強那麼有可能需要十天時間。所以不管怎麼說,哪怕混沌軍團收到訊息立刻決定出擊,我軍依然至少有九天的安全時間。”
“沒錯。但是如果出擊的部隊不是來自大本營呢?如果是他們將幾支分散出擊的部隊集合起來?”
“那個就很難說了。畢竟我們對混沌軍團的行動了解太少,不知道他們這些分散出擊的部隊距離我軍遠近。”
“嗯,分散的幾支部隊集結依然需要時間。”貝勒爾說道。“就算是混沌,也會懂得集結優勢兵力的基本戰鬥常識。我估計他們最快,也需要七天時間。當然,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的這個戰術最多也只能維持六天。”
“將軍大人,您不覺得,如果有一支混沌軍團朝我們撲來,那無疑會有一點預兆的,不是嗎?”
“預兆?”貝勒爾用力的一拍首長。“說的對,羅賓,如果混沌軍團即將抵達,那麼就意味著我軍捕獲的斥候將會在數量上發生明顯變化。有可能突然一個都不來他們在更外圍,更大的圈子裡監視我方行動,避免不必要的傷亡。也有可能數量暴漲——因為他們哪怕付出較大傷亡也要確定我軍具體行動謝謝你提醒了我